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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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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何以言之?孝文得贾谊之说,然后待大臣有礼,御诸侯有术,而至于兴礼乐,

系单于,则曰未暇。故曰“儒术略用而未纯”也。若夫用老之失,则有之矣。始

以区区之仁,坏三代之内刑,而易之以髡笞,髡笞不足以惩中罪,则又从而杀之。

用老之失,岂不过甚矣哉!且夫孝武亦不可谓用儒之主也。博延方士,而多兴妖

祠,大兴宫室,而甘心远略。此岂儒者教之?今夫有国者徒知徇其名而不考其实,

见孝文之福殖,而以为老子之功;见孝武之虚耗,而以为儒者之罪,则过矣。此

唐明皇之所以溺于宴安,彻去禁防,而为天宝之乱也。

伏惟制策有“王政所由,形于诗道,周公《豳》诗,王业也,而系之《国风》,

宣王北伐,大事也,而载之《小雅》”。臣窃闻《豳》诗言后稷、公刘,所以致

王业之艰难者也。其后累世而至文王。文王之时,则王业既已大成矣,而其诗为

《二南》。《二南》之诗犹列于《国风》,而至于《豳》,独何怪乎!昔季札观

周乐,以为《大雅》曲而有直体,《小雅》思而不贰,怨而不言。夫曲而有直体

者,宽而不流也。思而不贰,怨而不言者,狭而不迫也。由此观之,则《大雅》、

《小雅》之所以异者,取其辞之广狭,非取其事之大小也。

伏惟制策有“周以冢宰制国用,唐以宰相兼度支。钱谷,大计也。兵师,大

众也。何陈平之对,谓当责之内史,韦洪质之言,不宜兼于宰相”。臣以为宰相

虽不亲细务,至于钱谷兵师,固当制其赢虚利害。陈平所谓责之内史者,特以宰

相不当治其簿书多少之数耳。昔唐之初,以郎官领度支而职事以治。及兵兴之后,

始立使额,参佐既众,簿书益繁,百弊之源,自此而始。其后裴延龄、皇甫镈,

皆以剥下媚上,至于希世用事。以宰相兼之,诚得防奸之要。而韦洪质之议,特

以其权过重欤?故李德裕以为贱臣不当议令,臣常以为有宰相之风矣。

伏惟制策有“钱货之制,轻重之相权;命秩之差,虚实之相养;水旱蓄积之

备;边陲守御之方;圜法有九府之名;乐语有五均之义”。此六者,亦方今之所

当论也。昔召穆公曰:“民患轻,则多作重以行之。若不堪重,则多作轻以行之。

亦不废重。”轻可改而重不可废。不幸而过,宁失于重。此制钱货之本意。命者,

人君之所擅,出于口而无穷。秩者,民力之所供,取于府而有限。以无穷养有限,

此虚实之相养也。水旱蓄积之备,则莫若复隋、唐之义仓。边陲守御之方,则莫

若依秦、汉之更卒。周官有太府、天府、泉府、玉府、内府、外府、职内、职金、

职币,是谓九府,太公之所行以致富。古者天子取诸侯之士,以为国均,则市不

二价,四民常均,是谓五均,献王之所致以为法,皆所以均民而富国也。凡陛下

之所以策臣者,大略如此。

而于其末复策之曰“富人强国,尊君重朝。弭灾致祥,改薄从厚。此皆前世

之急政,而当今之要务”。此臣有以知陛下之圣意,以为向之所以策臣者,各指

其事,恐臣不得尽其辞,是以复举其大体而概问焉。又恐其不能切至也,故又诏

之曰“悉意以陈而无悼后害”。臣是以敢复进其猖狂之说。夫天下者,非君有也,

天下使君主之耳。陛下念祖宗之重,思百姓之可畏,欲进一人,当同天下之所欲

进;欲退一人,当同天下之所欲退。今者每进一人,则人相与诽曰:是出于某也,

是某之所欲也。每退一人,则又相与诽曰:是出于某也,是某之所恶也。臣非敢

以此为举信也。然而致此言者,则必有由矣。今无知之人,相与谤于道曰:圣人

在上,而天下之所以不尽被其泽者,便嬖小人附于左右,而女谒盛于内也。为此

言者固妄矣。然而天下或以为信者,何也?徒见谏官御史之言,矻矻乎难以入,

以为必有间之者也。徒见蜀之美锦,越之奇器,不由方贡而入于官也。如此而向

之所谓急政要务者,陛下何暇行之?臣不胜愤懑,谨复列之于末。惟陛下宽其万

死,幸甚幸甚!谨对。

科考也是天子察纳雅言的一种方式,相比朝臣的圆滑,还还没有踏入仕途的举子没有明显的立场,会根据本心来答题,往往能得出不一样的见解,故皇帝提出问题,作为即将从仕的考生来说,举子就要为其排忧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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