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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番外·现代paro·(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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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挂的。”奥利弗相当镇静。

“你和特拉法尔加医生有仇吗?”

“那是德国佬开的医院,他们那些披着人皮的魔鬼——”然后对整座医院开启没有道理的斥骂,出发点完全只是因为院长是德国人。

好了,我懂了。

我一个柔弱的牙医,也做不了什么,从左右第二磨牙开始向前连拔了三颗牙之后,他就不骂特拉法尔加医生转而骂我了,再拔两颗牙,他就只剩哀求了。

软骨头。

“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我把五颗带血的臼齿整齐地排列在托盘上,“谁让你去的?”

“是我自己要去的……”他满嘴是血,虚弱地回答。

我努了努嘴,对马克西姆说:“他不愿意告诉我,那就开始手术吧。”

“手术?”奥利弗问,“什么手术?”

“你这么欺负罗医生,总不能拍拍屁股就走人吧?”我解释给他听,“你们这些人恶毒又卑劣,没仇没怨都敢那么对罗医生,把你全须全尾放回去就是给我的爱人留风险。”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别担心,我也是个医生,不到万不得已不杀人,所以我打算通过切除你的前额叶帮助你忘掉这些纷纷扰扰恩恩怨怨。”

“什么?”

“不是一个很复杂的手术,但是某种意义上来说效果显著,首创者莫尼兹医生还因为这个拿了1949年的诺贝尔医学奖呢。”我从箱子里拿出理发用的推子递给马克西姆,“先备皮——就是把你的头发剃掉,然后切开头皮掀到一边,在露出的颅骨上钻几个洞,然后沿着这几个洞把这块头骨切割下来——这时候它叫骨瓣,再打开下面的硬脑膜,然后把前额叶挖出来——其实好像切断神经就行,但是……”耸了耸肩:“你惹到我了,而且我是个口腔医学生做不了那么精细的手术,所以我决定直接用昨天超市打折和罗医生一起买的十九块九的勺子舀出来。”

瘦小的中年男人惊恐地挣扎着,在被绑住手脚之后,终于尖叫着吐露:“是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上帝啊!是他让我这么做的!他说不会有事的那个德国佬只是个医生!他会保护我的!如果他知道——”

“多弗朗明哥消息很灵通的,说不定你人还没凉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你落到我手里了,没准儿他现在正期待你会以什么形态回到他面前呢,”我套上手术服,“从他脑子里出现这个主意时,对此的定义就是一个恶意的小玩笑,你的死活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朝护士抬抬下巴:“给他上麻醉吧。”

奥利弗浑身都动不了,拼命抬起头死命瞪着我:“你们是苏联的后裔,为什么要为虎作伥!”

“你是疯了吗?”我给手术刀上刀片,“挂万字旗的是你,说明是你在宣扬法西斯主义啊。可敬的特拉法尔加医生只是个爱喝啤酒、爱吃土豆儿的无害的德国人,他爸还给我妈妈做过心脏手术——”顿了顿,突然领悟了:“哦草,我好像个傻○,虎院长是内科大夫,那手术是罗做的!”忍不住爆粗口:“Сукаблять!那他十六岁就能做CTO-PCI是吗?!”

“卓娅·弗拉季斯拉娃抓了个金女婿。”马克西姆微微一笑。

“为了医学事业我也得保护好他啊。”我语气轻快,拿着手术刀看着梅耶,“对了,挖下来的脑子我会像莱克特医生一样做成嫩炸脑片给你吃的,毕竟,我也是‘克拉丽丝’。”沿着标记好的切口线开始切开他的头皮:“祝你有愉快的一天,梅耶先生。”

所谓上帝的选民,真是什么好鸟怎么可能几千年以来一直在流亡居无定所,每一次土地的主人怜悯他们得到的都是可耻的背叛,这帮二五仔精于算计又四处投机,懦弱卑鄙又会卖惨,怎么配和战士做盟友,我可怜他们但是并不同情他们。

同情手握资本的吝啬鬼,那谁来同情苏维埃的亡灵?

缝合好头皮,我一边脱罩衣一边问马克西姆:“我做的还漂亮吗?”

“漂亮极了,你该学临床才对。”

“那不得累死,还是当牙医比较快乐。”

他耸了耸肩,看了眼手术台:“他怎么办?”

“做成肥皂给多弗朗明哥送去——当然不会了,”我拧上水龙头甩甩手上的水珠儿,“把身份改改,随便塞到哪个精神病院去让他安度余生。”闻闻身上的血腥味儿:“有干净衣服吗?我这身儿得烧了。”

人油肥皂什么都是同盟国造的谣,德国佬又不是傻子谁会在战时花那么大力气拿人做肥皂,有那功夫都做一打普通肥皂了。

“山治君,一会儿下班能从巴拉蒂对面的药妆店帮我带一块儿香皂吗?”我从箱子里抽出一卷包装纸,对着手机说,“一定要一块德国牌子的,味道你决定吧,你品味一向很好的……嗯对,我要当做礼物……放心吧放心吧不是送给罗,不会对他开这么恶劣的玩笑的……好的,谢谢你哦!”

刚撂电话,罗就下班了。

“Яверну?лся。”(我回来了。)

“Moin~Moin~”我跑过去亲了他一下,“怎么回来这么早?”(日安鸭~)

“Добрыйдень。”他也笑着亲了我一下,“事情少就回来呗,反正——”忽然又凑近闻了闻我的头发,皱起眉:“Schatz你怎么糊香糊香的?把房子点了吗?”(下午好。)

“哦,”我若无其事地回答,“炭火烤肉来着。”

“室内?有好好通风吗?”

“当然当然,谁想没事儿一氧化碳中毒啊。”我帮他拎着包,“我要泡澡,你想一起来吗?”

“去放水吧,我这就来。”

洗澡的时候我浅浅试探了一下,罗心情很好,上药的时候也开开心心的,看起来应该是没听见什么风声。我一想到这聪明漂亮的大夫偷偷摸摸做手术还谁都没告诉,就觉得他可爱极了,又一想到昨儿个晚上怎么对待他的,内疚地跟他进行了一番友好交流。

罗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把香皂包好了,正在写卡片。

他先亲了亲我的头顶,从书桌上拿起看了一半的书,顺带低头看了一眼:“写什么呢?”

“卡片,”我写了两句客气敷衍的套儿话,“多弗朗明哥最近有点儿烦人,送他个小玩意儿应付他一下。”折起卡片,剪了条双面胶粘在那个小包裹上。

希望多弗朗明哥喜欢。

不喜欢?

那不是更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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