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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野愿做说客,对我们来说自然是一大助力,却没想到,应下这事的隔日,他便带来调度禁军的虎符,为师当时虽不愿往恶处去想,却也明白,平野怕是下了杀手,才拿到虎符,安阳王的性子,同在朝堂,为师清楚,他并不容易被说动」
「因为虎符入手,我们只能仓促行动,毕竟安阳王乃朝中重臣,消失多日必然引生疑窦,紧迫行事之下,为师也没能去问,时至今日,平野也未对为师坦白,当初他游说安阳王时,倒底发生了什么」
言至此处,萧年苍老混浊的眼眸垂了下来,似是在掩藏其中蜂拥的感慨。
「有了禁军虎符,还有平野,便能调度出宫卫缺口,只是,为师未在前线,以至于,侵入皇宫到你父皇殒命的过程,为师未能得见,陛下和平野在那之后也只字未提,这场宫变,我等本意在夺权,却没想到最后,竟让整个天家只剩你和陛下二人存命……」
靖翎拜别萧年时,萧年将那把满是他们师徒三人回忆的琴赠与靖翎。
老人向着靖翎深深一揖,叹道:「老臣所做之事,意在为民安社稷,没想到却害得殿下受苦多年,实在是对不住殿下」
靖翎垂着眉眼摇了摇头,她并不怨萧年,如果君王作恶,自然会被臣民取代,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自己身为凭藉皇权享尽荣华的天家儿女,受这些罪,更像是天道烙下的警告。
「此番殿下特意前来,老臣却无法全然地为殿下解惑,实在遗憾,只盼此琴能给殿下一些慰藉」
靖翎接过那用锦缎裹起的琴,物是人非的愁绪瞬时涌上心头,含泪将琴身揽入怀中,靖翎朝萧年颔首致意,末了淡淡的道了声「老师留步」,随后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