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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蓝恋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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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光从豪贵的金色窗户洒进来,一张宽大无比的大红色床上躺着衣不蔽体的男人和女人。

粉色蕾丝边修饰的床,见证某种男女之间的旖旎梦幻之事。

三五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在晨间的熹光中酣然入睡,被这些女人团团包围的最中间的男人,此刻也睡得正香。

突然,啪的一声,昂贵的红木门被猛然撞开,十几名高大威武的戴墨镜的黑衣人哐哐地闯进来。

女人们睡眼惺忪,凌乱汗湿的头发黏糊糊地搭在肩上,她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破门声惊醒。

黑衣人中,站在最前面的人是庄合光,他脸色冷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迅速挥手,命令道:“将他给我捆起来带走!”

话音刚落,黑衣人井然有序地将被子大手一掀,提起床上的男人。

一瞬间,没穿衣服的女人们各个吓得花容失色,抱头鼠窜,哭喊不止,双手四处扒拉找衣服穿。

男人正是常年醉倒在女人胸前的傅浪,他下巴的胡茬子长出了一截,原来分明的腹肌,隆起,变成鼓囊囊的白色肥肉。

他被黑衣人粗暴的动作吓醒,又是不解又是生气吼道:“妈的,你们是谁啊,居然敢抓老子?!”

庄合光冷蔑一笑:“我们是谁不重要,但是你,我今天必须要带走。”

他一抬手,黑衣人听令,将大喊大叫的傅浪劈晕,拿出绳子,将还在穿着睡衣的他,捆成粽子,从傅浪的私人住宅大别墅里将其带走。

不住过了多久,傅浪迷迷糊糊地肚子发饿,头发晕,但身体似乎被某种东西禁锢住,使他动弹不得。

他仿佛是沙滩上被炙烤的濒死之鱼,奄奄待毙,周围一片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三天后,傅浪最大的也是唯一的感受,就是想喝水,好想喝水,快渴死了!

他的嘴唇干得要裂开,浑身虚弱无力,实在难受至极。

他渴得都想喝自己的尿。

无尽的黑暗,他的耳朵十分灵敏,他听到有脚步声。

脚步声既浅又深,硌刺他的耳膜。

“嘭”的一桶冰凉的水,直直地朝他泼来,如雨后甘霖,他贪婪不息想舔/舐自己的打湿的嘴唇,抿到一丝水。

耀眼的灯光亮起,将他的眼睛刺得生疼。

傅浪凝神细听,清脆的皮鞋声,一声,一声,又一声,回荡在空旷幽暗的废墟,朝他逼近。

他挣扎抬眼,注意到来人穿着皮鞋,黑色西裤,再往上看,是一条极其昂贵的金色皮带,上身是黑色西式衬衫,最后目光落在这个人的脸上。

一头蓬松的微曲褐色卷发。

这、这是自己的儿子傅朝!

傅浪犹如死后余生,连忙向傅朝喊道:“小朝啊,儿子,快来救我,不知道哪个狗养的东西把我捆起来了!”

傅朝冷冷不语,寒冷的眼神,如滔天之剑,欲要将此时狼狈不堪的傅浪斩成碎片。

傅浪被绑在石柱上,粗猛的铁链子将他的身体完全束缚住,手、脚、身体全部被捆死,使他没有任何活动空间。

跟随傅朝的林易搬来一个凳子供傅朝端坐,傅朝伸出手,林易会意,将一把黑色手枪轻轻交给他。

傅浪见状,恐慌地吼道:“傅朝,我是你老子,你要干什么!?!”

傅朝苍白的薄唇,冷漠地勾起,白皙瘦弱的手指把玩手枪,语气毫不在意:“我当然是来杀你的。”

傅浪听了立马大怒,骂道:“傅朝,你这个烂b养的东西,啊,我是你老子,你居然敢杀我,你这个不孝顺的东西,不怕天打雷劈吗?!!赶紧放了我!不然你等着下十八层地狱吧!”

傅朝脸色漠然:“我已经失去了我最怕的东西,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你这个烂人!”

他提起傅浪的头发,血眼猩红,怒问道:“这世界的女人那么多,你就那么管不住自己的鸡/巴,非得要找傅宣仪来嚯嚯?!”

傅浪听闻此话心里一惊,某个痛苦的记忆露出水面。

傅朝朝他吼道:“你他妈的是个畜生是不是?!我哥白楚之就是因为你才被白承宗那个狗东西逼死的!你到底懂不懂?!”

傅朝站起,抬脚愤恨地朝傅浪的裆/部一踢,却空空如也。

傅朝愣了半秒,随后哈哈哈大笑,笑得仓皇落寞。

傅浪脸色铁青,被捆绑的四肢虚弱地垂落。

“白承宗那个狗东西,果然很会折磨人,他查出你就是玷污傅宣仪的那个男人,又知道你好色,所以才砍了你的那个玩意儿!让你生不如死!”

当年,白承宗派手下的顶级情报官司徒莫调查傅宣仪的生世,事无巨细,得知她是在聆风镇被傅浪捡回家当作妹妹抚养。

又调查了她的成长经历,从初中到大学,的确没有交过男朋友。

唯一较为亲近的男人是她的哥哥傅浪,难道……?!

白承宗知晓傅浪贪色,但是傅宣仪是他妹妹……

他派人将傅浪打晕,取他的血和小白楚之的血做鉴定,三天后出结果,证明两者的亲缘关系属实。

白承宗大为恼火,恨不得即刻绞杀傅浪,以报心中之仇。

他还得知当年在军营里戏弄自己的那个人是李起,原来也是傅浪自小在聆风镇玩的很好的好哥们,所以说当年傅浪根本就是故意和李起演那一出“正义救人”的戏码,目的就是为了接近自己,好攀附自己,借机好套取自己的钱。

蹭蹭蹭的怒火在胸中翻滚,白承宗自诩作为北都市白氏集团说一不二的总裁,居然被区区一个贪财好色的人耍的团团转。

真可恨!他浓眉皱起,冷厉的脸,比冷渊里的冰还要冷得让人发颤。

白承宗一脚踩在地上被打晕昏迷不醒的傅浪身上,冷道:“杀你只会便宜你,我让你下半辈子做太监,让你永远痛苦。”

傅浪被白承宗骟后,被丢在荒郊野外,醒来时,他感到身体某个部位格外的疼痛。

操/你妈的!当他察觉自己不是男人之后,暴跳如雷,对着空气发怒,但疼痛又让他咬紧嘴唇,弯腰躬身,不能动弹。

白承宗还是低估了傅浪对玩乐的极致开发,哪怕没有了那根象征男人特征的玩意儿,傅浪不靠身体接触,也能苏爽舒服。

“你难道不知道我姑姑傅宣仪怎么死的吗?白承宗为什么要砍了你的那根烂东西?你是天底下最猪狗不如的畜生!”傅朝羸弱的身体剧烈颤抖,“姑妈的骨灰都找不到,你知道我哥多伤心吗?!他这一生过得多痛苦,每一步都被白承宗算计操控,与其这样,我宁可他不出生!”

傅浪脑袋低垂,他无话可说,他也不知道当年一时冲动在傅宣仪婚后上了她,她怀的居然就是那次的种。

他后来也约摸知道将自己打晕又抛在荒郊野岭的人是白承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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