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开着车去了一个环境很不错的餐厅，环境很不错，这个点人不是很多，两人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来。
饭吃到一半，顾砚夹菜的动作慢下来，语调有些许沉：“你什么时候有这个爱好。”
林律脸皮本来就薄，顾砚还非要把他的脸皮戳破，他一点不想搭理顾砚，一声不吭的继续吃饭。
顾砚：“怎么不出声。”
顾砚太烦了，林律脾气也上来了，开口骂：“靠，我说了，我不喜欢！不喜欢，你是不是理解有问题！！”
眼见林律的脾气越来火爆，顾砚凑到林律的耳边，声音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可是我挺喜欢的，我想和你一起。”
顾砚这话一出，林律心里憋着的那股气，顿时消散，耳后染上一层红晕。
他是变态吧。
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真的不喜欢吗？”顾砚盯着林律的侧脸。
两人挨得有些近，林律推开靠近的顾砚，声音有些弱：“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还有别靠那么近，热。”
顾砚是变态。
他又不是变态。
顾砚看着林律发红的耳朵，嘴角翘了一下，提醒：“热？S城今天的温度5度。”
林律瞪了冷冷道：“但是我热，我身体36度。”
顾砚很认同地点了下头：“嗯，我相信你，你看你，耳朵都热到发红了。”
林律垂着眼，夹了块肉塞进嘴里，垂在桌下的手用力拧了下顾砚的大腿，恶狠狠地说着：“我觉得你说得对。”
林律没有下死手，隔着布料，不像是在报复，像是在挠痒痒，惹得人心慌意乱。
顾砚想要继续开口再逗一下男朋友，却又怕把人惹急跑了，想了想，开口哄人：“男朋友我错了，你别气了，嗯，好吗。”
顾砚声音有些沉，像是林间堂堂流水的溪水声。
清冽，沉静。
林律刚刚酝酿的怒意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顾砚喉咙里安了变声器吧。
那么会蛊惑人。
林律揉揉耳朵，不爽地想。
“吃饱了吗？要不要再点多两个菜。”顾砚把话题往桌上引。
“饱了，不用。”林律开口，他已经吃了两大碗饭，他们两个人点了五个菜，他又不是猪，还不饱。
顾砚：“那饱了，我们走吧。”
林律扯来一张纸巾擦嘴，停了下来：“走，走去哪里？”
“我在附近酒店开了一间房，过去休息一下，消消食再回学校。”顾砚放下筷子，语气极其平稳。
“………”
食骨知髓的林律几天都没有都和顾砚亲密接触，心里痒痒的。
他停顿了半秒，假装思考，然后面无表情开口：“确实吃得有点饱了，那我们去休息一下消消食。”
顾砚用力忍着笑。
这个人怎么那么可爱。
吃得差不多，顾砚去前台付钱。
林律拿着东西懒散地站在旁边盯着顾砚宽后的背影。
顾砚长款毛呢风衣，身材板正，下半截腿在质地很好的衣摆矗立出来。
林律目光挪动下移。
风衣都挡不住这腿。
怎么长的？
摸起来手感也很好，腿部线条很流畅，而且还有点软软的。
可是上次才摸了十几分钟，这次应该能摸久一点吧………
顾砚付完钱就看见男朋友盯着自己，咬着嘴皮子，比和他接吻的时候还入迷：“在想什么？”
林律抬头，目光顿顿盯着顾砚的脸看了两秒，转过身：“没什么。”
顾砚目光捕捉到林律泛红的耳朵……
…………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帘被风吹起一个缝隙，傍晚的霞光从窗户上遛了进来，窥探着房间里的一切。
一只片白皙手臂无力地垂到床边。
但很快，又被另外一只手强硬着抓了上去。
林律喘着气，阻止还想要继续的下去另外一个，有气无力开口：“你是想累死我吗？”
顾砚额头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瞳孔里的欲望还没有消退：“嗯，不是你说我比不上你的玩具男友的吗？我当然得要好好证明一下。”
“所以，你的物理男友盒玩具男友的谁能拿到你五星好评？”顾砚问着自己想要的答案。
“………”
林律不想理会这个没有理智还爱乱吃醋的男人。
他将头撇到一边，地面上食一下午的作案工具，玩具“男友”也水灵灵的进入视线。
不就是说了一句工具舒服点吗！
这个男人一点都没有气度！！
小气鬼！
“认真点。”顾砚见林律走神，加快了下身的动作。
林律被突袭，痛觉和刺激感一同袭来，生理盐水从眼角流了下来，咬牙切齿骂：“你是想把我搞死吗！”
顾砚心里还惦记着林律的评价，得不到答案，他动作继续加快，声线很沉：“所以，谁能得到你的五星好评？”
“………”
林律真怕自己一口气没提上来：“你你，你，你能五星好评，不不不，十星好评，行了吧！”
闻言，顾砚满意了，只是动作依旧没有慢下来，还隐隐有加快地趋势：“那，我努力点，争取能得到你的十五星好评。”
林律：“…………”
他想杀人……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
林律横枕在顾砚胸膛上，手在放到顾砚的双腿上慢慢划动，眼神涣散，旧的痕迹已经消失，脖子上是上换了一层崭新的痕迹。
顾砚靠在床头，指尖夹着烟，看着林律身上印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问：“好摸吗？”
林律脑袋放空，神色懒懒：“嗯，还好，就是有毛摸得不舒服，感觉和网上那些长腿美女的不一样。”
顾砚放到烟灰缸边，弹弹烟灰，眼神眯起：“哦，你还摸过网上美女的腿？”
“没摸过，就是看起来感觉不一样。”林律回答的没有一丝一毫防备。
顾砚狠狠地吸了口烟，将另外一个人的头掰近，弯腰，将嘴里的烟强硬强硬渡了过去。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林律猛地咳了好几声，嘴里冒着烟，生理眼泪从眼里流了出来：“靠，你想干嘛………”
林律话还没有说完，
顾砚到先埋怨起来了，语气沉沉：“林律，你吃着嘴里着，望着碗里的。”
林律：“靠，我什么时候吃着嘴里的，看着锅里的，那是以前以前！！”
顾砚手摆弄着林律脖子上的痕迹，慵懒地靠着床头：“我可不像某人，我有了男朋友，可不会有玩具男友，也没有想看别人的腿。”
“………”
林律将头转过头，背对着林律，他不想理会这个小气的男人。
顾砚靠近林律耳边：“还得帮着你的“玩具”男友一起伺候你。”
林律想起了顾砚拿着“玩具”男友的片段，热意一下子涌到脸上，控都控制不了：“靠，明明是你！”
拆包装的是他！
动手折磨的也是他。
现在锅却是自己的！！
“嗯，是我，是我。”顾砚非常满意林律反应，没有继续逗弄，毕竟男朋友脸皮太薄。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中午吃的那点饭已经在“运动”中消化的七七八八了。
虽然饿了，但是林律一点想要动的想法都没有，手机没有电了，他只好拿着顾砚手机点外买。
手指在屏幕上扒拉几下，林律侧头问在旁边摆弄自己头发的人：“点个酸菜鱼，你吃吗？不吃的话帮你点个其他的。”
顾砚摸了摸林律的头发，目光在林律下半身一闪而过：“你现在能吃辣？”
顾砚目光虽然晦涩，但林律听懂了，毛一下子炸起，不甘示弱：“怎么不能，老子吃辣第一！加个重辣。”
顾砚对林律的话不可置否，看他选了口味点进付款页面，开口：“付款密码，6个零。”
林律刚想要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输入了六位数密码。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响起，林律看了眼来电，是纪念的电话。
林律将顾砚的手机扔还给他，接起了纪念的电话：“喂。”
“过几天约了方鸣去野外露营，你去不去，体育生，还有方鸣女朋友，预上你和顾大校草，一共六个人。”
林律和纪念说话的间隙看了一眼顾砚：“这个天气露营？不会冻死？”
纪念：“你懂个屁，这种天气去露营，晚上和男朋友亲密无间待在帐篷里面，想想就兴奋。”
林律：“…………”
林律想了下，这几天除了复习，好像也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我可能会去，顾砚他的话，我要问问。”
纪念：“行，你问问。”
“好。”
挂了电话，林律又将手机充上。
顾砚刷着手机抬头，问：“谁的电话？”
林律揉揉有些不舒服的腰：“纪念的电话，过几天有个野外露营问我要不要去，顺便问你要不要一起？”
顾砚放到屏幕上的指尖顿了下：“露营？”
林律趴在被子上翻了个身：“对，露营，在冷冰冰的山上聚会，顺便爬山。”
顾砚：“可以，什么时候？在哪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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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期末了，选修课全部已经大部分都结课了。
纪念把露营的时间定在了周三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