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这夏侯渊明当下且愣了神,不知心中在寻思什么了。
才说的,这边苏玉柔弈日一早还未起床,便闻李镖客呼喊:“玉公子,马蔺女主遣人回了信儿,唤咱几人且去王宫之内与女主商谈。”
“如此,便是需要将所需之物品备好。这烦劳李、王镖客二人。张镖客将那马车备好,春花与我将行装整顿一番吧。”
李镖客便言:“玉公子,这马蔺女主需咱一个时辰后便进宫去。”
“若是这番,行程须费那一个时辰,这行装等事一并处理好,还需尚快呢。”
苏玉柔言:“那简利行事吧。我与春花便是着此男装,还是照先前所言,张镖客去速备马车,另外两位且将那物件带上。
对了,李镖客去武公子房间,让其整顿一下衣衫,那咱几人便是上路。如此利落点吧,我这边如此便可,无须多礼了。
想今日这着装也是极为素雅,时辰紧迫,若是误了,更为不妥。如此,干脆我与二位镖客去备物品。春花也便来。”
说着,四人便是去那房内,将所展示之包裹携了来。李镖客先至厢房,唤起武思齐,二人速下楼去。
便行至于门口处。此时见张镖客便已将马车拉了来。那马匹颇为精壮,几人便匆匆上了马车。
张镖客便是唤那马夫驾车。马儿长啸一声,飞奔去了。
未及一个时辰,便行至宫门口。下了马车,与这侍卫报之。那威武之侍卫且瞧了瞧苏玉柔几人,道来:“远道之客,便请入内面见大王。”
一众人行色匆匆,在一宫女之带引下,进了这皇宫之内。只见这大殿颇为壮观,皆是那雕梁画栋一般,可以金碧辉煌四字来形容其之装潢。
见远处那数十级台阶之上,便设一颇大气的台子,那台中央便是落座一穿着金色之华服女子。
原主嫡女苏玉柔自然是与其进行书信之商便是达成了那协议。可自己却是第一番亲眼见这女主。
那女主神色自若,似颇有胆识之人。苏玉柔还未言说,这侍女行了礼,与那女主言之:“大王,此为从那大齐国都内来的客人呢。”
这女主便是点头微笑起来:“原是远道而来之客呢,不知几位今日有何要事与本王商议呢?”
见这苏玉柔不卑不亢,这番便是着了男装,且与这女主说道:“大齐国都之苏玉柔,便是奉我主之命前来此处,与马蔺国女主进行商议。互通有无,行通商之事,不知女主现下何意?”
“哦,原是这通商之事呀。”且听的苏玉柔言是通商之事,女主便是微笑而语:“这互通有无本是利于两国之事宜,自可进行商议。”
苏玉柔便又言之:“大王,且看我国都盛产之物。”几位镖客便将那丝绸及精致编制而成的工艺品展示一番来。
这女主便从颇多的台阶缓步走下,行于近处,亲去瞧了这手工之作。便观之这苏玉柔几人。
且回至于那大殿座位之上,便言:“这大齐国都内编织之技,实为精湛。本王看了,便觉得精美华丽。若说本国都之内,便是那粮食栽种之术颇为擅长,且石板雕刻之技非比寻常。若是两国相议通商,自可双方得利。”
苏玉柔语:“如大王所言,可是允了这通商之事了?”
见其所问,这女主便是答到:“自是应允啊,如此之事为何不允啊。”
苏玉柔见这女子是半百之岁,却保养得极好,便又言之:“大王,我国都之内对驻颜护肤之术亦是极为精通,若大王允许,可在马蔺国内设一护肤美容之馆所。
届时国都之内贵女便可在此修整驻颜呢。”
听得这话,这女主面目颇似动容了些,便言:“那自可在本王国都之内行商啊。如此便细细谈来吧。”
这女主便设宴于几人,在这席面之上,自然是以言公事为多,吃饭只是点到为止,几人便是只吃了几口垫垫肚子罢了,怎好在那殿前失仪呢。
今日与那女主相谈甚欢,最后见其对这美容之术颇感兴趣。苏玉柔心中便是想在这马蔺国之内,可设一星河分馆。在此处做起那女子美肤护理生意呢,这银钱便是白赚来的吗?况且,马蔺国便是女子为国之大王,谈美肤之事不是更易说通吗?
如此便又谈了那好一会儿。近日暮时分,几人才辞了这马蔺国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