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苗族人没有过多思虑,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思考。
哪怕看着三千秋是怎么打人的,他们依旧会选择控制一个他们控制了十六年的【蛊女】。
这样的恶性已经刻进他们的骨子里,不是随便的打骂可以磨灭消迹。
哪怕是当着他们的面。三千秋如此行为,也依旧改变不了他们顽固的思想。
【我是你的爹妈,我是你的族人,你不能,也不可对我们进行殴打谩骂。】
【如此行为试做不孝。】
也就是这么一句不孝,如同千斤顶一般的,压了她们蛊苗少女十六年,乃至一辈子。
如同魔咒一般的控制着她们,一次次,一遍遍的服从,接受。
而现在的他们准备再次行为。对面前的【蛊女】(三千秋),再次进行他们的恶性,【不孝之法】。
要是别人的话没准就有用,在他们说不孝顺,祸害让蛊苗遭报应时,【蛊女】就应该听话信服了。
可是非常的不凑巧,面前的人是三千秋,
他可不会管什么孝不孝顺的事情。
他一个连爸妈是谁都不知道的孤儿,活下来都是命不该绝于此,又怎么会在意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所以在他们部分人如同疯狗一拥而上时,三千秋召唤青竹棍。
动作行云流水,轻盈的身姿旋转躲避攻击,踩着别人借力对另一位蛊苗人快速绕至身后,对其后腰便是一棍子。
每一棍子都是剧痛会残却不致命,就算是血量三千秋也没恰到好处的把控。
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命悬一线时吊着那半死不活的灵魂,身躯与死亡以无恙。
“一群杂碎。”三千秋一拳打在那人腹部,分心出来又是一个下侧步扫腿将人撂倒;“还真是难缠啊……”
三千秋话还没说完,身后就是一人玩偷袭,匕首向三千秋后脑刺去。
“老大!”北冥在后面慌忙喊道;“后面!”
“我知道……”
三千秋没有丝毫迟钝,转身下蹲后侧,身体向后倾斜左手手掌撑地。
腰身控制身体,弯曲在半空的大腿伴随身体的漂浮猛的发力踢出,将对面我住匕首的手腕踢飞。
紧接着三千秋因为惯性将自己甩了出去,他旋转半圈后抬腿踢在他的后腰,迫使他跪了下去。
三千秋召唤青竹棍直接打在他的后脑,头骨的破裂伴随血液喷溅而出。
可三千秋依旧没有放过他,手中青竹棍甩手消失,他抓起那人后颈直接单膝跪在地上用力的抓着他的脑袋,向地面猛的砸了下去。
地面沾染上他的血迹,而三千秋手中力道加大,又是猛的一砸,那人面部复杂的扭曲,已经看不出面貌。
在三千秋一人大战蛊苗时,旁边的鸾鸟也没有闲着。
她拍拍地上的灰尘,与布吥一同坐下,抱着四不像捂住布吥的眼睛,安慰她别怕。
而鹤子游就是在一旁举着骨鞭站在,就那么静静看着三千秋打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
维尔凡诺却是与长发女人带着他们两个站着,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
初三夜;“我觉得白哥他柔韧性真的太好了,非常适合跳舞的。”
长发女人;“他从小打到大,是练家子,自己逼着自己学,一步步打出来的。”
维尔凡诺;“你不觉得他很残暴吗?这么打人还真是狠毒,除个别以外他都不会给致命伤。”
“就这么玩着别人的命,享受殴打的过程,与他们奔溃绝望的惨叫声。”维尔凡诺笑着叹息一声;
“像他这种孩子,真的是非常狠毒残暴的一个人,你们不觉得他很可怕吗?”
“???”北冥很是不能理解的看向维尔凡诺;“我老大明明就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你们为什么都说他坏啊?”
“你们是不是带有色眼镜看老大?这么好,强大自信温柔开朗爱笑的少年,你们是瞎了吗说他残暴?”
“……”鸾鸟看向他们沉默半晌;“我觉得我们认识的好像不是一个人。”
“你好像给他加滤镜了。”维尔凡诺摸摸北冥的脑袋;“他本来就是一个坏孩子。”
“你们看到的是他为蛊苗【蛊女】明不平,为了她们撒气,虽然确实如此。”
“可他的本意还是残暴的杀戮,他享受这种快感,喜欢弱者在手下痛苦求饶。”
“只有这样才能刺激他平静的心,让他感受到【欢愉】。”
“虽然做法是过激了些……”初三夜说明自己的看法;“可是白哥他确实是以自己的方式做事。”
“可能白哥的做法过激,他的行为不妥当,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本来就是啊!”北冥也站出来说话;“老大他本来就不是忍气吞声的人!”
“他们对那些姑娘这么过分,本来就应该受到因有的惩罚!”
“老大做的没什么不对的,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选择杀了他们,为蛊女的死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