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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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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兄始终觉得安锦公主嫁他是受着委屈嫁来的,可劲儿地对赵玉竹无微不至。若他真动了心,”岑无患面露难色,“会向着谁还真难说。”

“明知道是温柔刀还是甘愿靠近么?”唐祈醉忽然笑了起来,“你师父自小便教了你们以身试险么?”

岑无患听出唐祈醉指桑骂槐,笑回:“啧,这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再者说我不是赌对了么?”

唐祈醉抬手,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岑无患的领口,说:“你怎么这么肯定?心如蛇蝎的女人,会做戏的。”

岑无患握住唐祈醉的手,令她掌心贴着自己的胸膛。

唐祈醉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手腕又被牵着往下,最后停下。

岑无患望着她,说:“体会过了,心如蛇蝎。我身上还留着疤呢。”

岑无患初次与唐祈醉交锋,便被捅了一刀子,那时他忍着痛,咬碎了牙立誓要宰了唐祈醉。

“那是你自讨苦吃。”唐祈醉抽出手,“你盛势回京,朝中发生什么都将脏水往我身上泼,我可真是好委屈。”

“卸我兵权,断我臂膀,捅我刀子,令我成了只被锁在上京的金丝雀。回想起来我才是该委屈的那个。”

“嗬,来我这儿算旧账来了。”唐祈醉轻笑,她偏开头,不再看岑无患。

“哪儿敢。”岑无患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来,边将人往里带边说,“外头凉,带你回屋。”

“你今夜滚回你自己府上。”

岑无患抱着唐祈醉不肯撒手,说:“裕安,夜深了,外头凉。”

“你今夜在这与我算账,我后背凉。”

岑无患忽然皱眉“嘶”一声,似是吃痛。

唐祈醉看他,说:“你做什么?”

岑无患说:“裕安那把刀子捅得深了,每至阴雨天,伤处便隐隐作痛,明日怕是要落雨了。”

唐祈醉眼神一滞,半信半疑说:“真疼?”

岑无患将人抱得更紧了,他垂头在唐祈醉耳边轻笑说:“假的。”

“你……”唐祈醉刚要骂,转念想到自己差点儿信了这样拙劣的谎话,又失笑骂不出来了。

“裕安可怜我,我孤枕难眠呐。”

————

富丽堂皇的马车迎面而来,马蹄在宫门之内踩出沉闷的响声。

应庭洲遥遥而望便察觉出那是安锦公主的马车,抬手让监门卫开了门。

那马车越行越慢,最后在门前停了步子。

赵玉竹掀开帘子,探出头,说:“新婚不过两日,你也不给自己留些闲暇。”

应庭洲耳后微微泛起红,他从未觉得自己与赵玉竹平起平坐了,始终对赵玉竹保留着对皇室该有的敬意。

“宫门重地,微臣哪儿能玩忽职守。”

“守着宫门本就不是你职责范围之内,上车,本公主带你潇洒一日。”说着,赵玉竹的脸向马车内偏了偏。

“公主。微臣不能……”

“早料到你会这不能那不能。”赵玉竹打断应庭洲的话,她微微扬起脸,“皇兄口谕,你今日不休也得跟我走。”

应庭洲为难说:“这……”

赵玉竹认真说:“你要抗旨不尊吗?”

应庭洲听罢,只能上了赵玉竹的马车。

上京繁华,琼楼玉宇数不胜数,赵玉竹尤爱去朱雀楼,那儿是唯一能纵观上京的地方。

“有酒。”赵玉竹亲力亲为,从朱雀楼的小厮手中接过酒,自己将那两瓶佳酿放在桌案中央。

应庭洲看着她,有些局促。

“喝酒呐。”赵玉竹将酒开了,倒入应庭洲面前的杯内,“这酒可花了我好些银子。”

应庭洲将酒喝了,抬眼又见赵玉竹杯中的酒满得将要溢出来,而赵玉竹正要将这杯酒往口中送。

应庭洲忙起身制止,说:“公主,莫要贪杯。”

赵玉竹别开应庭洲的手,说:“今日是我生辰。”

应庭洲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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