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珍却想以歌手对歌手的身份多交流一些:“哥,你……还有新歌吗?”
许鸣鹤无语至极地看了他一眼。
请告诉我,我不solo但出新歌的行为,究竟把我的形象塑造成了什么样子?
他的形象是什么样子,许鸣鹤自己在这个信息茧房越来越严重的时代得不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但韩国人是如何看待他的音乐,却可以从《long way》无宣传发布后22万的收听、日榜第十的成绩中看出些端倪。
因《show me the money》入坑的、更偏爱许鸣鹤的才华的唯粉们:继续破防。
许鸣鹤仍旧无所谓,像往常一样工作,联络感情。MMA那漫长的、无聊的等待时间里,他和李茂珍约了工作,还和李柱延约了一起吃饭,连同李柱延的同年朋友朴星化一起,然而后来文炯书问:“约会吗,我能不能参加?”
许鸣鹤是Kakaotalk看到的消息,然后同意的,等到了地方听李柱延复述,他眼皮一抖:啊,约会……
啊,两个组合,各两名成员的约会……
啊,两名the boyz成员,和两名其他组合成员的饭店约会……
李柱延:“Kevin说这个词的时候,是一点也没想到我们过去的事。”
他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闯祸的是池昌民和孙英宰又不是他,而且事情虽然不光彩,倒没有到需要刻意回避的程度。联谊这种事,私下偷偷做的idol多了。
李柱延自己能说出来,许鸣鹤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如果这一次我们被拍到,以后搜联谊这个词,出现的会不会就是我的脸了?”许鸣鹤真挚道,“我想我在韩国还比较有人气。”
知道许鸣鹤的韩国人肯定比知道the boyz的多,至于海外,许鸣鹤不敢说他一定同期idol知名度绝对的第一,但是the boyz海外认知度更差。
许鸣鹤难得傲慢,但用在这里并不惹人反感。
“那就拜托哥了。”李柱延说着他的话说。
许鸣鹤反而露出了些后悔之色:“忽然觉得很难想象那样的画面。”
而同桌的三个人必然想象的很愉快,许鸣鹤不得不根据他们的表情接上一句警告:“不许把口水喷到锅里。”
冬天,饭店里却把空调开得很旺,许鸣鹤把外套脱下来,里面黑色的毛衣也挽起了袖子,露出一截小臂和手腕处略有些外突的骨头。
“春节过后线下就正式恢复了,你们会先回归,还是先开fanmeeting?”
活动期idol和他们的经纪公司对什么时候能线下十分上心,一有消息传出,ateez这边知道,the boyz也不例外。“先fanmeeting吧,”李柱延说,“打歌容易中断和取消,你们呢?”
朴星化:“巡演——鸣鹤哥最近一直在想巡演时的歌。”
“我想搞大合唱,韩国线下刚恢复时会有点限制,可能有观众人数上的,还有不能出声,”许鸣鹤比划了一个戴口罩的动作,“但我们去欧洲巡演嘛,观众的感受是第一位的,还有我自己想。”
李柱延:“不能线下活动很难受?”
许鸣鹤点头。
李柱延:“我也是。”
朴星化:“我也是。”
文炯书:“我也是。”
在这点上,他们可以说难兄难弟。ateez在海外火起来,正要乘胜追击的时候遇上疫情,不得不放缓脚步,纵使有许鸣鹤的意外爆红,总体上这两年也是在向上走,但如果没有疫情,这两年正常活动,其结果也不会差到哪里。
the boyz的处境就更纠结了。没有打开局面的情况下进入疫情寒冬,2020年在《road to kingdom》拼命做舞台起死回生,但后面跟着的还是疫情,原本的热血故事就变成了……不知道该怎么说的两年。许鸣鹤也没法拿自己的经历去类比,非要类比的话,那种情况更像《HALA HALA》收获了海外热烈的反响,正想要出去巡一波顺便和入坑的粉丝加深感情的时候,疫情来了,演出暂停。
难兄难弟们同病相怜,一起叹息。
他们这一代idol啊。
诚然,在疫情这个背景下,他们作为活下来的idol还是要比很多人都要幸福,可是,不是有没有同情心的问题,而是对别人的同情,总没有亲身经历的苦闷来得深刻。
许鸣鹤是例外,他对此已经基本没多少感觉了。
“马上就要过去了,”他用柔和又笃定的口吻说,“没有线下的时候我们都能活下来,线下恢复之后,没理由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