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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米勒娃缝缝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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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天气已经变得闷热起来,魁地奇场地入口,米勒娃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多次抓挠头发,始终扎紧的圆髻也变得松散,可件这事压力多大,她时不时往场内瞧一眼,里头已经大变样了,沙地上长出了错综复杂的矮墙,勇士们站立其中,认证倾听体育部长讲解最后一个项目内容。

终于,在米勒娃度日如年的等待中,体育部长结束了她冗长的讲话,拍拍手放走了勇士,让他们各自准备月末的项目。

鸢尾是第一个出来的勇士,德拉库尔迎了上去,拉住她的手,亲呢地寻问,

“怎么样?”

“迷宫寻宝,谁先找到火焰杯,谁就是冠军,”鸢尾认出了米勒娃,克鲁姆的舞伴,她高傲地向米勒娃点头示意,“因为第二个项目,我会和霍格沃茨的里德尔一同进入迷宫。”

“第二个项目出分了?”德拉库尔显然十分意外,因为突发事件,评委们并没有公开评分,“你是最高分?”

“当然,”鸢尾骄矜地笑起来,“你是唯一救出的宝物。”

“这真是太棒了!”

两人渐行渐远,声音逐渐模糊。

此时汤姆和克鲁姆终于一前一后地走出了魁地奇场地,见到米勒娃都有惊讶,但与汤姆不同,克鲁姆显然十分高兴,

“你怎么来了?”

“快,带我去你们那艘大船上,我得问索玛些事情,”米勒娃上前抓住了克鲁姆的胳膊,就要往湖边走去,“我,哎,我以为没什么,但春张一直哭,显然我搞砸了。”

“那可不是你搞砸的,”汤姆忽然插进话来,城堡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是愉悦的微笑,“是合理的结局。”

这不符合汤姆善解人意的形象,米勒娃能够理解,却绝不赞同,

“你当然开心啦,可春伤心极了,变出的云朵一直淅淅沥沥地在下雨,快把她们的休息室给淹了...无论如何我得弄清一些事情,绝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束,我会愧疚一辈子的,就因为我的一句话!”

汤姆却不以为然,似乎胜券在握,

“那是白费力气。”

他转身走向城堡,和两人背道而驰。

“她们是分手了吗?”克鲁姆问,为了跟上米勒娃的速度,他不得不大步快走,“索玛没精打采的,总躺在床上,连饭也不想吃。”

大船逐渐变大清晰,两人来到了舱门前,无论是否情愿,还是得面对自己的错误,米勒娃深吸一口气,说了出来,

“我对春说,索玛可能是个纯血主义者,以此来解释他的忽冷忽热。”

“这太荒谬了!”克鲁姆停下了脚步,为朋友辩解,“索玛绝不是纯血论者,他还帮你的通婚法查过资料呢,如果他是,干嘛要支持和麻瓜通婚的法案呢?”

“我知道,只是那一瞬间,春一直设想索玛变心的可能,你们的校长又说过那样的话,我又因为变形成功,有点得意忘形,你知道的,一时激动,”米勒娃抱住了脑袋,也为自己的嘴快而感到后悔,“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只能去证实。如果不是,就解开两人的误会来弥补。”

“好吧。”克鲁姆显然也想到了他们不着调的校长,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有些难堪,“让我想想,打人柳!”

舱门吱呀一下打开,一块木板伸了出来,啪的搭在了岸上,一颗被悬挂的干瘪人头跳了下来,

“你不该这么晚...啊,克鲁姆!我们光荣伟大的勇士,挥舞他的利剑击败懦弱胆小的...唔唔唔!”

克鲁姆赶紧三两步进入舱门,在说出人名前,用火腿三明治塞进了人头的嘴巴,他尴尬地朝米勒娃笑笑,

“汉德快饿疯了,请进。”

米勒娃并没有在意,霍格沃茨的一些学生喊的口号,可比人头要难听多了,更何况现在她有更加要紧的事。

米勒娃踏上了木板,走进了德姆斯特朗的大船。

和布巴斯顿一样,德姆斯特朗也用了延展咒,里面的空间出乎意料的大,克鲁姆带米勒娃穿过长长的走廊。

一路上经过了喝彩阵阵的游乐室,里头的学生玩着十柱滚木球戏,投出去的木球大声叫骂着队员,

“蠢货,这不是麻瓜的保龄球游戏!那些木柱子会闪躲,你应该往右边更用力些!”

安静得只听到翻页声和羽毛笔沙沙声的图书室,当然,也有例外,“松开我的手,你这该死的亡灵笔记!”,米勒娃透过窗户,瞧见一个和从书里伸出的幽灵触手搏斗的女孩。

以及惨叫声阵阵的决斗室,米勒娃被一个满脸脓包的男孩撞了肩膀,他连道歉都没有,哭哭啼啼地离开了。

“你们对自己的同学使用恶咒?!”米勒娃惊诧地叫出了声。

“是的,一种练习...”克鲁姆磕磕巴巴地解释着文化差异,就被里头蹿出的男孩用力搂住了肩膀。

“怎么样!”男孩兴奋地问,“第三个项目是什么?绝对相当危险,这比赛太过刺激了,不是吗?”还不等克鲁姆答话,男孩就压低了声音,“你想试试那些咒语吗?我瞧见了一本书...”

“不,不,那是违禁的,而且现在,我得带米勒娃去找索玛,有急事。”

克鲁姆连忙打断了朋友的话,将对米勒娃明显好奇的朋友强行推进了决斗室内,并用速速禁锢反锁住了门板。

“他在开玩笑,我们从不这样。”

克鲁姆试图挽回所剩无几的个人形象。

“哦,那没什么,”米勒娃想,大概是汤姆的大胆实验让她脱敏了,面对不可饶恕咒反而不如恶咒反应大,“你最好多了解些这些,至少知道怎样自保,汤姆...我从不明白他。”

“好吧。”克鲁姆显得十分惊讶,却答应了下来。

最终他们在一间挂着门牌号的房间前停了下来,克鲁姆推开门,漆黑一片,最里面隐隐约约有鼓起来的大块形状,传来低低的抽泣声。

克鲁姆摸索着开了灯,头顶上的骷髅噌地亮起,像是下颌骨架了颗光球。

“请出去吧,我没胃口。”

被子下传来索玛带着浓厚鼻音的声音,听得人心里发闷。

米勒娃细致地观察到克鲁姆紧张地张了张手,看来喂给汉德的三明治是带给索玛的晚餐。

米勒娃没再等克鲁姆解释和介绍,她来到了床前,开门见山,

“我是米勒娃,麦格·米勒娃,春的朋友,我来这是因为...”

“哇——”听到春张的名字,索玛再也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米勒娃顿了顿,给自己打气,这没什么,春也这样,可她一样能弄清情况,她可是麦格呀!

米勒娃决定忽视掉这些噪音和内心的负疚感,正常和索玛沟通,

“为了解决你们之间的问题,这可能有些误会...”

“她要同我分手!”一拱一拱的鼓包中传出凄惨的嚎叫,像是被抛弃的幼犬,“可我什么都没做错!”

很好,无用信息,米勒娃想,她继续解释,

“她同你分手是因为你总对她忽冷忽热的,春以为是你要先甩了她,而我做了一些合理的推导...”

“她甚至不敢给我一个明确的未来,她一点儿也不想负责,只想玩弄我,抛弃我!”

索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如泣如诉,一定要共同好友(打过几次招呼)评理,却没想过这个中间人就是导火索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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