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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海外谍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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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我们在海南的时候,我跟你说,那个客死他乡的”

戴珩津还没说完便被脑瓜子终于开窍的单粱嗷一嗓子高亢嘹亮打断他,“你前男友!我想起来了!”

“……”

为了不让戴珩津继续挖苦他的不走心,炮语连珠声声疑问,夸张补充自己对戴珩津满满的关注心,“他怎么没死呢?你不说他叔叔打电话说他被枪崩了吗?都是骗你的呗?哇,那你有没有吓一跳?你当时不是说会被吓到吗?”

戴珩津可懂单粱这点小心思了,算了,不跟他计较,没继续挖苦单粱对自己的漠不关心,而是慢慢回答,“确实有些吓到,不过也不算太意外。”

“哦,那你心里素质还挺好的。”房间内沉静了几秒,单粱才真正反应过来,“那你现在……不会还喜欢他吧??你都有我了诶!我可先说好,分手费三百万,一次性支付,拒绝还价。”

戴珩津又气又想笑,“你真是……”每个字都是槽点,让他无从下口,十分无奈调侃道,“我跟你不一样,我不会产生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嘁嘁,瞧这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单粱撇嘴,“早知道刚才别打的那么精准,子弹歪一歪好让你闭嘴。”

这也正是戴珩津接下来要问的,先确定亲密关系做糖衣炮弹,然后重点盘问他心中的困惑,“我怎么不知道你射击这么厉害?纳特跟你是什么关系。”

“……纳特是谁?”

戴珩津已经接受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笨蛋的事实,“……就是你刚才叫爸的那个人。”

“哦哦,是他拿出亲子鉴定说我是他的崽,但我觉得不是。我俩没一点相似的地方。”单粱特意看戴珩津一眼,“而且,你那个前男友,在听到我叫爸后明目张胆的窃喜,就差大声宣告他在谋划不可告人的坏事儿了。”

“你认为他在计划什么?”

戴珩津居然问他?他知道毛啊?“我要是知道还会被关在这里?”

“猜一猜,反正,”戴珩津视线赤luo无遮掩,涵意明显,“有监控,什么都做不成。”

“哈,”单粱娇嗔地瞥戴珩津一眼,也是同样的心猿意马,“卫生间……应该没有。亲几口……解解馋?”

这个提议很诱人,但戴珩津拒绝了,“离开后再说吧。”

“干嘛,你不想啊?够柳下惠的,有这觉悟怎么不去出家炼舍利子呢?”

捏了捏怀中纤细的腰,坏笑道,“不是能忍住,是怕忍不住。”

“嘁,反正他们也知道咱俩的关系,”单粱想要的就必须得到,抱住戴珩津的头,低头张嘴就要啃,被戴珩津一手遮住大半张脸,“唔!嗯恩恩(你干嘛)!”

“亲可以,但你还有个问题没回答我,”戴珩津松开手,“你会用枪的事。”

“不是说过我混过社团么?”单粱讨厌他刨根问底的个性,总是不够体贴,过分探究他不愿提及的那段过去,顿时兴致奄奄,“如果想在一群打手中脱颖而出,得到老大赏识,赚更多的钱,自然要有过人的本事。”

戴珩津半信半疑,“可是你的水平,已经超过许多受过专业训练的人。”

“因为,我老大从不限制我,”单粱有些生气了,故意说给戴珩津听,“他总是信任我,让我大胆地放手去做任何事。如果你也能像他那样信任我,我也能为你做很多事。”

戴珩津眼神定定,他对单粱的提议毫不动心,“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听话,安全的跟我回家。”

安全?单粱心知肚明,跟戴珩津在一起,永远不会安全。

监控的背后,齐严眼神恶狠地看着两人相拥耳鬓厮磨的温馨画面,冷哼了声,低喃着,“没关系,反正是最后的时光了,就多享受些吧。”

另一边,纳特特意吩咐手下在晚宴上着重布置一个发言环节,他要在晚宴气氛最高点的时候宣布自己找到亲生子的消息。

手下离开后,他从西装内兜里掏出一块色漆磨损斑驳的镶嵌式吊坠项链,用笔尖挑开暗扣,掀开镶嵌的红色宝石,里面是一个女人抱着一个金色长发小孩,看着镜头微笑的微缩照片。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尼亚,他不会成功的。”合上照片,站到窗边望向园区外远远的街道,“自作聪明的人,只会作茧自缚。”

晚宴前,纳特派人送一身西装给单粱,并安排人过来为他精心修饰了参宴妆造,为单粱化妆的粉头发小姐姐频频看戴珩津,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让单粱很不爽。

戴珩津倒没注意,因为他所有心思都集中在单粱身上,做完造型的单粱整个人的精神面貌提升几个档次,与以往美中带媚的娇作感不同,更突出他自身的英气,润色灵动魅力。再一次让他心动。

粉发小姐姐临走前还对单粱Wink两下,蹩脚的中文发音像是刻意学来说给他听的,“他很帅诶。”

搞什么?单粱无语甩脸,“谢谢,他名草有主了。”

戴珩津听到对话,无声笑了笑,眼里满是宠溺。

出门前,把戴珩津拉到洗手间,戴珩津还以为要完成那个亲吻的提议,结果单粱从毛巾架上叠整齐的浴巾里抽出那把枪,亲手塞进戴珩津后腰卡住,详细说明了这把武器的用法和特性,然后在戴珩津蹙眉的注视下笑笑,“他们暂时不会对我不利,但你不一样,拿着防身没坏处。”

“单粱,你不要擅自行动,”戴珩津不放心,他知道眼前这个看似温顺的人可能随时发癫做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这里可不是能开玩笑的地方,“纳特并不想交火,只要协商到双方满意的条件,我们就能离开。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坏。”

单粱看过太多相关题材的影视作品,出尔反尔过河拆桥的事太寻常了,即便事态没他想的「你死我活」那么糟,但也绝对没有戴珩津说的这样明朗。点点头,微抬脚尖在戴珩津脸颊上亲了一下,“别忘了你说的,回去我们就在一起,我答应你了。谁食言谁是小狗。”

真幼稚,但他喜欢听,戴珩津笑着回亲单粱,像收获至宝般舍不得放开。

“咚咚——”“咔嚓——”敲门与开门间隔不到一秒,十个保镖出现在门外,接他们去参宴。

“有必要这么夸张么。”单粱不满地嘟囔道。

戴珩津习以为常,“这么做只是为了增加你的反感,不要让敌人操控你的情绪。双方交战如果心理处于弱势,就会很被动。”

原来如此,单粱学到了。

宴会厅在另一栋楼,邀请了许多业内精英以及一些有股份的上流人士,戴珩津没想到今晚的场面如此隆重,甚至见到一些商界熟悉的面孔。

没有人怀疑他的另一个身份,都以为他也涉猎制药公司的商圈,友好地打招呼洽谈近况。

没人认识单粱,他跟在戴珩津身边听那天书一般的鸟语枯燥又尴尬,看着这场合不是很危险,便到冷餐区吃起了精致可口的小甜点。

这里亚裔面孔并不多,所以Zrat入场便看到了单粱,穿着淡驼色浅细竖灰纹的三件式西装,精神抖擞的他迫不及待向单粱展示自己帅气的一面,“嘿!晚上好!”

单粱被他突然出现吓一跳,艰难吞咽,Zrat赶紧拿一杯香槟给他,喝进去多半呼吸才恢复顺畅,“兄弟,你不要像个五台山的金丝猴一样咋呼,我脆弱的小心脏受不了。”

“抱歉,我只是看到你在,很高兴,没注意你在吃东西。”

仿佛在Zrat头上看到小狗狗失落下垂的耳朵,单粱偷瞄一眼戴珩津,还在交谈没有注意到他们,单粱勾勾手,“跟我来这边。”

两人来到紧急通道,单粱扒着楼梯扶手向上向下仔仔细细观察没有人后,“朋友,我和我老板有危险,你有没有办法带我们离开?”

“Dai来了?”

消息这么不灵通吗?单粱没空跟他解释经过,“你就说能不能帮吧,我感觉齐严有问题,他没安好心,我不能顺他的意掉圈套里。”

Zrat虽然不知单粱是怎么看出齐严的心思的,但既然有所察觉,想必不是空穴来风,“今天外宾多,看管比以往松懈,我想办法让你们混进那些车里出去。但需要一些时间,你先回宴会等我消息,在那之前,别离开人群。”

“好,那就拜托你了,一定要快啊。”

Zrat转身即去,单粱惴惴不安的心却没有因此缓解,转到通往宴会厅的门后,没继续往前走,而是震惊地瞪直了双眼,后退了几步,回到了刚才谈话的位置。

“怎么了?我的长相很吓人么?”齐严单手插兜,一手推门进来,笑容可亲却显得格外可恶,“你一副见鬼的样子,很让我伤心。”

单粱如临大敌,万分戒备,“你你怎么在这里?”

“不在这里,怎么知道你们的逃跑计划?”齐严打了个响指,五个保镖拖着已经昏迷的Zrat出现在单粱眼前,毫不避讳的当着单粱指使,“去埋了吧。”

其中三个得到命令就要走,单粱奔上前企图阻拦,被剩下两个保镖拦下,他只能大喊,“救命!杀人了!杀人了啊!”

被保镖们一个膝顶正中腹部,痛得他喊不出来,蜷缩跪在地上抱腹缓痛,齐严擦得锃光瓦亮的皮鞋进入视野,在他头顶轻蔑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想干什么?告诉你也无妨,让你死个明白。”

单粱恨极了他,咬牙切齿,低着头,不吭声。

“你也许不知道,一直暗中帮你的Zrat,是纳特的私生子。”

齐严此话一出,单粱震惊抬头,“什么?”

齐严很欣赏他此刻的表情,“而你,被抽的血,被Zrat吩咐亲信换成了他的,所以纳特才会认为你也是他亲生的孩子,”齐严见单粱越等越直的眼神,高高在上的强势感得到极大满足,“可怜的Zrat,那么讨厌我,却帮了我一个大忙。他太容易相信别人了,恐怕到死都不知道,他的健康护理人是我安排的。”

单粱猛地站起来顺势挥拳扑向齐严,却被眼疾手快的保镖按住,反抗挣扎无果,瞪着齐严奸计得逞的笑脸,“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看看,一直对我冷眼相待的纳特,同时失去两个儿子,表情会有多滑稽,以及,”说到这里,看向单粱的眼神突然变得恶狠,“戴珩津失去心爱的你,有多痛苦,我要让他在痛苦中煎熬着死在我脚下,伤害过我的人,他们都该死!”

“疯了吧你!你神经病啊!”单粱痛骂眼前丧心病狂的齐严,“我没招你没惹你!你要报复关我屁事!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齐严对这些小吵小骂不痛不痒,拍拍单粱抗拒的肩膀,“谁让你被戴珩津看上了呢?我得不到的,你们也不配有。”轻轻来打单粱的脸颊,单粱扭头就张嘴咬,齐严抽手躲开,笑笑,“下辈子见了~”收起笑容吩咐手下,“找个远点的地方,和Zrat一样,打晕了活埋。”

他吩咐完还特意用中文再强调一遍,故意给单粱听,单粱被拖远,不甘地咆哮,“齐严!!你不会得逞的!靠!混蛋!放手!放开我!!齐严!你会后悔的!!!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收手?后悔?齐严愠怒转身,现实逼着他不断往前走,每走一步,身后的路便如悬崖碎石坠落深渊,无论向前或是回头,黑暗吞噬了目光所及的一切,这是他孤寂的人生,什么都不存在,没有回头路,更没有后悔。

屋顶,两架直升飞机闪烁灯光升起,飞离两个方向,消失于夜色天际。

一直被拉着谈商论资的戴珩津终于抽开身,发现单粱不见踪影,绕会场寻找未果,暗叹不好,踌躇从何处寻觅单粱下落,刚下定决心到外场寻找,不等门口负责盯他的保镖阻拦,会场的大部分灯光突然熄灭,灯光聚集在LED屏前的发布台处,纳特亲自站在讲台上,“很荣幸邀请各位尊敬的宾客参加今晚的新产品研发发布会,接下来将由我和我的科研团队分享大家期待已久最备受瞩目的HBI-nC9vaccine,……”

新发布的疫苗名字阻拦了戴珩津寻找单粱的脚步,他们安插在制药公司的卧底也曾上报过这个名字,是针对人体免疫系统生成病毒屏障的科研项目,能够改变人体基因,如同更换血液般减缓衰老抗击外来病毒入侵,相当于人们常说的——重获新生,这个项目研究组成立了数十年,花费大量人力物力不断探索,在他们得知这个秘密时还是个概念词并没有实物,不知纳特特意让他参加秘密药品发布会是什么意图,但这确实是个令人惊喜的意外收获。

他这样的精准利益者本身就不适合谈感情,转眼便把单粱抛诸脑后,返回宾客圈,不动声色启动藏在手表里的监听卫星链接系统。

“啊!戴组长发来的信号!”酒店房间里,张天齐放下泡面立即打开电脑接受波段信号,现场录音随即同步播放出来,张天齐接上线路开始同步传输录音,并抄录通过波段查找出的IP地址,就在他认真工作时,方经园不动声色从浴室里拿出一条长浴巾,两手拉着两端,从张天齐身后狠狠勒住了张天齐的脖子,毫无征兆的偷袭与窒息,张天齐短促挣扎了几下便一动不动了。方经园在对方不动的情况下仍坚持力气勒紧一分多钟才松开手,探测张天齐停止呼吸后,收拾起两台笔记本电脑,拨通了一则电话,“戴珩津在现场了,张天齐已经除掉,嗯,文件我都带上了,现在要去现场,放心,我会把这一切都推戴珩津头上后,除掉他,让他永远没机会翻身。……没错,世界是属于我们的,谁阻拦我们的路,谁就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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