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之后,杜仲难免心中温情,他抚摸着白芨的长发,脑中寻思如何处理自己和白芨的关系。
管家具有暗示性的话语在他脑海中流转,白芨似乎并不与母亲事故有关。
这件事情对他和白芨的关系造成了阻碍,他还是决定先调查清楚,至于白芨和杜拜的关系……
杜仲磨了磨牙齿,他和杜拜关系并不好,这甚至可以算是情趣。
白芨一看那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忍不住和系统抱怨,“你看你,那么着急把请我喊回来,这明显不是时候嘛,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决定要去调查我的背景了。”
“这不是好事吗?”系统不解,“这能够让工程师更无顾及和您相处啊。”
“好什么呢,这一会亲近一会不亲近的,不上不下的。”白芨捂脸,“太坏了。”
这样不行,白芨决定有所行动。
“您原谅我了吗?”收到杜仲愉悦的信号,白芨反手握住杜仲的手轻微晃了晃,像是毛茸茸草食动物的轻蹭。
杜仲奖励的揉了揉白芨的脑袋,惊叹于那长发的顺滑,却不动声色。
“你喜欢舞蹈吗?”白芨的舞蹈很赏心悦目,杜仲故有那么一问。
他仔细观察白芨的眼睛,那眼中还是隐藏着仇恨和麻木,他有些感慨和怜惜。
他也有不得不顺从的时刻,也同时也固执保留着自己的仇恨和麻木,但他的眼睛没有那么好看,他的眼睛像一种灰扑扑冰冷的石头。
白芨的眼睛却像是复杂的星系,奇异梦幻的情绪融合充斥其中,仇恨和麻木混迹,修饰出一种虚伪的,让人沉醉的爱意。
手下的人还是那么的乖顺,全心全意为杜仲考虑到:“您喜欢我跳舞吗?”
杜仲捧起白芨的脸,仔细端详着白芨那矛盾而具有致命吸引力的眼睛,未尝表露的身份让他拥有了为所欲为的能力,他能够顺从自己的心意一直盯着那双眼睛。
这双眼睛闪过恐惧、局促和悲伤,杜仲知道这个被杜拜视为仇人的可怜人,就算害怕他的靠近,也不能接受他的远离,无论是什么都会让他受伤。
这似乎又是一种矛盾,杜仲不知道这种迷人的矛盾对于他来说是什么,某种暧昧的情绪?他不知道,他虽然和白芨做了亲近的事情,却并未认为自己真实和白芨关系变化了,
在白芨眼里,他还是杜拜。
“太无聊了。”白芨转换着情绪,如愿看见杜仲痴迷的表情,他大声和系统抨击着:“怎么那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在他面前,他却什么都不做?
你知道吗?我要看的不是这个,工程师也太摆烂了吧!”
他带着一点小怒音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尾音微抬以至于俏皮,就像在撒娇,没有人会不心软的,甚至包括不是人的系统都心软了。
“您想看什么呢?”系统几乎是宠溺的问道,它这次再没提及他们首要第一位的应该是对工程师的攻略。
“至少也是什么强取豪夺,强制,禁忌之我和我的寡嫂之类的吧。”白芨撇撇嘴:“任务又不是什么难事,随随便便不就涨了三十,工程师很好满足的,可他却没有满足我。”
“可您应该明白,工程师只是在扮演杜拜,您都无法剧烈挣扎。”
“不!还记得我要的奖励吗?”
“您这次要什么?我尽量满足。”
“没想好……”
“你先把我储存在系统空间的音频放给我听吧。”
系统好奇的查看系统空间,点开了命名为“兽人世界工程师.mp3”的音频。
熟悉又陌生的工程师低吟的声音响起,还带着不可控制的龙吟。
“哦,我爱死这种感觉了,请别停下。”白芨勉强满意可,他浑身燥热,充满情意道:“这算是我任务的动力了,你不知道这是我为数不多的还没盘光滑的音频了。”
“这个世界我和工程师的时候,别忘了帮我录下来啊,这就是我要的奖励。”
系统简直像是五雷轰顶,它系统生涯就没有宿主有这种要求。
取得一定福利的白芨又乖又软的按住了杜仲的眼眶,在杜仲眼中他小幅度低声喘息着:“您需要我做什么吗?”
“或许?”知道杜仲在国外学艺术和美术有关,白芨靠近杜仲,光滑干净的脸颊轻蹭,吐气如兰:“您想像之前那样吗?”
“在炎热的夏季,调高房间的温度,透亮材质的服饰被汗水沾湿,我在房间里为您起舞。”
“而您将我画下。”
白芨的言语很有诱惑,杜仲被带入场景中,让人恼火的热蒸腾,而白芨在蒸腾中舞,及膝的白袍灵动飘然,水汽带着躁动袭来,白袍在跃动中愈发透亮,流露出粉内的内里,流露出让人蠢蠢欲动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