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柘鈊也接着说:“对呀,师父,而且他们的黑袍看着都一样,蒙着脸,实在难以分辨出什么特别的地方来,不过他们听到马蹄声就慌乱撤了,感觉挺忌惮援兵的。”
苏以安在一旁分析道:“如此看来,这援兵或许就是他们的一个突破口,咱们可以试着去打听一下,当时那马蹄声所属何人,说不定能顺藤摸瓜找出些线索来。”
朱凌扬微微点头,看向众人说道:“嗯,以安说得有理,你们先下去好好歇息,调养调养伤势,此事为师会仔细思量,再与几位长老商议一番,定要揪出这背后的恶势力,为师定不会让前辈白白牺牲,也不会让你们再陷入这般危险之中了。”
众人应了一声,便各自回房间了。
夜阑人静,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地细碎的银白。朱凌扬的居所内,烛火静静燃烧,映照着屋内古朴的陈设,也映照着两位近百岁却依旧风姿卓然的身影。朱凌扬站在窗前,望着那如水月色,眉头微蹙,似有万千思绪萦绕心头。烟流鸢轻轻走到他身后,伸手搭在他的肩上,轻声问道:“凌扬,还在为徒弟们的事忧心呢?”
朱凌扬微微转身,握住烟流鸢的手,眼中满是忧虑,轻声回应道:“流鸢,怎能不忧心啊。那前辈因救叶白遭了歹人的毒手,如今孩子们又被一路追杀,那背后的势力这般张狂,我着实放心不下。”
烟流鸢微微皱眉,眼中也透着一丝心疼与担忧,拉着朱凌扬走到桌旁坐下,说道:“我明白你的心思,那几个孩子都是好孩子,遭遇如此凶险,咱们定要护他们周全才是。只是这背后之人藏头露尾,手段还如此狠辣,想要揪出他们,怕不是易事呀。”
烟流鸢道:“或许我知道源头,她望了一眼天空,可能这件事情今晚便能够解决了。”
朱凌扬听闻烟流鸢这话,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赶忙追问道:“流鸢,你这话是何意?难道你已经知晓这背后势力的来头了?快与我细细讲讲呀,可莫要卖关子了。”
烟流鸢道:“当年我曾经与一帮神秘人动过手,他们的招式就和如今对付叶白他们是一模一样。”
朱凌扬道:“他们在什么位置?”
烟流鸢将茶杯扔在上空一道指力便打破了,便道:“正西!”
朱凌扬道;“那我去去就回。”随即身形一展,如一道疾风般朝着正西方向疾驰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不多时,朱凌扬便来到了一处阴森的山谷,此处正是那神秘势力的据点所在。只见山谷中矗立着几座黑沉沉的建筑,周围有不少黑袍人在巡逻把守,隐隐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朱凌扬冷哼一声,毫无掩饰地朝着山谷内飞身而去,那动静瞬间惊动了黑袍人。
“什么人?竟敢擅闯此地!”黑袍人纷纷拔剑,警惕地朝着朱凌扬围了过来。
朱凌扬目光冰冷,扫视着这些人,冷冷道:“哼,你们这群藏头露尾的鼠辈,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拿命来偿你们犯下的罪孽吧!”
说罢,他身形如电,率先出手,只见掌风呼啸,所到之处,那些黑袍人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惨叫连连。
黑袍人中有人惊叫道:“是天下第一高手朱凌扬,他怎么找来了,快,快去禀报首领!”
可他们的话还没说完,朱凌扬又是几招凌厉的攻势,一时间血花飞溅,又有好几人倒地不起。
那些黑袍人不甘心就范,纷纷使出暗器,朝着朱凌扬雨点般射来。朱凌扬却不慌不忙,双掌挥动,竟将那些暗器纷纷挡下,还反弹回去,又伤了一片敌人。
这时,从那建筑中走出一位黑袍首领模样的人,大声喝道:“朱凌扬,你莫要太张狂了,敢闯到我们的地盘撒野,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出去吗?”
朱凌扬怒目而视,呵斥道:“你们这群恶徒,暗中使坏,下毒害人,还一路追杀我的徒儿们,今日我便要血洗此地,为死去的人讨回公道!”
言罢,他运足内力,整个人周身光芒大盛,朝着那黑袍首领冲了过去。那黑袍首领也不敢轻敌,使出浑身解数与之对抗,可在朱凌扬超强的实力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不过几招,便被朱凌扬击中胸口,吐血倒地。
其他黑袍人见状,吓得四处逃窜,但朱凌扬哪会放过他们,身形穿梭在山谷之间,所过之处皆是一片哀嚎。
鲜血渐渐染红了山谷的地面,朱凌扬宛如战神一般,将那神秘势力杀得片甲不留,心中的怒火这才稍稍平息了些。
待一切归于平静,朱凌扬站在那满是血腥的山谷中:“老友,我终于为你报仇了,你放心这背后之人我一定会为你揪出来,他们一个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