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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主打一个财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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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这么不长眼。他抬头,嚯,脸臭的大老板。

真瘟神,惹不起躲得起,他自知理亏转身往外逃,被叫住,“站住。”

“嘿嘿——”单粱秒换职业笑,很狗腿,“老板有什么吩咐?”

“手里拿的什么。”

单粱立即把名片收进口袋,“手机啊。”

戴珩津眼往下瞟,“口袋里的。”

“……”单粱极不情愿地掏出来递给戴珩津,“普普通通的名片而已。”

戴珩津拿过名片看的仔细,原来是弟弟母校的教授,舞蹈系的。还给单粱,“你还真不挑食。”

“我很挑的。”单粱感觉自己被鄙视了,对眼前这个每月只给开三千五基础工资的抠搜鬼很不服,“我爱好收集名片,您要是有也给我一张啊。”

他就说说而已,不料戴珩津还真掏出皮夹,抽出一张递给他,“收好了。”

“……”

戴珩津很满意单粱的无语,带着他出去提四座游览车,好巧不巧遇上了先前离开的师生俩。

四人诡异的组合聚在车前,单粱狗腿地接过戴珩津手中的车钥匙,“哪儿能让老板开车,我来我来,我车技一级棒。”

这人是老板?房玉临跟张施泽后排入座后便找准机会自报家门疯狂推销自己,拿各种比赛获奖证明自己多优秀。作为过来人,单粱心想,世界上优秀的人多了,你就算是块金子,也得看别人愿不愿意挖你,否则埋在土里也不过是块有颜色的石头。

戴珩津只在意他是受邀来为同学澄清谣言的,打断他的滔滔不绝,“是为了姬尘音的事儿?”

畅意大老板都知道姬尘音的名字?房玉临惊叹之余更加坚信自己抱对了大腿,前途一片光明,于是傻得清澈,把当日始末知无不言,戴珩津有些欣赏他在那种情况下挺身而出的勇敢,“嗯,你做的很好。”

不过另一件事很让他在意,姬尘音跟男人暧昧不清才惹了事,现在却跟弟弟混在一起,他们发展到什么关系了?他不得不重视,如果戴秋铖也踏入这个圈,爸妈一定会把狗血盆子往他头上扣,指责他把弟弟带歪了。

向来只交女朋友的弟弟怎么突然换口了,难道只要长得好看都可以?想到这里侧眼瞥身旁开车的单粱,看到那张青春灿烂的虚假外皮气不打一处来,脸好看有什么用?内里一团污糟!说也奇怪,他能接受商务竞争里毫无下限的尔虞我诈,也能接受一夜情,却接受不了别人卖身赚钱。似乎感受到副驾驶的怒火,单粱干咽口水连看反光后视镜都小心谨慎起来。

另一边,早就位等拍的小赵迟迟不见主角,问还在等着验收成果的江英先怎么回事,两边都一头雾水。

十五分钟车程,单粱坐如针毡,到站后迫不及待跳下车,懂事地没在房玉临眼前挽张施泽胳膊,迅速和戴珩津打招呼,“老板要没事了的话我就先走了,拜拜。”

转头刚要和张施泽说一起走,戴珩津再次叫住他,“谁说没事了?跟着。”

“……”我又不是你秘书!跟屁啊!单粱的春秋大计被干扰咬牙切齿,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恋恋不舍的跟新金主分别。

「独门独院汤屋」

大公司办事效率高,下午三点还没到,房玉临为姬尘音澄清的视频便在网上传播开,午休完的四人正商量着到附近景点逛吃,秦司霁又卧槽了一声,“这么快!”

傅一宇侧目,“啥这么快?”

“小姬的事儿,解决了。”秦司霁把手机递给傅一宇看,“同学出面回应了。”

同学?姬尘音纳闷谁会这么好心帮他,凑过来看到房玉临的采访视频,诧异,回想当日房玉临挺身而出,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傅一宇嘿嘿笑,“这小子挺上道,我去医院跟他说了几句,就帮这么大忙。”

姬尘音并不知道之后的事,“医院?”

“有个头顶杂毛跟钢丝球似得小孩好像是被你前男友打的昏迷住院了,这小子陪床来着,我就去找他了解了些情况,嘱咐他跟你搞好关系。”

你亲自去,那肯定表明过身份了。难怪房玉临这么帮他,为自己谋出路呢吧。不过钢丝球是谁?他皱眉尽力回想当日经过,头脑比场面还混乱,实在记不清了。

“解决就行了,有什么事回头再说,先玩去。”戴秋铖嫌他们墨迹浪费时间,“回来还泡温泉呢。”

「畅意办公楼」

戴珩津一年来自己办公室的次数单手可数,十年前的装修以现在的审美看所以古老刻板,但因为几乎没使用过还和新的一样,这直接影响单粱对戴珩津的判断,认为他是一个保守死板不懂变通一根筋的偏执男。

偏执男的特征是什么?敏感自负,暴躁易怒,心胸狭隘记仇,好争斗。

明明没事非要拴着他,这是要报复他上午说他坏话呢。肯定还有后招,他得保持警惕,见招拆招。

戴珩津没他想象的那么复杂,只是单纯喜欢看单粱不服但又不得不服的扭拧样子,很有趣。

“你,起来扫卫生。”

单粱瞪着比他裤兜还干净的办公室,咬着后槽牙硬挤微笑,“好的老板,有工具么?”

“出去找清洁工要。”

单粱鼓气出去,握紧拳头满层找清洁工,这绝对是报复,之前最起码啥都不用干白拿三千五,这回连三千五都要当牛做马了!

清扫卫生的大姨听他需要抹布地板擦之类的工具也很懵,惶恐地以为自己哪里没有打扫干净,“诶呦我可不能被开了啊,老板没说什么吧?像我这年纪上哪儿还能找五千的工作啊。”

“你,一个月五千?!”

“啊,怎么了?”

单粱更气了,“有没有馊了的抹布?”

大妈以为他是上面派来检查工作的,“我这就洗,刚擦完楼道,我就是准备擦完楼道再洗的。”

“不用洗,老板点名要馊的。”

“啊?”大妈不能理解现代年轻人的喜好,挑了块味儿最冲的给他。

折磨我?看我怎么折磨你。单粱进办公室后直奔戴珩津背后的书柜墙,擦的快,味道散的更快,馊的那叫一个漫山遍野,直冲天灵盖,戴珩津忍无可忍,拍桌站起来,单粱以为他要翻脸,提前准备好台词应战,谁知却得到夸奖,“干得不错,继续,我出去开会,在这儿等我回来,不许开窗我讨厌灰尘。”

卧槽你跑路把我留下?这还不熏死我?单粱飞速运转大脑寻找理由开脱,戴珩津不给他机会,塞给他一份文件,“这里面是公司机密,你在这儿盯紧了,不许拿出这间房,没了就算你头上。”

“???”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戴珩津长腿三两步光速消失。

于是馊气冲天的办公室里只剩下呆头懵脑的单粱。低头傻眼捏捏文件袋,这里面不会什么都没有吧?陷阱??

手足无措,他可付不起天价赔偿金啊!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今日算是彻底领教了。

文件袋里确实有文件,一张纸,上面写的是「忍不住偷看?你可以回家了。下不为例」

戴珩津认为以单粱的性子大概用不了两个小时甚至更短的时间就会忍不住拆开文件,就没在意去忙自己的事了。

可单粱小朋友偏在不该乖巧的地方异常温顺,一是怕这里面是真的机密文件,擅自拆开不好;二是怕这是陷阱,拆开就得赔钱,所以坐下来面朝大门乖乖等戴珩津回来,等到对刺鼻的气味麻木,等到无聊玩到手机仅剩一格电,等到睡着再清醒,办公室里一片漆黑,看眼时间都晚上十点半了。

根本没有回来的迹象。

查看信息倒是有一条,是经纪人发来的,点开震惊,「粱粱,我刚收到消息,下周开始取消你的演艺合同了,明天来公司签字,付你合同违约金。」

单粱秒炸,跳脚给经纪人拨过去质问,经纪人无奈说自己也是被临时告知,据说是大老板的意思,也不单针对他,这一批有三十六个艺人同时进行违约赔偿。

偏执的混账!单粱怒气冲冲下楼回家,发现办公楼大门紧锁,想走的走不了。

约束他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崩断,摸索裤兜找出戴珩津的名片打过去。

戴珩津洗漱完正准备入睡,电话突然响了,陌生号码,无视了一会儿发现对方意外坚持,于是接了,“喂,哪位?”

单粱暴龙式咆哮,“你让我等你你根本就没回来!玩人有意思吗!有几个臭钱了不起是吧!看谁不爽了直接开除,是,我是说你坏话了那又怎样?我道歉行了吧!您大老板您尊贵我个末流小艺人惹不起!现在我被锁楼里了出不去,你回家我也得回家,别怪我砸窗户,我不会赔的!明天我也不会来公司签名,你这么做违反劳动法我告你去!”

说完自己想说的话,也没挂断就放进口袋,戴珩津皱眉听那边一阵布料摩擦的细碎声,脚步声,随后加快,紧接着传来碰撞巨响以及玻璃破碎的声音,警报响起,保安赶来发生争吵,电话那头乱成一团,戴珩津意识到单粱是个敢说敢干的狠角儿了,急忙起来穿衣服并给邢哲打过去吩咐他给保卫科联系别闹大,等他过去处理。

他怎么没拆文件呢?戴珩津边驱车往公司赶边纳闷,就这么傻等到深夜?意外遵守原则呢。

等他赶到,保安部部长接他引路到休息室,几个保安和单粱脸上都挂了彩,戴珩津很生气,“你还知道自己是艺人么?脸上挂彩怎么工作?”

“我哪儿还有工作?你不是单方面把我解雇了吗!”

他确实把这茬忘了,但命令已经执行不能再收回,拎起单粱往外走,单粱不服较劲终于在车前甩开,“干什么还想绑架我?法庭见吧!想和解没门!”

戴珩津无视他的吵闹,“你为什么没拆文件?”

“你不说那是机密么?我干嘛拆。”

“你很看重规则么?”

“你少瞧不起人了,我也是有原则的,不该碰的绝对不碰!”

他还挺需要这样的人在身边,“你做那些事不就为了赚钱么?现在给你个机会。”

单粱半信半疑,“什么机会?”

“明天起做我助理,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薪酬方面不会亏待你,前提是对工作内容完全保密。”

听起来很怪,单粱谨慎问道,“什么工作内容?”

“需要出国办的一些事。”

不会是要把我卖到缅甸嘎腰子再转站泰国做人妖吧?!单粱往后躲,“你发誓,你干的事儿在咱国境内合法么?”

“我合法,别人不一定。”

“这个……嘶……”单粱很犹豫,他只想平平安安没心没肺的做个妖艳贱货,赚些踏实钱,慢慢攒钱等攒够钱他就去国外潇洒,十年也行二十年也可,没必要冒险招惹是非。

“一个月五十万。”

去他老天爷的踏实,有钱不赚王八蛋。单粱秒抛自我风险评估,“老板,你说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肝脑涂地,绝对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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