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巧。”
“什么?”
他看到诡异的红芒在辉响的眼里闪烁,可也只是看着。旗木朔茂错过了时机,一双胳膊温柔地挽上他的腰。
“辉响?”他的脸“腾”地红了。
旗木辉响搂着他,贴在他的身上,蹭着他的脸颊和脖颈。那呼吸打在他的皮肤上,快要将他烫出几个口子。
“我说,唔……”
那双手带着炙热的温度游走,腰、腹部、胸口,和最脆弱的脖子。是的,它们钳住了朔茂的脖子。
朔茂握住他的手腕,指头在凸起的青筋上摩挲。随着辉响使力,他的脸色变得涨红,胸口急促地上下起伏,与搁浅的鱼无二。
他的手脱力地垂下去,辉响的脸不再清晰,然而他还是那样盯着。
笔挺的鼻子、柔软的嘴唇、白皙的皮肤,这一切在朔茂眼中都不存在了,留下的只有那对甜橙色的眼眸。
膝盖传来短暂的刺痛,随后是天地的旋转。他被横放在长椅上,脖子被绷带束缚的感觉消失,转而是火辣辣的剧痛。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溢出来。
冰冷的金属光泽射进眼里。
生死关头,旗木朔茂终于有所作为——
仰头亲上去。
鲜血的滋味在嘴里绽放,那是他自己的血。但辉响的嘴巴真甜啊。脖子很疼。但辉响的嘴巴真甜啊。这是梦吧。但辉响的嘴巴真甜啊。
过了数秒,两人分离。旗木辉响盯着朔茂,缓缓将刀推回刀鞘,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他抓住雪白的头发,以百倍的暴戾亲吻回去。那更像啃噬。
“咕……”旗木朔茂颤抖起来,双腿徒劳地蹬动。
啃噬结束了。冰凉的链条攀上朔茂的脚踝,他喘息着,感受到灼热的视线落在脖子上。
“会有人路过的……”
清脆的响指声过后,某种结界建立起来。隔绝视线,隔绝声音,隔绝可能路过的人。
旗木辉响掐住那饱满结实、极富弹性的大腿,将它抬起来。
“……等等,辉响!”
他听不到。兽性主导躯壳,而所剩无几的理性正感叹旗木家基因真好。
“辉响,哈……辉响……”
不知道是惩罚还是奖励的,痛楚在一开始占具了上风。然而很快,就转化为一种难言的快感。
泪水流出。旗木朔茂尝试挣扎,可只能算做调剂。
柔软的白汤圆被注满橙子味的陷,溢出一些,从汤圆的破口处淌下。
两个时辰后,辉响提起下衣。红芒隐去。瞅瞅长椅上早已昏迷、狼狈不堪的旗木朔茂,别过头看向远方。
“跟动物一样。”
他抬手贴近左脸,咬咬牙,还是最后把手放下了。
舍不得扇自己。
没过多久,天边就亮起来。旗木朔茂从床上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怀疑脑子里的记忆源自于梦境。
不过,待他捂着头坐起来,听见骨头发出咔嘣的声音后,就没理由再质疑了。
更有力的佐证是身上一道道的痕迹。他拂过脖子上的创口,创口就在快恢复的刀口旁,上面有着锐利的牙印。
是辉响的牙印。
他摸着创口里鲜红的血肉,血流出来,手也颤抖,可偏偏还是摸着,脸上缓缓露出笑容。
片刻,朔茂从木抽屉里拿出药膏,抹在创口上,用洁白的新绷带缠上一圈。
简单清洁下身子,套上件备用的忍者服,拿发圈绑好辫子,也就差不多了。他看向窗外,窗外的太阳还没攀得多高。
三分钟后,旗木朔茂站在辉响的住所前,敲响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