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啊，吟游诗人们可喜欢讲这个故事了。”

“他通常与一头名为希夫的狼并肩作战，因此也被称为‘狼骑士’。而作为继承他的意志守护深渊之人——便是‘狼血’……”但很显然，无上意志不允许他成为阿尔特留斯。

“然而你成为了黄金君王……比起王，你更想成为‘狼骑士’？”雷加问他。

“我依旧想成为‘狼骑士’……”但如今的交界地，不是叛徒就是恶兆，唯一值得托付又有能力的人却失踪不见。

“不管你是何方神圣，奉劝最好别靠过来……”

奥瑞利乌斯又打了个喷嚏。但他很快又装作没事人一样回应阿托利斯：“我没事。”

三天后，队伍行进到了临冬城，阿托利斯第一时间让人发信询问海军的情况。

与此同时，瑞卡德·史塔克询问如何处置最近抓获的野人，不，自由民劫掠者。

阿托利斯直接下到关押他们的墓穴，四个自由民正戴着镣铐被丢在那儿。

“你们说通用语吗？”阿托利斯开口就用古语问道。

自由民们面面相觑，什么情况这是，这儿怎么还有人会说古语的？

“会说。”有个人回答。

阿托利斯让人把他们扶起来坐好，“你们见过异鬼没有？”

“我们没见过，但有人见过。”他们明显不太想谈这个。

“我们去太阳底下谈吧。”阿托利斯说着，就又把他们带到了外面，北境难得没有下雪，天还有些暖洋洋的。

让人带他们去领了粥，等他们狼吞虎咽的时候，一把冰剑被放在他们面前。

“我们来不是为了对付你们，我们来是为了对付异鬼。我们会打开长城的门让你们到南边来，但你们得遵守法律。”

“我们不屈膝。”自由民说。

“这是你们的传统，我知道，我们可以以后再谈。你们可以在布兰登的馈赠和新赠地获得土地，只要你们不再杀人越货。”

“我们不耕地。”他们说。

“我们会派人教你们，在你们学会之前都不收税。想想吧，你们学会了之后就能赚钱，你能用钱买到所有东西，以后你们也不用抢东西了。”

“能买下你吗？”随后他们便大笑起来。

桑狄威尔突然现出原形，身上还穿上了一身白金的铠甲，“不行。”

几个自由民不约而同地被呛了个半死。

“狼神……”他们用古语说着，随即倒地跪拜。

阿托利斯提前闭上眼睛。

桑狄威尔直接把之前那个出言不逊的人给捏碎了扔到了远处的残塔上。

血溅了他们一身。

“如果你们不接受，我们也不会把你们留给异鬼。”之后，阿托利斯又让人把他们看着，让他们戴着镣铐加入工作。

“有时，鲜血的确是更好的赐福。”桑狄威尔甩了甩还在滴血的爪子。

阿托利斯也同步地甩了甩手臂，“留下他们，之后让他们去当使者。”

“差不多。但主要还是要让他们了解现在的情况。”阿托利斯若无其事地擦了擦脸上的血，“召集指挥官们，作战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