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红眼的指着骂:“你个登峰造极的蠢货,再动他一根手指头试试看。”
苍羽疼的脸色由白变紫,挤着声调威胁:“你信不信本王带的暗卫,随时能灭了你。”
闻玳玳不惧,头脑一热,完全忘了两人的合作,对一个手下败将叫呵:“有本事,你来啊!看谁的手快!”
苍羽已经疯了,在关听肆抱着尉迟长云拉开,一模一样的身高,撕扯间,连疤痕的位置形状都一样,他就彻底疯了。
听到闻玳玳持续添柴的嚣张,她好像忘了,自己站哪边儿的,那就给她点儿教训,提醒提醒。
天生冷漠的眼睛,开始变得不受控的邪恶,他晃晃荡荡后退,审视着一帐子人,抬手就把小指放到嘴边,似是准备利用口哨下命令。
下一秒。
“别TN的闹了!”
关听肆蹙着清秀的眉,彬彬有礼上前捂住了苍羽的嘴,然后文雅粗俗切换自如的死拉硬拽,将人带了出去。
“你别走,有种来啊,放你的狗屁暗卫啊!”或许是憋屈久了,今日释放开来,撒一股子疯劲儿,比苍羽更猛。
不管不顾就去追,尉迟千澈赶紧从后面抱住闻玳玳,将蛮力也不小的人往回拽,安抚:“别急,别急,会有机会收拾他。”
好不容易,才将闻玳玳给哄安静了。
谢少昂松了口气,见师徒二人的狼狈状:“属下先去把苏医官叫来,再给闻姑娘、主上准备更换的衣物。”
等帐中剩下师徒两人。
他们看着彼此,除了逐渐恢复平稳的呼吸,开始陷入死一般沉寂。
反应过来有些演过火的闻玳玳,想死的心都有了。
恰巧。
迟疑的声音响起。
“方才,你叫孤什么?”
闻玳玳一顿,回想方才情急之下:“抱歉,太子与师父容貌实在太过相似,一时叫顺了嘴。”
“哦。”
一个失望无比明显的字,让闻玳玳不解。
本以为一带而过的话题。
“那你方才为何如此拼命的给孤解围?”
总不能说戏过了的闻玳玳,低着头,掩饰方才内心的无故波澜:“太子是将来临渊之主,能保护太子,是每个臣民的责任,更是民女之福。”
刚刚破釜沉舟的模样,可不像是装模作样意思意思得了,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担惊受恐。
尉迟长云并不想听蹩脚的门面话,打算不如趁着此次两人同仇敌忾,顺势将真相告诉她。
正要开口。
“太子,您手上有血。”
闻玳玳的声线不知为何,僵硬起来。
本不以为意的尉迟长云,掏出帕子,粗略一擦。
“太子,您的脖子上也有血。”
有话在口,脱之预出,打过架,已经耗没耐性的尉迟长云,抬手又是胡乱一擦。
“太子,您的唇上,口里也有。”
“无妨。”
声线开始虚无缥缈起来:“还是擦了吧!”
久违的一声师父,喊得尉迟长云是半刻也等不了,一心想解开师徒间的误会,没深想闻玳玳不对劲:“别管血不血的,你先听孤说……唔!”
红扑扑的小脸,骤然拉近。
温热,柔软,湿润!
强势,热烈,凶狠!
震惊!
写满了尉迟长云整张俏脸。
几乎出于本能,他立刻就要扯开她后退。
也或许是出于师徒间相处两世的默契,在尉迟长云刚要有躲闪举动时,就被闻玳玳先一步咬住了尉迟长云的上唇,然后像是好不容易获得猎物般,双臂不给两人留空隙的,死死抱住。
一再收紧手臂。
小爪子因为尉迟长云乱动,一个劲儿的挠他的背,用以控制。
啃咬。
完全失去理智的没轻没重。
软软的身子,特别是那团圆鼓鼓的东西,不给尉迟长云任何躲开机会的硬压过来。
尉迟长云唇间疼的眉宇直皱,他被她一个劲儿的贪婪吮吸,给闹的喘不上气来。
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