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是多谢了。”苏玉柔甚为客气相言,且转身于武思齐几人:“只是这回复之处写于何地呢,一众人皆是才入这力都之内,还未寻得客栈之处呢。”
听得这武思齐便言之:“玉公子,那便是记下这五街之二街二宅之处吧。”
这苏玉柔言:“这是昨日所提及那分外富庶之五街之地呢,只是这宅院和咱几人有何相干呢,便是去都未去过呢。”
武思齐语:“此处为我那外祖母之旧宅。便是现今只有舅父在此处。如今便是入了这力都,自然也须拜访一二。
虽说我武家败落,但是我那外祖母并非这大齐国都之内中人,自然未受什么拖累。便是依然为着力都之内的名门。舅父现在此力都之内为二品官员。”
“如此这番,是否我几人一同去公子之舅父家探望一番呢?”
武思齐言之:“那便是一同前去。”
“只是如此这般,便是多有叨扰,还是不便前往。”这苏玉柔觉得颇有不妥。
“若是玉公子觉得亦有所不便,那我自行前去舅父家探视即可。只是现下需所填地址之处,那自然不可留一处空白,便是留我舅父处即可,咱几人于这城中可再慢慢再寻住处。
我自是每日去舅父宅内问询是否有这太子回信便可。想着太子便是有那诸多人需召见,咱这信件需往后排得几日呢,自然是慢慢寻找所宿之地点,且不怎的。”
那苏玉柔便点点头:“如此也好,便是又可寻那驿站之处。”便与那门口侍卫报了这地点。
见那侍卫便执笔记录拜帖之上:“自于日后唤几位外客。”
“便是有劳了。”这几人且径自离去。
自然是先去那店铺之中,将那各种门类之书籍,翻阅一番,其所购之书载了满满两车呢。这苏玉柔便与掌柜商定,即日将此书卷送往那大齐国都之内呢。
在几人采购书籍之时,武思齐便是抽了空去那离商铺不远处的舅父宅中探了片刻。
待其归来,几人便至一茶肆之中相议。
“这边已商定妥了,现急寻一落脚之处,只是怕之后朝局不稳,若是哪日又起纷争,便是须可方便通行于这大路之上。不如现下将此驿站之处一并寻了,几人便宿在这驿站处,岂不是两全其美?
见时辰尚早,便是几人想将这驿站之处,在今日商定下来。
“只是这驿站之处设于何地呢?”这苏玉柔便又问了,这武思齐与李镖客:“二人对这国都之内甚为熟悉,不知武公子与李镖客有何想法?”
这武思齐并未言遇,见那镖客言之:“若是可至于大路极为便利之处,那自然是于着郊外住所最为通行可达。”
苏玉柔言:“这郊外之宅是否会有些许简陋,这商客至此,皆已疲惫不堪,这舟车劳顿,若是不好好休整一番,又怎的精力充沛,去那下一行程,定是较为疲倦呢。”
这李镖客便语:“玉公子,便是有所不知呢,现下这郊外所建设之宅院便如这城中一般呢。只不过并非是处处设置的极为舒适豪华,但那郊外有一处花苑,自是城中名门贵族亦是常去此处游玩休憩呢。其实这郊外之住处所需已分外齐备了。”
苏玉柔便言:“那若是如此,便是现下去此处吧。”
几人便是从这繁华之地沿着那处茂密山林穿行而过,见那远处山峦连绵,这空气确实清新怡人。
只闻这鸟儿细语,见这蝴蝶纷飞,此时是这夏日,自然是那郁郁葱葱,林荫茂密。
行至了一处颇大的木栅栏门外,只见那栅栏处便设着一门楼,门楼且挂着牌匾,于上面便有那“花苑”二字。
“既是为着花苑,自然这院中花卉缤纷了。”几人便是下马。
这李镖客似与花苑之侍卫颇为熟络,见其与那男子便是先寒暄几言,便转头介绍:“此为玉公子,武公子及王镖客、张镖客。这位便是我堂兄——李毅。”
这双方便是客气一番,见李毅却是颇为能言,便是笑容满面极为热情,且带着这几人观览于着花苑处。
“玉公子,您不知我在此花苑中已然做了二十年之侍卫了吗。自然对这苑中各处景致颇为熟悉。
花苑之景,便是四季如春,且这处设于山林之中,平日里可饮着溪水,食此药膳。花苑之内,每餐皆食素餐,为那新鲜采摘的蔬菜与果子,配了草药所制之汤粥。
客人便日暮而眠,早起嗅着这青草之香,内心分外舒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