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老天要帮我除掉这么个对手哈哈哈哈!”
“喂。”中年男人压下喜悦,目光移向下位的几个成员,指着其中一位喊道:“你,去给我倒杯水来。”
那人身躯一震,看向上面。
“还不去吗?”中年男人用力拍桌,力道大得桌子都震了震。
那人眉头紧绷:“赵右,我们是一个团体不分尊卑!当务之急是告诉老板这个好消息。”
其他成员也纷纷赞同。
“这我当然知道,用不到你说。”
中年男人阴测测地说:“但你是什么身份,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还指望老板来保你?呵和我谈条件的前提是你得有那个本事!”
“快点,你想违抗命令吗?”
那人忿忿甩了手出去倒水。
中年男人捻捻手指的灰色,再次将目光投向屏幕。
:我们的计划什么时候实施?要不要以陆谨儿子为突破口?
他敲了敲键盘,回道:等等吧,看老板怎么说。
中年男人手顿了一下,敲出一行字问:对了,你潜藏的这些年来,陆谨还有没有留下什么后手?还有当年那个女人,她还活着吗?这突然冒出来的孩子不会就是她生的吧?”
对面很久没有答复。
赵右很没耐心,憋着一口气吞咽刚倒的水,缓解口干舌燥的腔喉。
“你们怎么看,商量一下之后看怎么做?”一副上位者的口气。
不就是拿不出主意了呗,说的好听点叫商量,不好听点叫他们出主意。所有成员都不约而同地翻了个白眼。
本来平起平坐的地位,就因为老板出差不在,赵右就利用自己的职位高压制他们,被迫屈服于赵右的淫威之下。每次叫他们出主意,老板一来又把功劳归在自己头上。
也正因为这些事情,这个团队的人心很散。
他们愿意为老板干事,而赵右,不过是一个耀武扬威的盾牌罢了。表面上来看,老板更器重赵右,实际上赵右他只是个用来吸引火力的挡箭牌,而他们,才是老板真正推心置腹的助手。
也就证明了他们有和赵右叫板的资格。
在几年前他们就计划推了一位同僚潜入当卧底通风报信,但计划的完好实施需要挡箭牌,赵右自然而然就成了挡箭牌,被推动风尖浪口之中。
其余的人包括老板,都隐藏在背后,操控着局面。
成员们互相对视一眼,商量出了办法,其中一个推了推眼镜起身:“赵总,陆谨最近才找到他儿子,肯定保护的很严。先从儿子这点出发不现实,我们最好按兵不动,熬过这段时间,等陆谨放松后在一举拿下。”
“当然。”他话锋一转,“我们必须主动对陆谨进行追击,陆氏昨天刚经历了一番席卷,再加上那年的车祸,给陆氏带来了不可挽回的损失,经济恢复的不会那么快。总的来说,陆氏现在自顾不暇,我们只要在项目上对陆谨的经济进行施压就行。”
他勾唇一笑:“公司摇摆不定,还有个刚找回来的瞎子儿子,内忧外患,就没有时间去关注真正的肇事者是谁,到时候控制陆氏简直易如反掌!”
赵右眼里一抹邪光,看眼镜的眼神也越来越欣赏。
“赵总,今晚您有一场和陆氏的合作,可千万要牵制住陆谨啊。”
视线相交,二者各怀鬼胎。
陆氏,办公室内。
陆谨目不暇接地扫过一张张文件,利落地签上了字。
办公门叩响,陆谨头也不抬:“进。”
秦烬走进来,恭敬地候在旁边。
陆谨感应到秦烬到来,开口:“来了?有什么消息。”
“陆总,您今晚有场和莫氏的合作会议。”
“莫氏来的是谁,还是赵右?”
“是,莫氏老板还在国外出差。”
签字的动作停了下来,陆谨抬头:“关于拆迁的那块地皮分配?”
秦烬点点头:“对,不过我认为他们不会好好谈判的,背后指不定搞些什么小动作。”
“嗯,的确,但他们不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陆谨问,“乔喻殊那边呢?”
“乔喻殊现在很安全。”秦烬顿了一下说,“他说他觉得一直住在家里很无聊,想尽己所能帮您分担些工作。”
陆谨嘴角上扬,面上不显:“暂时不用了,叫他好好休息明天去医院看眼睛,如果乔喻殊视力有的治的话,先不要声张,先把他接过来吧。”
秦烬应了一声:“陆总,您似乎很久没有回过家了,今晚还要住租房吗?”
“家不可信。”陆谨摇摇头,“当年的事还没查清,别墅内也可能被趁虚而入。”
“保护好乔喻殊,今晚的会议没那么简单。”
也是寻找真相的关键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