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扬冷哼一声:“规矩?十三弟,你别太天真,这朝堂之上,向来是强者为尊。你与五弟以为能凭联名朝臣、拉拢江湖,就稳坐江山?我不过是先下手为强罢了。”
长孙云皓强压怒火,逼视长孙扬,沉声道:“二哥,时至今日,你仍不知悔改。可你别忘了,下毒谋害父皇,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即便你谋得皇位,这天下人能服你么?你就甘愿背负这千古骂名,遗臭万年?”
长孙扬眼神游移,似有挣扎,片刻后又恢复决绝,“只要大权在握,史书还不是由胜利者书写,我自会有办法让天下人噤声,让他们慢慢淡忘这一切。”
苏以安冷冷道:“长孙扬,你想得太简单了,风云楼利用你,事成之后,岂会容你安稳称帝,怕到时候你就是他们的傀儡,任人摆弄,你辛苦谋划,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
长孙扬神色一凛,冷笑一声,“不,不会的,我与他们有约定,他们助我称帝,我许他们江湖特权,各取所需,怎会算计我?”
长孙云皓继续说道:“既然你们想要阻止我,那么便试试吧。”
其话音刚落,背后宫墙轰然崩塌,一群黑衣死士如潮水般涌出,个个身形鬼魅,黑袍猎猎,手中利刃寒芒闪烁,仿若暗夜獠牙,口中发出诡异尖啸,音波滚滚,震得人耳鼓生疼,竟是以音攻为先锋,直扑长孙云皓等人。
苏以安见状,冷笑一声,“哼,雕虫小技!”双手迅速结印,周身雷光乍现,噼里啪啦作响,仿若雷神降世。他猛地大喝一声,双臂一展,数道粗壮雷电自掌心呼啸而出,如银蛇狂舞,瞬间贯穿那群死士,“滋滋”声中,死士们浑身焦黑,倒地抽搐,化作缕缕青烟,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长孙扬,你以为这点手段便能拦住我们?想得太简单了!”苏以安声若雷霆,目光如电,威慑全场。
长孙扬神色一凛,冷笑一声,“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与他们有约定,他们助我称帝,我许他们江湖特权,各取所需,怎会算计我?”言罢,他身形暴起,如黑色闪电,裹挟着墨瘴,持剑直刺长孙云皓咽喉,剑风呼啸,仿若鬼哭狼嚎,沿途空气被割裂,绽出黑色裂缝,似通往无尽深渊。
长孙云皓毫不畏惧,手中剑一横,“当”一声巨响,恰似洪钟鸣响,震得长孙扬手臂发麻,剑势一滞。“既然你们想要阻止我,那么便试试吧。”长孙扬嘶吼着,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出,精血融入墨瘴,瘴气瞬间暴涨,如墨云压城,滚滚涌向长孙云皓等人,所经之处,花草枯萎,砖石腐朽,毒性剧烈。
此时,远处马蹄声如雷轰鸣,两队皇宫禁卫如钢铁洪流般对冲而来,一方是长孙檩麾下亲卫,身着银甲,盔缨飘扬,长枪林立,枪尖寒光闪烁,似点点繁星,周身散发着正义凛然之气。
另一方却是长孙扬暗中笼络的叛军,身披黑袍,面覆黑巾,手持弯刀,刀刃上血槽幽深得仿若能吞噬灵魂,身形鬼魅,透着阴狠决绝。两军相交,刹那间喊杀声震耳欲聋,金属撞击声密如雨下,火花四溅,血花纷飞,每一次碰撞都是生死较量,每一声嘶吼都是对胜利的渴望。
叶白身形如电,穿梭于战场,手中长剑舞得泼水不进,剑花绽若白莲,每一剑挥出都有一名叛军惨叫倒地,“长孙扬,你恶行昭彰,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他边战边吼,声震云霄,引得身旁气流激荡,仿若狂风相随,助力其杀敌。
长孙云皓趁长孙扬剑势受阻,猛地欺身而上,剑法突变,剑招如龙出海,雄浑刚猛,层层叠叠向长孙扬笼罩而去,“二哥,回头是岸,否则休怪我不念兄弟情分!”其剑上符文光芒大盛,化作光幕,抵御着墨瘴侵蚀,每一剑都带着千钧之力。
长孙扬虽已被逼至墙角、负伤累累,可那股子癫狂劲儿却丝毫不减,见苏以安裹挟着周身雷光逼近,他竟强撑着站起,啐了一口血,冷笑一声:“哼,想擒我,先掂量掂量自己!”说罢,他猛地将手中断剑狠狠掷向苏以安,断剑带着一抹乌光。
苏以安见状,神色冷峻,,周身雷光瞬间暴涨,化作一层耀眼的电芒护盾,“滋滋”作响。瞬间被弹飞。
苏以安便道:“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即使是死,也要和你们同归于尽!”
苏以安腾空而起,无数的雷电朝他袭来,突然数名死士赶来,发出一道雄厚的内力,硬生生将这雷电给挡了下来。
叶白道:“这……怎么会,怎么居然将师兄这雷电挡了下来?”
长孙扬道:“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差距,自古以来强者为尊,你们太弱了,还妄想那九五至尊,你们还是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