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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许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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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花园。”

“咦?我也住那儿。”许昭昭一脸惊喜,“我爸爸让人给我找的房,说是最近几个月不要在家烦他,让我出来住。”

对于这个巧合白昼还真的没想到,不过磕磕绊绊停下车之后,白昼看着跟着自己乘了同一个电梯又到了同一层的一直在说话的许昭昭,觉得自己的脸在那一瞬间真的有几分抽搐。

“姐姐我们是邻居诶!”

许昭昭自然地输入密码,“要不要来我家参观参观!”

“不不不不用了,”白昼匆忙摆手,“你早点睡!”

她几乎是逃着进的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白昼瘫坐在地上,只觉得放松和清净,她想着白天的种种巧合,莫名觉得自己未来几个月的生活可能会十分吵闹。

电话声不合时宜地响起,白昼接起来,电话那头传出孟铎好听的声音。

“明天我去你公司附近办事,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白昼略带疲惫地摇头,“不了,最近事情多。”

“今天工作很累吗?”

“也不是,”白昼努努嘴,不知道要怎么说,思忖几秒她决定反客为主,“你今天怎么样?”

那边孟铎显然没有想到白昼会主动问,毕竟自他回家以来这的确还是头一遭,安静了几秒之后白昼听着孟铎明显带着笑的声音,耳根子有点发红。

“今天开了一整天会。”

“柏宋的热搜我看见了,对你们公司不会有影响吧。”

“不用担心。”

那就是有影响了,白昼内心自言自语,但终究没有说出口,“那你早点休息吧。”

“好。”

第二天一大早白昼还在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刷牙,就听见有人敲门,白昼一脸生无可恋地开门,就见妆容精致的许昭昭站在门口,眼睛亮亮的,跟双眼无神的白昼形成鲜明对比,“姐姐!我们去上班!”

白昼头痛。

白昼想哭。

她摆摆手示意许昭昭进屋随便坐,随后弓着身拖着脚步走回厕所。

许昭昭环视一圈,拍了张窗户的照片发给孟铎。

许昭昭:等着白昼姐姐上班啰~

孟铎:少去烦白昼,她工作日不爱社交和说话

白昼这边倒是岁月静好,柏宋那边的记者发布会却闹得沸沸扬扬,任记者怎么问,柏宋要么避而不答,要么明里暗里嘲讽,完全没有好好配合的意思,最终以他的起身离开而收场。

董河面无表情看着头都不敢抬的经纪人,眼里平静无波,“邢经理,联系法务准备解约合同。”

刑哲浅笑回应,待董河走后,他才收了笑,眉头紧锁,“老薛。”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最终刑哲只能叹口气,伸手拍拍薛燃的肩膀以示安慰。

薛燃面露苦涩,眼眶发红,他本想点支烟,却因为双手颤抖,打了好几次火机都没点燃,刑哲接过打火机,替他点火,薛燃这才含着点燃的烟,颤抖道,“我也就护到这儿了。”

柏宋七拐八拐甩掉身后的记者,打开停车场角落停着的一辆黑色商务车坐上去。

“我按你说的做了,钱什么时候打给我。”

一个巨大的黑色皮包扔到他脚边,座位后边传出男人略带几分慵懒的声音,“现金,转账太惹眼。”

柏宋轻哧一声,一个眼神没给男人,他打开皮包确认了眼后就把皮包重新拉上,“EMP的人都这么怕死?”

顿了一下,柏宋又继续说到,“你承诺过会把我签到EMP的,合同什么时候准备好。”

“承诺值几个钱,”男人突然阴测测地笑起,那声音让柏宋瞬间警觉。

“你想反悔?”

“好人才说反悔,坏人那叫出尔反尔。”

“你······”

“扔出去。”

话音刚落,下一秒柏宋整个人被扔出去,一毛钱都没捞到,柏宋气急怒吼,宛若一条丧家之犬,男人浅呼一口气,靠在座椅上,嘴唇轻启,“蠢货。”

“少爷,还要跟着吗?”

“本身就是个用来钓鱼的饵,跟着做什么。”

铎集团的解约声明很快发出来,不过解约原因却不是因为柏宋出轨,而是赌博欠下巨款。

一条一条证据确凿,之前嘴硬的那群死忠粉这会儿纷纷噤了声,本身出轨那些照片就清晰得仿佛要把柏宋两个字贴在上面,这会儿瓜上加瓜,路人吃瓜吃得多欢,粉丝打脸打得就有多痛。

孟铎听着董河的汇报,只是轻轻嗯了声,听不出来什么情绪,本身他过来也只是为了堵住那群因为柏宋的所作所为导致股价下跌而急脸的高管的嘴,柏宋的死活他压根不关心,加上柏宋找人黑进白昼手机那一遭,更是让孟铎听不得柏宋这个名字一点,孟铎怕自己会忍不住亲手弄死他。

不过孟铎把情绪隐藏得极好,倒是刑哲这边没忍住先发了脾气,“一个声明就能搞定的事,这孙子居然被对家抓住了把柄,还睁眼瞎入了一个这么明显的局。”

“已经不是局了,人家把网大开着,他就往里扎呢。”办公室另一边,安阳吹着刚涂好的指甲油,丝毫不在意刑哲的脾气,“你们公司招人的时候是不是该测测艺人的智商。”

“老薛,说你呢。”安阳伸腿踹了脚沙发边上的薛燃,“别抽烟了呛死我了。”

薛燃抿唇,把烟摁熄,向来低眉顺眼的他此时抬眼瞪着安阳,“好歹我还招到个蠢的,你连蠢的都招不到。”

打蛇打七寸,薛燃的话完美应证了这一点。安阳脸上当时就没绷住,他翻身坐起扑向薛燃,刑哲看着打得跟猫咪出拳似的两人,默默地走过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他们不嫌丢人,他嫌。

薛燃毕竟不在状态,最终喘着气,被安阳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老薛,你是真不行了啊。”安阳嗤笑,薛燃闻言动弹几下,没有挣扎出来,末了,他终于像被抽干了力气般,彻底不动了。

安静的办公室里薛燃的声音更是多了几分寂寥。

“你们说,一个把我从深渊中拯救出来的人,怎么就一步一步踏进了那个深渊。”

“老薛,”安阳依旧笑得欠揍,“只有你会把利用当成救赎。”

薛燃想起十年前寒冷的一晚,他从赌场里输干净最后一分钱后被人打出来,浑身是伤蜷缩在街角,房子早在几天前就已经拿去抵押,他饿得头晕眼花时,脑子里都还在懊悔最后那个牌不应该输。

人就是这样,疯狂起来会连自己绝望的处境都意识不到,等意识到的时候,就会胡乱的抓住一把以为是救命的草。

薛燃咬着牙回了那个临时租住的廉价的破烂的出租屋,却因为再也交不起几十块钱的租金被房东扫地出门时在屋内跟房东大打出手,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打死的那一刻,柏宋一把抓起房东扔到旁边,那一身猛劲打得房东最后直说要报警,柏宋却是一脸平静地看着房东说到,“报警吧,反正我是见义勇为,你是仗势欺人,看谁更不好过。”

房东最后还是没敢报警,薛燃却是拣回一条命,后来柏宋经常过来找薛燃,给他泡面,给他租房,薛燃只是被赌博冲昏了头脑,但毕竟不是傻子,这么被资助一个月后,他主动开了口。

“说吧,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柏宋神情仍然淡淡的,丝毫没有自己的假装好心被拆穿的慌乱。

“我听说你之前是经纪人,混得还不错。”

“想去娱乐圈?”

“嗯。”

“你也看到了,我烂人一个,还喜欢赌博。”

“把赌注下在我身上,对你没什么损失。”

赌徒好胜,薛燃也不例外,他当时只是嗤笑了声,内心却因为柏宋的那句话开始松动,此后他真的开始带着柏宋一头扎进了娱乐圈的大染缸,在外当孙子在内当保姆,他一直都知道柏宋就是一匹驯服不了的狼,却还是想赌一把。

“赌输的感觉怎么样?”

安阳的话把薛燃拉回现实。

“安阳!”刑哲想阻止安阳继续说下去,却看见薛燃把手背覆盖在自己眼睛上。

“比十年前那个晚上感觉好多了。”

“走,给你接风洗尘去,不醉不归。”安阳招呼着两人往外走,“老邢,愣着干嘛,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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