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叮铃铃、叮铃铃……”
作为女配的头发丝,周珂进入剧情最先听见的是一阵突然响起的急促的电话铃声,紧接着是一段声嘶力竭,让人觉得尖锐刺耳的叫喊。
被铃声惊醒的人惊恐不安的大叫着,男人连忙按断电话,将手机揣进兜里,赶到她床边坐下。
他想去安抚病床上的人。
病床上的人不停的推开他伸来的手,边喊着:“你别过来,别碰我!”
“阿!!!走开!你走开!走开啊。”
病床上疯狂喊叫着,很快她被人禁锢在怀中,肢体的接触令她更加奔溃。
她扯着干枯的嗓子,叫的越发撕心裂肺了起来:“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救我。”
“不要碰我。”她拳打脚踢的都无法挣脱出那个怀抱。
那男人用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想她能冷静下来,想安抚她别怕,却又哑了声。
“我不要,不要摸我,不要撕我的衣服。”
“你滚开!”
“滚开!”她哭喊着,手脚并用都挣脱不开,到最后只能变成声声的呜咽。
她哀求着:“我求求你,别碰我,别碰我.....”
周珂作为头发丝也正被挤压在两人中间,痛苦的反抗道:“系统,这个混蛋压着我了,你能不能把他电开。”
系统:“……”
系统表示爱莫能助,他不能轻易做出攻击主角的行为。
周珂凭借着一头金发以及深邃的五官认出了眼前的人,正是男主傅斯年。
傅斯年是中德混血,五官融合了西式的深邃和中式的神秘,加上一头金发极其俊美,但他的俊美充满了侵略性。
周珂忍不了,问:“这两人啥时候可以分开?”
周珂对眼前这个人也是非常的无感,特别是知道他这次前来是带着试探的目的。
所有人都知道温迎发生了什么,但傅斯年这个禽兽不信,以为她被xìng侵是假,精神失常也是假,伪装成这样只为了达成目的嫁给自己,成为傅家的儿媳。
温迎出事后,女主方知许也失踪了,毫无疑问,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知道是傅斯年他亲爹干的。
傅斯年今天还有一半也是受他亲爸的威胁才来的。
温迎出事后,他的亲爸要他对温迎负起责任,让他过来给温迎认错,否则傅斯年这辈子都别想再能见到方知许。
找不到方知许的傅斯年急疯了,将这一切都怪罪到温迎身上,佯装着要和温迎道歉。
温迎出事前给他打过电话求救,但被他挂断了。
她打了三个,傅斯年都厌烦的挂断了,毫无其他理由。
傅斯年如今也不信温迎当真遭遇到了xìng侵与施暴,好像只有这样他心理才能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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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温迎,你把方知许还给我吧。”
温迎听见了方知许的名字,脑子一顿,像生了锈的老式挂钟。
傅斯年对着她喊:“温迎,把她还给我!”
温迎像是想起了他口中的这个人,哭着道歉:“对不起,我....我不该欺负她,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当众泼她咖啡让她下不来台,我不该害她失去工作,我不该。”
“都是我不好。”温迎在慌乱的记忆中搜索着什么,半响说:“我,我再也不会跟她争了,我....我离你们远远的,我求你,求你别让他们碰我,别打我。”
温迎已经分不清,那天晚上到底是意外,还是有心人指使,她只是想躲起来保护自己。
“我求你。”温迎抓上了他的衣服,哀求道:“我求你们,放过我吧。”
“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和知知。”傅斯年甩开她的手,恶狠狠说着:“别再演了,温迎!”
温迎害怕的像后退去。
傅斯年冷傲的眼神剐过她身上每一处,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脸、脖子、手、脚上都包扎着厚厚的纱布,刚才一番挣扎下来,仔细看纱布上还隐隐泛着红。
傅斯年:“为了演的逼真,你还真让人打了你?温迎,为了嫁给我,你对自己可够狠啊。”
温迎将目光转向别处,也正是那一刹那的功夫,她被傅斯年一把攥住手拉了过去,压在了身下。
傅斯年不顾温迎的求饶,硬是去脱她的衣服,嘴里不断的质问着:“你不就是想要这样吗?你不就是想逼着我对你负责,逼着我娶你吗?现在只有我在,你还装什么。”
“你走开,你放开我。”温迎哑着嗓子,还在挣扎着喊:“爸爸,爸爸救我。”
温迎挣扎的双手被人擒住,压在两侧,正好把周珂也压的够呛。
周珂吃痛道:“系统,我感觉这孙子一拳打我肚子上了”
系统:“忍忍,剧情需要。”
周珂忍着脾气,看着傅斯年漂亮的脸上表情逐渐变得狰狞。
“不是要我负责吗?”傅斯年说:“好啊,那你至少得先让我爽吧,爽完了我就成全你。”
“让你当傅家的儿媳妇!”
“嘶啦”一声响,傅斯年撕开了温迎的上衣。
这是什么危险发言?周珂知道他不会真的实施这种行为,但这已经足够彻底将温迎那颗破碎的心揉成了粉末。
一朵被踩进烂泥里的玫瑰,再也回不到高贵的枝头了。
擒住她的时候,只有傅斯年自己心里知道,他其实也渴望眼前的人是真的在装疯。
温迎放弃了挣扎,一双眼睛空洞无神,像是个徒有温度的尸体。
傅斯年见她不再挣扎也停止了自己恶劣的行径。
他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他迫切的想要逃离,却遇上了回来的时简。
时简看了眼躺在床上凌乱不堪的温迎,一拳将傅斯年抡翻在地。
她骑在傅斯年身上,每一拳都精准落在他脸上:“傅斯年,你这个王八蛋,畜生都不如的狗东西。”
周珂松了口气,但床上的温迎像断了线的木偶,一双眼睛平静的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时简打到双拳出血才停下,她揪着傅斯年的领子将他拖起来扔出了病房。
时简来到床前,她小心翼翼的将温迎的衣服整理好,唤道:“姩姩。”
姩姩是温迎的小名,据说是她亲生母亲取的。
时简是她的后妈,也是一个不可轻视的女人,年轻时是一名雇佣兵,现在在法国有着自己的雇佣兵团。
温迎失去了任何反应,后来甚至是昏死了过去。
时简查看监控时知道了傅斯年做了什么,恨不得那天就彻底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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