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日查盖趁机拔剑,鲜血染红兽皮。
众臣皆惊。
“单于,大凌派兵突袭,已打入上京!”
战士兵分两路:孙镇远带三万精兵从前突袭,段行策则带一万兵力埋伏在内蒙古山脉上,锁死匈奴的退路。
可上京的匈奴精锐众多,虽人数较少,但以一敌五,难分胜负。
短短两个时辰,鲜血染红了半边天。
孙镇远一路腹背受敌,死伤惨重,孙镇远遭受重伤。
天空被箭矢织满,惨叫不绝于耳。
“将军,小心!”
孙镇远回头,一个匈奴将领手拿大斧,向他冲来。
孙镇远用最后一丝力气拔出尚方宝剑,杀死朝他扑来的匈奴士兵。
“千山,烟花,把信号放出去……”
“是,将军。”千山双手颤抖着放出信号。
多伦看到信号,冷笑一声。
若不是他的须弥幻术,这些匈奴士兵早早就被打个落花流水。
不然,哪里来的人献祭他的妖丹呢?
只是可惜啊,孙镇远还活着。
他的血,他的命,比任何人都值钱。
当务之急,是活捉霄铎,领钱办事,再勒索霄铎交出普洁,一石二鸟,岂不快哉?!
“单于,别打了,好多勇士,都去投奔萧景珩,和右贤王的事,可以择日商议啊!”
一转眼的功夫,霄铎就消失不见。
婢女也慌忙赶来:“右贤王,居次她不见了!”
“可恶,竟然让霄铎和普洁跑了?”
他还怎么交差?
结果孙镇远瞬间传来消息:霄铎已被抓捕回营,普洁不知去向。
多伦咬牙切齿,将墙上普洁的画像划个稀碎。
“娘娘,据前线边报,陛下已活捉霄铎,娘娘终于可以报仇了。”静浣欣喜地掏出边报。
“消息来得很快嘛,霄铎现在何处?”邹雨莲轻轻在铜镜前描眉。
“霄铎还在军营,陛下看来不想把霄铎放回长安。”
邹雨莲怔愣,描眉的手倏地停下。
“不过娘娘放心,霄铎在军营也不会有好果子吃,陛下等人定会对他严刑拷打,狠狠为娘娘出一口恶气。”
“报仇,还是自己动手才痛快,不是吗?”
邹雨莲的目光变得阴冷,眼底燃烧着熊熊烈火。
明明已经百般求饶,齐日迈还是下此毒手。
寒冷的冬日,年仅五岁的她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双手起了冻疮,怀中抱着刚刚满月的邹栋,一步一步走回长安。
齐日迈,算你好运,早早患风流病死在了上京。
但是你精心培养的儿子,可没有你命好。
我邹雨莲,血债血偿!
“咔吧”一声,手中的螺子黛被捏碎成两半。
“静浣,无论如何,都要把霄铎带到本宫面前。”
“陛下,这是皇后娘娘寄来的。”
萧景珩接过信件,眉毛拧成一股绳。
“陛下,娘娘写了什么?”青珏疑惑,写了什么让陛下如此面露难色?
萧景珩将信件扔在青珏怀中:“自己看。”
“妾身有家仇要报,故恳请陛下将霄铎押送回长安,妾身以命起誓。”
“快八百次了,让朕把霄铎押回长安,聒噪。”萧景珩不耐烦道。
“皇后娘娘,为何要这样做?”
“难不成,她还与霄铎串通?”
“也罢,放霄铎去吧。”萧景珩摆摆手道:“看她耍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