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傅一宇睁眼开手机,戴姓哥俩的消息先后弹出来。
戴秋铖「你那屋密码锁备用钥匙放哪儿了」
戴珩津「为什么」
他先回戴秋铖,「问你老哥的秘书,我不知道」
然后回戴珩津,「忒伤风败俗,在片场见一个勾搭一个,连陈胖子都不放过,恨不得遍地开房,他要是女的我也就忍了,一带棒儿的潘金莲瞅着都糟心」
过了会儿,戴珩津回了句「武大郎呢」
给傅一宇整不会了,岔开话题,「你咋醒这么早」
等他洗漱完才收到回复「倒时差,睡了」
你倒时差,那你秘书是不是也倒时差?他那屋的备用钥匙咋办,他又去找戴秋铖「你哥貌似刚回国,不知道是在深圳还是在北京,钥匙着急不?」
十点上班,戴秋铖八点才醒,出卧室假装不在意地找了一圈,人早就走了。给自己简单准备了点早饭,斟酌好一会儿回复过去,「着急」
傅一宇秒回,「那你直接给邢哲打电话问」
「你问吧,我忙」
傅一宇无情拆台,「靠,我现在都到片场监工了,你顶多刚起床,跟我装屁大忙人」
戴秋铖装看不着,不回他。过了会儿傅一宇主动发来,「我问了,他说钥匙在你哥家,下午给你送去」
「ok」
“这孙子。”傅仆人没好气地把手机塞回裤兜。
单粱笑嘻嘻凑过来,“傅总?什么事这么烦恼?我可以帮帮你。”
“你帮个屁。”傅一宇更烦了,“你就等着完蛋吧。”
单粱站在原地盯着傅一宇离开的背影,“我干嘛要等着完蛋。”
他向来主动积极,从不「等」。
一天平静度过,戴秋铖准时回家,进门发现灯光炫目,他哥西装革履皮鞋都没换,坐沙发上看新闻联播。
“来多久了?”他放下东西脱大衣问。
戴珩津从兜里掏出钥匙扔给他,“小宇什么时候用上瑜伽垫了?”
“……”他哥进去看了啊,戴秋铖老实回答,“租给一个大学生了,外形不错,能培养。”
“你是以这为前提租给他的?”
“……不是。”
戴珩津双目盯紧戴秋铖思索了会,“人呢。”
“学习挺刻苦的,估计还在学校,要不就是兼职去了。”
“不是没要房租么?”
傅一宇这都说?!戴秋铖暗自埋怨猪队友,“昂。他没钱。”
“叫他回来。”这些年弟弟换女人如换衣服他从没管过,但这次不寻常,不但献殷勤,还是个男的。
最好别玩金屋藏娇这一套。
戴秋铖听话叫人「你尽快回来,房租的事。」
姬尘音火急火燎赶回来已经是一个半小时后,刚出电梯口装上在屋里待不下去借口说接他的戴秋铖,愣了下后掏包,拿出小沓现金递给戴秋铖,“我现在手里只有这么多,总共七千二,其余的得等我比完赛拿到奖金才……”
戴秋铖看都没看,转身往里走,“把钱收起来,一会儿问什么答什么,但别说你是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