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两个在不到一个小时的失联时间里封印了一个别的世界的古神？”饶是浏览过了无数时间线的斯特兰奇博士，在听闻辐光和八大恶魔的计划后也不免出了一身冷汗。

还好他们发现的早，不然要是等那个叫辐光的古神彻底冲破封印，整个哥谭乃至整个人类世界都危在旦夕。

“是啊，我知道这很令人惊讶。”把自己摊饼一样摊在蝙蝠洞椅子上的程晓玉有气无力地说，“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自己真牛逼，我觉得我能吹一辈子。”

“恶魔小龙的出现也在意料之外，我们现在需要制定更多的计划。”蝙蝠侠翻出一堆检测仪器往纯粹容器身上放，直起腰来能有两米多高的白色容器也乖顺地低下头，任凭蝙蝠侠摆弄自己。

“我有个好主意。”程晓玉诚恳地说，“我把为所有的符咒都给你，见着恶魔你就上去使劲揍，然后等你把他们揍个半死我就可以开地狱之门了。”

杰森挑眉：“我还以为你很讨厌蝙蝠侠。”

“我并不讨厌他，我只是针对他的某些行为有意见。”程晓玉纠正，“而且我并不会因为个人好恶而影响关键事务的判断，你知道你爹在下面干嘛了吗？”

这下不止杰森，连协助蝙蝠侠检查纯粹容器的斯特兰奇博士都不自觉竖起了耳朵。

蝙蝠侠通过鬼影兵的带领回到蝙蝠洞与大家回合后，也只是简短地叙述了恶魔小龙、古神辐光以及猫头鹰法庭之间的合作关系，关于自己是怎么打败辐光和猫头鹰法庭的部分则是简略带过。

“我把符咒给你爹用了。”程晓玉慢条斯理地掰手指，“凌空漂浮、不死锁血之身、超级速度、超级力量和电光眼，你爹搞明白这些符咒怎么用以后半分钟不到把猫头鹰法庭那群被改造的蜥蜴黑气版猫头鹰战士全放倒了。”

何止猫头鹰法庭。

在场人充满敬意地倒吸一口冷气。

你这么一套氪星人BUFF加到蝙蝠侠身上，尤其是在这套BUFF本身并不存在与氪石不兼容的情况下，别说猫头鹰战士了，就是超人和他的氪星老乡碰上都得歇菜！

“可惜恶魔小龙那个家伙比泥鳅还滑，估计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就跑路了。唉，我的错，要是我潜行的时候再小心点就好了。”程晓玉懊悔道。

“再小心也没用，猫头鹰法庭从捕获我的那一刻起就做好了被闯入的准备，从你们聚集在据点入口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收到消息了。”蝙蝠侠说，“恶魔小龙除了修补封印外不会在猫头鹰法庭长时间逗留，一有风吹草动就会立刻用传送魔法逃跑。”

“狡猾的喷火泥鳅。”程晓玉骂骂咧咧，“我他妈怎么就没想到，既然圣主能被八大恶魔找到，这对父子来的掐架行动早就该被制止了，毕竟是亲戚互帮互助一致对外也正常。”

“你之前完全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吗？”提姆问。

因为动画拍到恶魔小龙被封住就大团圆结局了，按理说就不可能出现这么要命的事情啊！但这要怎么和你们解释！

[原本恶魔地狱不会再从内打开，更何况让七大恶魔跑去隔壁地狱找圣主和恶魔小龙汇合。]233号适时解惑，[这都找到隔壁不知道哪个宇宙封印的古神了，看起来恶魔地狱的问题很严重。]

于是程晓玉解释：“充当封印恶魔或者别的什么东西的地狱空间有很多，这些空间的囚徒原本不会遇到彼此也不能串门，更加不可能从内部打开把活体放出去——这种操作只出现过一次也只会出现一次，按照书本上的资料来说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我一直以为圣主是和小龙父子兵一个在地狱看护昏迷老父亲一个出来打头阵和其他恶魔联络的呢！”

斯特兰奇沉思：“现在看来封印空间内部已经开始出现和我们的世界以及别的世界的融合了，这次的古神辐光，还有上次那个机器人就是最好的例子，要是那个不明空间继续这么融合下去问题就大了。”

蝙蝠侠询问：“会怎么样。”

斯特兰奇博士：“简单来说，世界壁就像水坝，两个正在融合的世界就像水坝的左和右，它们各自有自己的落差、生物、规则，而一个融合点就像一水坝上的一个洞，如果放任不管......”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两个世界会陷入无法描述的灾难和混乱之中，甚至有可能波及到别的世界。

杰森：“那现在要怎么办。要进恶魔地狱只能通过地狱之门，地狱之门只能开一次还用潘库宝盒开，宝盒在恶魔小龙手上，恶魔小龙还不知道在哪里。”

迪克：“就没有什么远程操作的法子吗？”

程晓玉：“没有，我在资料里就说过：只能用法术冥想暂时让思想进入恶魔地狱，充其量就是个带扬声器和我的脸的监视器。你不可能指望我远程让被我们坑的七大恶魔自己给自己断后路吧，这群里面的老妖精不可能不知道这样下去世界会怎么样，但他们明显不在乎。”

提姆询问斯特兰奇：“那有没有办法知道下一个可能出现融合点的情况？”

斯特兰奇摇头：“很遗憾，没有。”

达米安向角落的纯粹容器那边示意：“那有没有办法先把这个融合点的问题解决？哥谭地下还有个封印圣殿呢。”

“有也不建议。”斯特兰奇说，“那座圣殿是一位古神制造的封印，它足够坚固、本身对世界的危害也不大，可以暂时充当塞子堵住这个融合点不让那边别的东西渗透过来，之后随着世界壁自己的修复过程它们就能自己回去了。”

“纯粹容器的事情先放一边，T女郎，鬼影女王之前曾提过将一只和你们一个世界的美猴王木偶送回它原本的世界，你能不能再做一次？”蝙蝠侠说。

程晓玉没有理解蝙蝠侠的意思：“八大恶魔没办法直接丢回那边世界的，我们提交的资料上说过了，那边世界对八大恶魔包括恶魔小龙已经是全部禁言的状态了，而且这群玩意现在和这边世界的联系太大了，得把地狱门一个个处理掉才能踹人。”

“我不是让你把八大恶魔送回去。”蝙蝠侠说。“我是让你把自己送回去。”

程晓玉：“......我承认我这次行动有点拉跨没派上什么用场，但你说这话是不是有点过分，不带这样的，直接踹队友，你嫌弃我拖后腿你早说啊我直接把符咒都给你.......”

“好主意！”斯特兰奇博士拍手大呼，“这个可行！那个世界我们去不了，但是原本就是那个世界的T女郎过去肯定没问题！T女郎，你回头就来帮我进行你家的定位，我们给你送回去！”

斯特兰奇，没点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也背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