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女主极为热情,便备了那颇丰之礼品。
“玉公子,三大箱子呢,里面皆是马蔺国生产之茶具及雕刻之物,自然亦有本地所产的紧俏吃食。只是这三箱子如何运回这国都之内呢?”
“想着几人至大齐国内,皆须策马而行,才好那二十日行程,若是携这多物品,自然极为不便,且误了那两月之期呢。”
苏玉柔便与众人而言,只见这武思齐言之:“那便是暂放置于此处吧,不是需在此处设置驿站吗?若寻了这驿馆,确可将物品存放于驿馆之内呢。”
这苏玉柔便问:“驿站设为何处呢?”几人低眉沉思片刻,又闻武思齐所言:“玉公子,我见咱这住所之处便是极为妥当。”
苏玉柔便言:“确实,这屋内装潢如梦似幻,颇得我心意。若是寻饭肆,极为便利,这本地之特色马蔺三绝之菜式,亦可出门右拐,不出百步便可行至那饭馆。且又位于这大道之侧,极为畅通,可谓四通八达呢。”
“确实,便睡的香,行的便利,且又吃的颇有特色。”李镖客如此直言说。
苏玉柔说:“李镖客之言,虽是简短,但是切中要害呢。那便如武公子所言,将驿站之处设于咱所住之客栈吧。只是这客栈为短期落脚处,因我欲在此国设一星河分馆。那可将这美容之生意在马蔺国内开展来。
今日通商之事所议便是颇为顺利,眼下自是办这分馆事颇多。
需寻那一处大的院落才可行啊。只是若在此处开馆,便是须备那颇多事宜。
这处于咱国都相距确实行程颇远,需一妥当之人长期留于马蔺,并在此地招揽颇多用工,方可开门做生意呢。
“玉公子,不如我便在此处先寻馆所,且招揽用工之事吧。”苏玉柔听武思齐所言,忙挥了手。
“武公子,现已立夏之日了,便是三月期后,为秋日之科举笔试了。若是将这行程去掉一月,那便只有二月了。这二月若公子须温功课,且在此处招工、布置这开店铺一切用度,便十分耗费精力。
另说,这前些日子,在园所处,武公子莫不是已中了那黑衣人所袭,手臂便是受了伤吗?这身体不便,也不知那两黑衣人是否行的远处了?
若公子在此,人生地不熟,且又有着诸多顾虑,怎可留于此地。”这苏玉柔眼下便是急忙推脱,且慌忙将手挥了挥。
这极妥当之人,须长期在这处,布置一番,何人便可呢?总不能自己在此处待这长时间吧!
苏玉柔眼下便是面上有了那愁意。
只听得春花言之:“不如玉公子留我于此,春花虽为女子,但是身手还算不错。便是不怕这一人出门在外呢。
况且我家中母亲有弟弟妹妹照顾,便是可不需长期回那国都之中。
我跟随玉公子与樱儿姐多日,便是对这舞馆生意也略知一二,若是招纳用工之人,自然也识得哪些人是可用,哪些人是颇不适合的呢。”
苏玉柔见春花说的颇为有理,便点头,面上展了笑:“春花所言,便是极合我心思呢。那若是春花肯留于此国,需寻分馆之处,且去雇佣那众多帮工,记得须将分馆装潢一新。”
“只是诸多经营之事,还需玉公子时时提点,我仅懂得这皮毛而已。”
苏玉柔便言:“自然是要在本地招揽那账房先生了,这管事之人便是可在这本地来招募。先将这招募告示细细写来,不如咱先招这管事之人,之后事宜便可一并交与那管事了。
春花可在这两地之间往来,不必在此处长期住下,自然前期装潢店铺、招募管事,这二事需要春花自行决断,其余便可交与管事。
至于账目便是一季度与其核算一遍即可。那春花便可每三月至马蔺国都一次,审理账目。
且将管事上报细则册子携着,便可返回于这国都之内。我再将这账目细则看之,若有何问题,便是春花去那分馆处于那管事说来。若是无甚问题,便是每三月之期,才至这马蔺国处。
如此便是,不须长期在此处。春花毕竟是一女子,怎好长期奔波,如此安排便是仅需往来几番而已。不知你当下何意?”
这春花本就是打算了可在此处长期呆着呢,如此只是往来几次,便是欣然开口:“玉公子安排极为周详,自然如此便好。”
苏玉柔见其笑语,自己便亦报之一笑:“自如此,那行程上不可耽误,几人便明日回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