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怀揣着坚定的信念,一路马不停蹄地朝着师门赶去。沿途山林茂密,风声呼啸,似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他们,让人心生不安。
即墨若柔不时回头张望,手中紧紧握着剑柄,神色紧张道:“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跟着咱们,这一路上都让人心里发毛。”
尉迟破眉头紧皱,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压低声音说道:“哼,怕是那暗中使坏的家伙还不死心,想继续对咱们下手呢。咱可得小心着点儿,可不能再中了他们的圈套。”
段柘鈊也握紧了拳头,应声道:“没错,如今前辈已去,他们肯定觉得咱们好欺负了,咱们更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叶白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目光坚定,沉声道:“大家莫慌,越是这种时候,越要稳住。只要咱们能平安回到师门,见到师父,一切就有转机。”
然而,话虽如此,那股莫名的紧张感却愈发浓烈。行至一处山谷,四周怪石嶙峋,道路越发狭窄,只听一阵阴森的笑声突然响起,回荡在山谷之间。
“哈哈哈,你们还想回师门?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一个黑袍蒙面人从巨石后现身,紧接着,又有几个同样装扮的人从各个方向围了过来。
尉迟破怒目圆睁,大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敢在此拦路,莫不是那下毒的帮凶?”
黑袍蒙面人冷笑一声:“哼,知道得太多可没好处,你们乖乖受死吧!”说罢,便挥剑攻了过来。
众人立刻拔剑迎敌,一时间刀光剑影,火星四溅。叶白虽伤势未愈,但也拼尽全力,边打边喊道:“大家相互照应,别分散了!”
即墨若柔剑法凌厉,一边应对敌人,一边喊道:“这些人招式阴狠,大家小心他们的暗器!”
话音刚落,就见那些黑袍人纷纷甩出暗器,众人连忙闪躲。段柘鈊一个侧身避开,却被另一个黑袍人趁机刺来一剑,他险险躲过,惊出一身冷汗,喊道:“这些家伙太狡猾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叶白心中焦急,暗暗运气,想要使出全力击退敌人,可体内伤势却让他一阵气血翻涌。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似有援兵赶来。
黑袍蒙面人们听到马蹄声,也有些慌乱,为首的喊道:“先撤,别恋战!”说罢,几人迅速退去,眨眼间便没了踪影。
众人喘着粗气,靠在一起,警惕地看着四周。
叶白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说道:“不知来的是何人,但愿是友非敌啊。”
尉迟破看着黑袍人消失的方向,恨恨道:“别让我再碰到他们,下次定要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为前辈报仇雪恨!”
众人怀着忐忑又急切的心情,终于赶回了明州,直奔师门而去。一进师门,便看到师父朱凌扬一脸严肃地站在庭院之中。
苏以安拍了拍他的肩膀:“无事,你不要过于自责,万事有师父和师兄。”
叶白听到苏以安的话,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师兄,可前辈因我而死,我这心里实在过不去啊,那些歹人还一路追杀我们,我怎能不恨自己没能护住大家。”
即墨若柔也走上前,一脸委屈又难过地说道:“师父,师兄,我们这一路上真是凶险万分,那黑袍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上来就要取我们性命,若不是后来马蹄声惊走了他们,我们怕是回不来见您二位了呀。”
尉迟破紧握着拳头,满脸愤恨道:“师父,那些家伙太张狂了,肯定和给叶白下毒的是一伙儿的,咱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让他们付出代价!”
段柘鈊连连点头,附和着说:“是啊,师父,他们招式阴狠,还使暗器偷袭,明显是有备而来,就是不想让我们回师门,肯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呢。”
朱凌扬微微皱眉,脸色凝重,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缓缓开口道:“此事非同小可,看来你们已经被卷入了一场不小的风波之中。你们且先莫急,把一路上的详细经过,事无巨细地都与为师说一说,哪怕是一点细微的线索,都可能成为找出幕后黑手的关键。”
叶白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开始讲述起来:“师父,我们刚走到一处山谷,那地方四周怪石嶙峋,道路狭窄得很,然后就听到一阵阴森的笑声,紧接着那些黑袍蒙面人就现身了,一上来就喊着要我们的命,二话不说就攻了过来。”
即墨若柔补充道:“师父,他们不仅功夫厉害,还特别狡猾,一边打斗一边甩暗器,我们既要应对他们的剑招,又得时刻提防暗器,实在是有些吃力啊。”
朱凌扬手抚胡须,沉思片刻后问道:“那你们可看清他们的招式路数,或是有什么独特的标识、气息之类的?”
尉迟破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下,说道:“前辈,他们的招式透着一股阴狠劲儿,速度极快,我隐约觉得好像是哪个邪派的路数,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具体是哪门哪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