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我~回~来~了~”
来肃城的第七天,剧组难得在天黑前就结束收工,刚回到酒店的舒明言一下子就往江弦生扑去,弄得江弦生措手不及连退了好几步,后腰抵着桌子才稳住身体不至于一起摔倒。
“慢点、阿言慢点。”江弦生吓了好大一跳,慌忙接住舒明言,直到稳住身子才放下心来。
“阿弦想我了没?”舒明言日常对江弦生撒娇,同时寻求回应。
“想了想了,可想阿言了”江弦生看似敷衍的回应,眼里满是爱意地望着舒明言。
重逢也不过才七日,打开心房后的剧情突飞猛进,毕竟是多年的情侣,两人之间的相处愈发亲昵起来。
“阿弦你听我说,童导真的太吹毛求疵了,一个头发飘得不满意都要重新拍啊——”
“辛苦了、辛苦了,阿言辛苦了!”
“我~好~累~啊~”
“你也知道童导这个习惯是为了作品好,都多少年了,也该习惯了”
“可~是我~真~的~好~累~啊~”舒明言继续撒娇耍赖。
“抱抱,抱抱就不累了好吧?”江弦生宠溺地哄着,将舒明言抱得更紧了。
“只是抱可不够哦~”舒明言笑得狡黠,巧着施力,一下就把江弦生抱上了桌,腰腹抵在腿间,仰头一边索吻,一边放任双手在江弦生身上为非作歹、煽风点火。
滑过脸庞,滑过锁骨,滑过起伏,滑过腰间。
亲吻是放肆的,唇齿在试探,勾起可爱的战栗,让呼吸在爱人的纹路上降落,让灵魂通过口舌去交融,直到氧气无法满足需求,舒明言才让这一吻结束。
“阿弦~要怎么奖励我呢?”趁着彼此轻轻喘息的空当,舒明言勾起暧昧的笑意,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欲的渴求,手也向着衣摆探去。
江弦生在用力呼吸,企图用氧气平息念想,按住舒明言企图作怪的手,江弦生嗔怪地向舒明言投了一个眼神,开口吐露的话语还带着不稳定地气息:“刚才……还不够吗?”
“不够哦。”舒明言又一次试探。
“我生理期来了。”江弦生无情开口。
“什么时候来的?!”
“下午,刚来没多久。”
舒明言呆怔,舒明言瞪大双眼,舒明言做捶胸顿足状,而后又讨要了一个吻。
又是一个缠绵的吻,吻毕,舒明言觍着脸向江弦生要一个承诺:“那阿弦回头补给我。”
“再说,再说。”江弦生红着耳不想答应。
“答应我好不好?阿~弦~”舒明言凑上去在江弦生颈间来回磨蹭,继续夹着嗓子讨要。
“我……”江弦生总是拿这样的舒明言没有办法,无论舒明言提出多离谱的要求,江弦生总是会答应,然后羞得不敢直视:“回去再说!”
“好~”得了承诺的舒明言,笑得像是吃了糖的小孩。
咚咚
房门被敲响,钱语沉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明姐,童导说明天要去襄市的影视基地了,有些场景要和你确认,她等一下带着董编过来。”
“好,谢谢小语。”舒明言扬声回道。
得了回应的钱语不再停留,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江弦生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连忙询问舒明言:“我来的事,你和童导说了吗?”
“啊……我忘了。”舒明言有些尴尬地回答,一开始是因为请假的事情才过去,找不到恰当的时机去说,后来忙起来就给忘了。
“……完了,你准备承受童导的怒火吧。”江弦生无情补刀,眼珠子转了转,最后也忽地打了个寒战:“可能我也逃不掉。”毕竟那可是童导,出了名的暴脾气,江弦生也曾在她组里体会过。
“要不我躲一下?”
“明天飞机上还会遇上的,那时候更糟。”
“……”
果不其然,童万里一进房门,看到江弦生尴尬地朝她打招呼,弱弱地喊了声:“童导”。童万里的面色立马由白转红再转黑,那黑是红得发黑,是脸上闪现出五彩斑斓的黑,那是气的。
“舒明言!!!”童万里爆发出震天动地的咆哮,整层楼的演员和工作人员都听到声音,悄悄探出头来竖起耳朵。
“到!!!童导我错了,你听我解释!”听到童万里直呼其名,舒明言本能地站直,心里直冒冷汗,一边道歉,一边悄悄示意钱语把门关上。
“好啊你!我说你请假干什么?!合着拍着戏还不忘追前女友是吧?!舒明言!!!你真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