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的哀求像是无害的宠物幼崽,大蛇丸垂下了眼帘,扣在我下颚的手也离开最后垂在他的身侧,一声低喃响起它快速在我耳边掠过像是一缕青烟。
生命还真是一个脆弱的东西。
“无聊,看来你的风吹不动风车。”
大蛇丸很适合做老师,他的讲解清晰明确很好懂,他也很善于发现我的不足,除了应该给予学生足够的和善和友爱以外他几乎是一个完美的教师。
“鼬哥哥!”
知道我的第二个‘老师’是鼬的时候,欢喜、雀跃这些都不足以来形容我的心情,大蛇丸给我留下的阴影实在是过于巨大让我无法抗拒的去追寻我确认的温暖。
“花。”鼬的嘴角微微上扬,那是一个不明显的微笑,他的视线跟着因为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最后放弃了冲过去抱住他的我转。
“任务怎么样?和鬼鲛相处的好吗?一定要注意身体哦!”
我承认我对鼬的态度和别人不一样,这份自然的亲近和信任是我无法控制的,我知道他的一切,他的欢喜、迷茫、痛苦还有他的死亡。
我不打算阻止这个,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他身体问题上产生关心。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比起我的身体你更应该注意一下自己。”
他温热的手指挨上了我的手臂,是刚刚我太忘乎所以挥舞起手臂导致衣袖翻卷,我仓皇扯下衣袖的动作遭到了阻挠。
少年的手算不上宽大,我觉得比起同龄的同性来说鼬的手大概是比较小的那一类,但是它却紧紧的扣住了我的手臂让我没办法继续向下拉扯衣袖去遮挡那被蛇勒出来的红痕。
“你不应该选择成为忍者,至少不该在这。”
他很过分不是吗,我讨厌他不愿让我多问抗拒我的性格,我也讨厌他这幅把我当做小孩子的态度,但是我又贪恋这份因为年幼才能享受到的关心。
至少我明白刚刚的对话对于我们双方都有点越界,从一个一无所知的孤儿和背负太多的间谍的角度说。
“这也不是你该管的,我有选择获得力量的权利。”
我的顶嘴让鼬恼火了吗?我不知道,我很难从他的脸上读出更多的情绪,他只是慢条斯理的撸起我的袖子,然后手指划过那蜿蜒向上的痕迹最后停在了我穿在内里的无袖高领衫边缘。
身体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我抿住嘴唇盯着他那被涂的漆黑的指甲在那隐入里衣的红痕上按出一个浅浅的小坑,他说:“你说得对。”
鼬是和大蛇丸不同种类的好老师,他会一丝不差的纠正我每一点错误,他也比大蛇丸更加严厉、凶狠,至少在这之前我从未想过自己会上完他的课会带伤。
不过后来可能是我成长了,和他上课反而是最轻松的。
*
我环住身后瑟瑟发抖的春野樱另一只手打出手里剑击飞鸣人面前的苦无,转过头正想去帮助同样呆愣的佐助却发生了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
佐助没有被杀气震慑住,不过他没有刺伤自己,他握着苦无红着眼正在进攻我。
这是过于突然的状况,我脱手把怀里的春野樱丢向鸣人,红伞勉勉强强格挡住佐助的进攻,我压低身体虚晃一招然后迅速拧身踢飞了他。
“你他妈疯了,刚刚是打算连着春野樱一起捅吗?”我的质问只让他的动作停顿了一瞬,他很快就沉下了脸回答了一个答非所问的问题。
“你们说的鼬是宇智波鼬的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