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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忙碌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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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渊匆匆扒拉饭菜,三两口间就吃了个咸鸭蛋。

“明儿起,我去瓜田草棚睡,虽说西瓜尚未成熟,但西瓜蛮贵重地,能值半两银子呢,人心难测,需防着旁人使坏。”

贺母面色微沉:“整日忙里忙外多累呀,晚上若睡不好,可咋行,那儿不如家里舒坦,让清哥儿去吧,他整日闲着没个事做。”

于清冷笑一声:“哼,娘,我也想呀,但你儿子舍不得我去啊,毕竟他一个汉子,咋说也比我强嘞。”

贺渊坚定望向贺母:“娘,清哥儿说的对,他一小哥儿,我咋能放心他去,事儿我已定下,无须多言,赶紧吃饭吧。”

此时,院外传来贺山朗爽声音:“来得不是时候,怪我太激动,忘了正是吃晚饭时候嘞。”

贺渊放下碗,跨出门槛:“没事儿,山哥你吃了没。”

贺山连忙摆摆手:“不必了,云哥儿在家应煮好晚食了,我不回去吃反而浪费粮食。”

随即,贺山憨厚一笑:“我在镇子做了好几日活儿,今日一闲下来,去深山里找了好多树枝,清哥儿你出来瞅瞅,有没有鱼藤草。”

于清蹲在院中装模作样,甄别着每一根树枝,直至贺渊暗中扯了扯他衣角。

于清手中那根树枝,叶子偏厚尖端渐细,他认真说道:“山哥,应该是这个吧,拿去试一试,我也不太记得了,切记用量宁愿少些,也不可贪多,不然河里鱼儿会死一大片。”

贺山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明儿我就去山上试一试,我先回去了。”

贺渊喊道:“山哥,你家有多余的长木凳不,给我借两根,我去草棚搭张木板床。”

“当然有,明儿一早我给你拿过来,拿去用就是,云哥儿估摸在家等我吃饭,先走了哈。”

于清站在院前说道:“山哥,问问云哥儿,明日要不要跟我一块儿上山捡蝉蜕,去的话喊他早点过来。”

夜幕降临,贺渊躺在床上,怀里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夫郎,靠在人耳边轻声说:“夫郎,我想到个甜水方子。”

于清翻过身面对贺渊,手指轻轻戳了戳贺渊脸颊:“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别卖关子,没好点子,往后可不给你摸了。”

贺渊兴奋地说:“我会一种甜酒,喝起来有酒香却不醉人,味道香甜浓郁,应是能赚些小钱。”

“方子也简单,用咱家后山上的红蓼花做酒曲,配上糯米发酵,成本低廉哩。”

于清虽心有疑惑,但转念一想,贺渊从未踏足过学堂,却能识字,身上离奇秘密真不少呢,要好好保护相公,这么聪明的汉子,烧了就找不到第二个了。

次日,天刚蒙蒙亮,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清爽,太阳从东边缓缓升起,眼下天亮得早,农家人也起得早,毕竟夏时干活贪凉快,忙完地里活计好早早归家。

于清吃完早食连碗都未洗,拿上麻袋,小锄头和篮子,与贺小云一同去大山上捡蝉蜕,贺渊也不担心,毕竟有贺山随行照应。

于清赚钱心急,每一个机会,都不愿放过,毕竟要供贺渊读书嘞,深知相公为人孝顺,定不愿拿爹娘的钱。

读书花销大,需好好存钱,再者,贺渊识字,去书院念书,往后才能正大光明告诉别人,去镇上找活儿也能轻快不少。

于清心中跟明镜般清楚,贺渊身上的离奇事儿,决不像轻描淡写那般简单,可那又怎样,贺渊是他相公,贺渊待他好,有啥好吃的,都先紧着他,知晓相公心中亦是有自个的。

蝉蜕,一种中草药,蝉虫羽化时脱落的皮壳,表面黄棕色半透明,一斤蝉蜕拿到镇上药铺,能赚个二十多文钱。

农家捡蝉一般是在黄昏时刻或是清晨,蝉壳会脱落在山林四处,树叶上或低矮草丛中,需仔细寻觅,若是高处难以触及,就利用长木棍轻轻敲打,使蝉壳落下。

茂密林间小道上,三人穿行其中,手中麻袋渐渐沉甸,于清带着贺小云一边捡蝉壳,一边挖掘草药。

贺小云跟贺渊识了几种常见药草,闲来没事就会上山挖草药,托他哥拿去镇上换钱。

密林间树枝盘根交错,树叶茂盛遮挡大半阳光,夏时山中阴凉,比村庄凉快许多。

贺山拿着鱼藤草的树枝对他们说:“你俩就在这一带捡蝉,再往里走那就是深山了。”

贺山指向不远处的一条小河:“我去河边试一下,云哥儿,把簸箕递给我。”

……………………

贺渊在家中将碗筷洗净后,才搬起家中长木凳,去了草棚子铺床:“土小黄,去看看你的新家。”

贺渊在草棚里用四根长木凳架起一块木板,再铺上干草,放上一床竹席,从家中衣柜拿来软枕,单被子。

见太阳已完全升起,气温逐渐升高,贺渊提起竹蓝,戴上斗笠,背着个水壶,计划去后山上摘红蓼花。

此花高达两米,茎直立粗壮,穗状花序微微下垂,正值花开时节,在山上并不难找。

贺渊蹲在一处阴凉山坳,双手麻利采摘花朵,心中暗自盘算,待秋季结果时,定要多带些种子,种在自家院边,不仅好看还能做酒曲。

篮中花朵堆叠,几欲溢出,他压了又压,见实在装不下,只好,不舍地放弃这小片花株,下山路上,贺渊多了个心眼,将头上斗笠覆盖在竹篮上遮掩。

好在,山中浪费不少时间,下山时正是晌午,日头毒辣,田地中也未见一人,都各自早早归家。

都说农家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可到了夏季却是天一亮便起,日落时再干一阵活,午间反而没个人影。

都于村中老树下乘凉,下棋,闲聊家常,哥儿与姐儿则在家中绣花或是赶制喜服。

行走在蜿蜒的土路上,前方一片旱地中,只有一位身材瘦弱的哥儿,穿着打满补丁破旧麻衣,大中午的,还搁地里卖力干活。

哥儿蜡黄的脸上满是汗水,却一刻未曾停歇擦去汗珠,烈日之下,一望无垠的田地间,仅哥儿一人忙碌,莫名透出丝苍凉。

贺渊喝了一口壶中清水:“王夫郎啊,今儿日头毒辣,还搁地里忙活呀,赶紧回去吧,别到时候热出暑气。”

“越是软弱,旁人才越欺压,我若是敢去赌钱,我家清哥儿非要剁了我手不可,累死累活在地里忙活,庄稼能值几个钱,农家人勉强糊口罢了,哪有余钱去赌坊寻乐子。”

言罢,贺渊加快脚步,心中知晓王夫郎性子软弱,定不敢反抗,可他不是大善人,只能口头说几句,若夜晚王夫郎能把那赌徒手剁了,未尝不是条出路。

于清晌午不回来,早时给留了三馒头,温在锅内,贺渊啃着馒头思考如何制作酒曲。

他先在院落打水将花朵简单清洗,而后,坐在灶屋里,把花倒进竹匾中摊开,进行挑选后,加入糯米粉混在一起舂捣,这活费力气,需不断举起粗木桩,直至捣成泥状。

取出置于盆中,反复揉捏融成一体,再搓成一个个小圆球放入垫有稻草的陶罐中,每隔一层,就需多次铺上稻草,放于屋内最阴凉处。

忙完之后,贺渊才将水壶灌满,关上屋门,带着土小黄去草棚睡大觉,怕土小黄日后睡不习惯半夜丢下他一人,独自跑回狗窝中。

贺渊十分体贴将狗窝搬至到草棚中,自不敢睡得太熟,土小黄一有动静便立即睁眼。

太阳缓缓向西斜之时,农家人纷纷扛起锄头快步往田地走去,孩童跟在大人身后嬉戏打闹,传来不少欢声笑语,贺渊站在草棚外,恰好遇到柱小子背着沉重的木柴下山。

“柱小子,你家有草料不,我家草料牛吃光嘞,我和清哥儿都犯懒,这不爹喊买些。”

“渊哥,你要的话,这几日正好没事,我去打草便是。”

“那成,麻烦你了哈。”

柱小子连忙摇头:“哪麻烦呀,赚钱的事儿,我巴不得呢。”

贺渊视线突然被远处走来的三人吸引,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喜意:“柱小子,按村中价钱给,你先忙活啊。”

言罢,贺渊一个箭步冲到于清身前,见三人收获满满,贺山的簸箕中装了不少鱼,有大有小。

于清笑道:“阿渊,今儿吃鱼没带水桶,鱼都死了,回去就给处理了。”

贺小云兴冲冲地说:“吃炸鱼,把几条大的红烧。”

于清带着两人回家做晚食,贺渊却离不得草棚,毕竟田地间干活的人多,若是有人不长眼,吃亏可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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