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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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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茸听下人来传话,老爷和拥少爷似乎吵起来了,她顺着回廊赶到书房时拥缚礼已经离开,只有老父亲一人坐着发闷气。

单茸问了来龙去脉,才知道原来在西北镇守边关的军阵被突袭。

蛮人放了一把大火烧光了粮仓,军人顶着风雪,饿着肚子,苦战了几日后大败,边关失守了。

那本是沈褚率领的营队,退离边关的沈褚带着败讯返回。

天子震怒,重罚了沈褚。

以防蛮人军地南下,寂无峰主动接下军令,天子命令他重新调派军队赶往西北之地。

群臣都在关心战事,只有拥缚礼点破如果不是军营部署的图纸泄露,蛮人不可能轻易找到军中粮仓的位置。

沈褚便在堂中和他争辩了起来,天子本就心烦,便提前退了朝,将几人传至尚书房商议。

进入尚书房前,单逢时已经暗示拥缚礼不要再提军政泄露的事情。

但拥缚礼进入尚书房后又是一番据理力争,天子听从他的想法,便将此事交由单逢时调查处理。

单逢时苦恼的不是军政泄露这一点,而是背后牵连的无数问题,军政是从何处泄露,谁做的,为何至今没有人发现……

他本就打算在拥缚礼会考后辞官反乡,现在又接下这么大的案件,实在有些分身乏术了。

沈二小姐的事情单茸原本并不打算告诉单逢时。

但事出紧急,她也只能先提出来,她告知单逢时自己的猜测:“带走沈琴的细作可能拿走了重要的军政信息,爹爹,拥傅礼没有说错。”

单逢时惊讶不已:“竟然是沈褚那边出了问题!他今日在天子面前那副无辜的模样,竟连我也被骗了。”

隔日,单逢时便去了沈府,至于他们究竟聊了什么,单逢时并未告知单茸。

会考如期结束,裴家的邀约又上门了。这一次,单逢时终于同意定下两家见面的日子,清明后一日赴宴裴府。

单逢时怕这件事落空,并未提前和拥缚礼说是与亲事有关,只当做一场普通的家宴。

单茸想到沈筝那小子或许会在,正好可以把沈琴写的信笺给他,于是也答应一同前往。

裴府下了些心思,两家会面的宴席分了两桌。

长辈们围聚在正堂的一桌,晚辈们被安排在偏殿一桌。偏殿位置隐蔽,正适合他们互相见面了解。

单茸和拥缚礼算是来客,率先被裴家的几个兄长安排坐下。

裴家有三子一女,裴何婉是府中最小的,他被兄长们安排在拥缚礼身边坐下。

裴何婉生得很是精巧,一双盈亮的玲珑眼,小鼻子圆挺,连嘴唇也是粉嘟嘟的,未施粉黛,却让人觉得她肤色上染着淡淡氤氲。

裴何婉自然地和拥缚礼搭话,礼节之间没有任何扭捏之态,他们聊起那日在宫门让伞的事情,单茸侧过脸去不听。

单茸正奇怪没有见到沈筝,脚边忽然有东西滚过来,她低下头,顺着方向看去,侧门后露出一截衣袖,很快又消失了。

单茸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桌前,朝侧门走过去,果然在门后见到了沈筝。

看见单茸顺着自己留的痕迹出来,沈筝满面笑意,压低了些声音:“没想到你能懂我的意思。”

单茸奇怪不已:“你怎么躲在这儿?”

沈筝哀怨了一声:“我与爹爹提了娶你之事,他不仅反对了,还不许我再见你,我只能偷摸摸的来了,跟做贼似的。”

单茸真要感谢沈褚将军明智决定,“那你还是听你爹爹的话吧,他肯定有他的道理,而且,你不听话他肯定揍你。”

“虽然是这样,但我还是挺遗憾的。”少年郎赤诚地说着,“我这辈子从没有反驳过我爹爹,这会是我最遗憾的事情。”

来不及闲聊太多,单茸将袖中的信笺递给沈筝,还将上次放银两的位置告知沈筝:“你若是想找到她,可以趁她去拿银两时与她相见。”

沈筝接过信笺看完,有些不安。

单茸与他解释了李书景武功高,又不是什么凶恶之人,至少和他在一起,沈琴人身安全是可以保证的。

沈筝却冷不丁一问:“倘若他真的与我阿姐成婚……”

单茸敲了他一下,语气愤懑:“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

交代完事情,单茸转身要走,沈筝留恋地拉住她,问下次何时能再见。单茸随意敷衍了一句,“等你找回阿姐再说吧。”

单茸回到殿内,桌上只剩拥缚礼一人了。

她看着满桌佳肴和空荡的座位,还有丝毫不为所动的拥缚礼——

他端坐堂前,慢条斯理地夹着菜。

从偏殿后传来了低吟的哭声,女孩子的音色,是裴何婉在哭,响起的动静似乎是她的兄长正围着她拼命安慰。

单茸不安起来,该不会是拥缚礼把她弄哭了吧?

单茸皮笑肉不笑地扯动嘴角:“你可知今日爹爹为什么带我们来裴家?”

拥缚礼含笑望了她一眼:“阿姐刚刚不是已经在院中和沈筝见过面了吗。”

单茸有些气他不明是非:“是裴小姐想与你交好,才特意安排让你们见面。”

“是吗?可裴小姐说,沈筝公子想向你提亲,便借裴家做个中间人。阿姐是不想让父亲知道你和沈筝见面,才特意以我为借口吗?”

单茸气得捏紧了拳,这裴家小姐也太不靠谱了,她自己不好意思说对拥缚礼有意思,竟然拿她和沈筝的事情来当挡箭牌。

而且拥缚礼也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吗?如果她真的要和沈筝见面,又何须借口。

单茸没心情留下听裴小姐吟吟哭泣,带着气离开了。

单逢时听闻了偏殿发生的事情,只得和裴太常连连道歉,这一次的相见算是不欢而散了。

单茸回到院中,拥缚礼便紧跟着来赔罪了。

单茸还在气他刚刚在裴府对她的那番质问,就由他站在院子里吹风。

拥缚礼长身玉立,半个时辰后,他眼中渐渐有了些疲惫倦意,却仍旧强迫着正了身形。

单茸隔着窗看见他摇晃的身影,冷嘁一声:“如果不是你偏要借伞给裴小姐,又怎么会惹来今天一番事,你要是站不下去了,就回去吧。”

拥缚礼强打精神,“阿姐,我知错了。我只是怕你与沈筝……他不是你的良人。”

沈筝分不清黑白非要和她成亲也就算了,怎么连拥缚礼也如此不明就里。

单茸认真和他说清楚:“我从来没想过嫁给他,你以后再不要提这件事了。”

得到这个回答,拥缚礼的身子忽然斜了下去,扶着花台,低低地喘着气。

单茸忽然有些怕了,忙跑出院子抚他。

拥缚礼的手顺势便搭住了她递来搀扶的胳膊,他眼中有微热:“阿姐,我还有一问。”

单茸点头一应:“问。”

“你希望我娶裴家的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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