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了,我凭什么要突然感到心虚,他早晚都会知道鼬的信息,从大蛇丸的嘴里。
“是啊,你哥哥看样子还挺在乎她的,什么事情都和她讲呢。”
对,就像这样。
我猛的扭过头去看说风凉话的大蛇丸,没当过十年以上的恶毒女配都说不出来这台词,他看向我的时候眼睛里总是盛满了无趣,唯独这次我捕捉到了他那一闪而过的探究。
他在试探我,大蛇丸被鼬‘甩’了的消息在组织里人尽皆知,可是真正的原因却只有鼬和他本人知道,他怀疑夺取身体的这个情报我根本不是从鼬那里知道的。
虽然鼬的情报不应该出现的这么早,但是我想这样的发展对我应该是有利的。
有利归有利,不爽是不爽,我眯了眯眼睛发出一声嗤笑:“嘁,怎么,你还嫉妒了?”用嘲讽回敬的同时我把握紧的红伞横挡在身前,微微转过眼珠瞥向面容狰狞的佐助。
我并不意外他会选择先攻击我,毕竟从刚刚的寥寥数语中能很清晰的判断出我和大蛇丸谁和鼬关系更近一点。
哦,他一定也能判断出我比大蛇丸好对付点。
尽管他才刚刚二勾玉,但拥有写轮眼的佐助比我想象中的要强,和鼬一样他总是能捕捉到我的动作。
“他在哪?”和他的质问一起响起的是鱼线绷紧的声音,四散在我身后的忍具在刻意的操作下冲向我。
“回答我!宇智波鼬他在哪!”
他用那稚嫩的嗓音嘶吼着然后死死的盯着我的双眼,从他那双血红的双眼里我看见了自己被鱼线绑住略显狼狈的身影。
我舔舐了一下干燥的嘴唇,然后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知道了你又能干什么呢?”
“我要亲手杀了他。”
在一片寂静中响起了一声非常突兀的轻笑,我的视线快速扫过大蛇丸这个发声源然后重新回到佐助的脸上。
从他的眼睛里我清楚的看见自己沉下来的表情,就像个有自虐倾向的病人我问了个明知故问的问题,我明白自己并没有插手他们之间的资格,但是情绪这个东西有时候却是控制不住的,我自认更是这类人中的典型。
“别开玩笑了,你连我都打不过,你准备用什么去杀鼬哥哥,用头吗?”我偏了偏头让佐助挡住大蛇丸看向这边的目光,然后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清的声音说,“鼬哥哥都和你说了让你拥有了和他一样的眼睛以后再去找他,自大也要有个限度宇智波佐助,他可不会再对你说下次了。”
大蛇丸从来不是什么别人问问题就会好好回答的类型,我确信直到佐助决定用苦无刺入我的身体之前他都对佐助毫无兴趣。
平庸和懦弱是大蛇丸最看不上的品质,而佐助注定与这两个词无缘,一个被仇恨包裹且浅露锋芒的宇智波会入他的眼。
“佐助!刚刚她救了我们!”鸣人跳到佐助的身边推着他的胸口把他从我的身边拨开,继续听小樱的话看情况警惕那个蛇怪也没有意义,佐助他可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鸣人试图解救我的动作大约是刺激到他了,佐助的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声音冷硬的让迟迟没有过来的春野樱的慌乱快要从眼底溢出:“和你没关系。”
鱼线一根根崩断,让人牙酸的摩擦声和断裂的脆响混杂在一起,最后不属于我的血液透过衣服挨上了我的皮肤。
这孩子怎么会这样瘦小,鸣人试图努力的撑住我,但是替我挡住攻击的他并没有了这样的力量,他抱着我在空中翻了一圈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缓冲狠狠地砸进了树干。
十三岁的少年本来就是这样瘦小的吗?还是说只有这孩子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