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几人且听着李侍卫如此诉说一番,便是在入暮时分于这园之内散步,赏着秀丽之景。
苏玉柔便是与这武思齐语:“武公子,自前日至今,不知武公子臂膀之伤可好些了?”
这武思齐遍是说:“多谢玉公子关心,现下便觉得臂力颇有所长进,自无大碍了。”
苏玉柔便想着虽识这武思齐未足半载,便已经遇见其遭了两次歹人所袭,便要多言几句:“武公子,便是平日里要多加小心,这黑衣人若是就此罢手还算是无忧,但若是这歹人又未曾放下这心思,便是公子处处皆要防着自己呢。”
武思齐面色仍是不改:“如玉公子所言,武思齐定会多加小心。”
此番言语便是气氛颇为紧张,见苏玉柔便又指着那花苑之一处石桌石凳,与那武思齐言语:“不如武公子在这边先歇片刻吧。”
“如是自然是好。”
说着二人便是缓至于这石凳之旁,落座于此,见那几位镖客仍是跟随着李侍卫而行。
“此景色确实怡人,只是现见得武公子这面色凝重呢,莫不是心中尚有心事?”
“玉公子,其实这武某,早就心中有此疑问,不知玉公子可真心而言?”
这苏玉柔言之:“不知公子有何事要问,自然是直言相告了。”
武思齐且语:“我本已是这贱籍,不知为何可得玉公子之多番青眼相助,便是可处处关照与我,自然不是装做而来的。”
听了这番,苏玉柔便言:“自然不是佯装诚意,只是公子现下为干龙置浅滩,若是哪日有这机缘,便定然会一展抱负,又怎的会妄自菲薄呢?
武公子便只知我这番待公子并无恶意,只是诚心相交便是了。”
“想必现下我身无长物,自没有什么值得别人算计之处,玉公子待我如此,若非是图谋何物,只是这世间凉薄,皆是那落井下石之人,怎么会有这雪中送炭之事?
我多次想至于此,便是觉得这玉公子莫非是有何事要交付于我?不知是想让我做这险事不成?”
这苏玉柔言:“确实如公子所言,无功不受禄。公子,若是对苏玉柔此小小恩惠记于心中,却想的苏玉柔哪日会寻机会,让公子回报于我,那边是多虑了。”
我怎的又能奢求这定阳王日后对我有何关照呢,只不过是今日却是与其见了几面,便是有缘分呢,如此又怎可将这妥妥男二,而且日后飞黄腾达之人得罪呢?
“只是行个方便罢了,公子切不可多想,我怎会以此小小恩惠来要协公子,便是公子与我在那大齐国都之内做那舞馆之管事,尽心尽力。
如此看来,便是占了公子之便宜呢。又有何欠于我之说呢?至于此番通行,便是舟车劳顿,本是公子随行护我,与我而言皆为恩情,又怎可在这旅途之中不对公子多加关照呢?
且说的这关照也是这一行人中互相关照罢了,公子不必如此多想。且武公子忘了,便是公子为这镖客之一呢,若是此行返还这大齐国都之内,便是公子亦须受我之礼金呢。
在这路途之中,公子破费那心力,况又如此舟车劳顿,若是苏玉柔前之于公子有何相助之处,便此行也可将这抵消了。
并不会有什么要协之处的。公子自可放心呢。”
这武思齐见苏玉柔如此之说,便是直言:“那便是我多想了,只是觉得这武某当下确是人微言轻,若得玉公子之恩情,便是无以为报,只是出了这一把子力气护送玉公子,便不须如此言谢。”
此时,苏玉柔便见得这武思齐腰间所配金镶玉佩确实格外圆润,自是价值不菲。
“武公子本是出身名门望族,只是现下有一些窘迫,若是好生准备那秋日之考试,便可凭己之才学平步青云呢。又怎么说自己是身无长物呢。”
这边便听得那李镖客唤这二人且过来一番呢。
武思齐与苏玉柔便是行至于那西边处。原是这溪水潺潺流动,便似觉得口中也渴了呢,这武思齐将身旁一处腾出了些空子,让苏玉柔站于此处,二人便是在这溪边饮了些水。
“见着水质未有一丝杂质,便觉得口中极为甘醇呢。”
“若是将此水烹茶或是熬粥便极适宜,自然还可做那药膳之用呢。”这边又听得这李侍卫言语开来。
几位且看那边的空地之处,便是支了那颇多造型的秋千呢。这几人便顺着李侍卫所指方向望去,见的那一片灌木丛中隐约的那几处秋千。
走近一看,只是这秋千颇大,便是那不同样式的几类。“自是见那秋千皆是木质而制,其两边缠于两根绳索,便是可惬意的摇动呢。怎见得这花苑之处,竟有如此多造型?”
“有的便是将那木板来固定成为一圆形坐凳,亦或是制成了坐椅形状。”
“尚有那藤条编制的网子,所至的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