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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 72 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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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檐呼吸不稳问她:“要不要我?”

姜昙咬牙,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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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如秋叶般簌簌颤动。

她控制不住地立起上半身,又被他强硬地压下去。

待他松开手,姜昙趴在床边咳嗽,好一阵才缓过来。

背后递过来一张帕子,她随手擦了擦唇边,却在帕子上看到殷红的血丝。

不是她的,而是陆青檐的。方才他手上的血沾到了她的口中。

思及此,姜昙恶心地干呕。

陆青檐来她身边,她便把帕子丢到他的脸上。

姜昙骂他:“贱不贱?一个女人这样恶心你,你还像一条狗一样,巴巴地贴上来。天下是没有别的女人了吗?还是长公子口味独特,就喜欢恶心你到吐的?”

陆青檐的脸上阴郁阵阵。

他的脸色变了几遍,最终露出一个固执的笑容:“对,我就是这样!你以为我没有试过吗?可别人都不及你让我满意,尤其是床上也这么得趣儿,眼下我就是非你不可!”

陆青檐的手覆上来,依旧是烫的。

他扯她入床帐,她不肯,固执地往后退,险些摔到床下去。

陆青檐看了一眼地面,那里铺着厚厚的地衣,料想躺上去是舒服的。

也罢,她爱去地上,那就去地上!

他阴魂不散地缠上来。

行那事时,陆青檐总是异常聒噪:

“姜昙,我对你不好吗?我以为你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你真的吃了那该死的药!若你一生不能有孕呢,你可有想过以后我们可能会和好,做一对恩爱夫妻,到那个时候,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他自以为是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恨得不能自已。

姜昙闭上眼睛。

陆青檐说:“又觉得我恶心?怎么了,是觉得我这个贱人服侍得你不舒服?”

他的手掌压上来,将她的脸掰回来:“睁开眼睛!”

姜昙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

他用力作弄她:“你最好尽快习惯,否则往后怎么捱得过去?”

地衣上的绒毛被压塌一片,陆青檐最后在她耳边说:“阿昙,我们往后就好好做一对怨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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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太医夜半被叫过来。

不知是不是上了年纪,老眼昏花,他竟看见陆青檐这祸害嘴角有淤伤。

满身的抓痕也就算了,他已见怪不怪,不过以前陆青檐可从没有叫他来上过药。

反倒一副要留着身上痕迹,一直带到棺材里的意思。

这是什么很值得留念的东西吗?

孙太医蘸了蘸药水,探向陆青檐身上的伤口。

“你手往哪放?”陆青檐皱眉拢住衣襟,说话还是那么可恶:“没长眼吗?伤在脸上!”

孙太医讪笑。

果然没看错,嘴角是被人打出来的瘀伤。打人者下了死手,仔细一看,额头上也有。

不过谁敢打他?

这句话孙太医没敢问。

这祸害一身单薄,却能忍痛,他不小心戳到了他的伤处,竟一声未吭。

待抹完药,孙太医收拾箱子要走,却被叫住:“等等,再给她看一看。”

陆青檐坐在床边,原本以为他是脑子奇特,非要以勉强的姿势坐在这里。

不想床帐掀开,还有一个人。

孙太医暗暗叹了口气:“和上次一样,身体亏空,需要悉心调养。”

没听到有别的害处,陆青檐面无表情:“开药。”

孙太医只好又写了几个食补的方子。是药三分毒,总不能把人泡成药罐子。

临走时递过来,却是两张方子。

陆青檐说:“你脑子糊涂了?两张方子,要吃哪一张?”

“一张是尊夫人的,一张是……你的。”孙太医隐晦地表示:“长公子的身体和夫人是……一样的情况。”

身体亏空。

换言之:虚。

贵族服的那种助兴的药,时日久了,多多少少都会有这样的毛病。

何况陆青檐原本底子就不算好。

孙太医有心宽慰几句,想了又想,没敢吭声。

陆青檐的表情很不好看,可能是想骂太医,好在他忍功深厚,硬生生憋住了。

“……能治吗?”

一锅浓黑的药汁端上来,散发着古怪的苦味。

陆青檐面不改色地喝下去,一碗接着一碗。

趁他喝药的间隙,邓显悠悠地从门外走进来,见他已恢复了镇定,于是凑了过来。

“后院那两位娘子,属下一时不知道怎么处置。毕竟是长公子的妾室,也不好再打打杀杀的不是?”

陆青檐看也不看他:“我没动过,从哪来送回哪去。”

邓显“嘶”了一声:“可那位月娘子吵着要见你。前段时日长公子对她百般优待,如今她反反复复念着你,不肯相信你这么无情。”

“我无情?”

陆青檐嗤笑:“我若是无情,早该想掐死那只黄雀一样掐死他们,放他们出去,已经算是我仁慈。何况她们想要的已经得到了,赵青林从江南带回来的珠宝髻,若去当铺换成银票,足够她们养老。”

他仰头将碗中药汁一饮而尽,淡淡说道:“赶她们出去,若再纠缠不休,也不用走了,把命留在这里。”

邓显还是犹豫:“那月娘……”

后知后觉的苦意弥漫上来,陆青檐不耐烦地说:“滚。”

不知是说他,还是说月娘。

或许两者都是。

喝完药,陆青檐想起医嘱,对刘武说:“拿剑,陪我过几招。”

长公子兴趣广泛,唯独不包括读书、习武、射箭。

前两样他嫌累,最后一样是没天赋,无可救药。

前两样中也有比较,他不爱读书,却不得不读,幸好天赋异禀过目不忘,故而不算吃力。

只有习武……从未尝试过。

因为他十分讨厌习武后的一身狼狈和汗臭,就连刘武练剑后,也特意被要求洗澡后再近身。

故而“过几招”,称得上是一个破天荒的要求。

刘武蓦地转过来,常年瘫痪的面上竟能瞧出几分惊讶。

陆青檐的脸眨眼间阴沉下来:“还不快去!”

最终还是没能去过几招,因为南边来信了——

盐城姜家的信。

当初姜昙给淮安知府写的检举信,由他誊抄一遍又落了私印,送去淮安知府那处。

不巧,知府不认得他的字,却认得他的印。

于是就按照信中嘱托,好好关照了姜清源一番。

冤有头债有主,如今姜清源终于发现是他干的,所以写信求饶来了。

陆青檐饶有兴趣地看着。

被贬了官身的姜清源日子清苦,尤其后宅闹腾不住,说是家中山穷水尽,快要睡到大街上去了。

文采斐然,情真意切。

陆青檐笑出了声,然而看到后半部分,他的笑意渐敛。

“……有一事告知贤婿,小女妙仪昔日有一桩亲事,由先妻与闺中密友未生时所定。虽后来未成,可那家公子曾上门找过小女……那家人原姓盛,后来改姓,不知在何处,只听说在京中居住……”

为了求饶,无论什么小事姜清源都交代得一五一十,可见是真的没办法了。

姓盛却改姓,就算是朝堂臣子,也不是非得做到这个地步,除非是天子近臣。

等等……天子近臣?

朝廷鹰犬,汤家。

原本姓盛,后为避讳景胜帝中的胜字,亦为表忠心,就随妻族姓,改为汤。

当时这件事还引起了一阵传闻,没见过谁家随妻子姓的,可偏偏汤炳就是做到了。

他的长子,汤慎汤谨之。

原来是汤慎,竟然是汤慎!

陆青檐撕碎信纸,狠狠丢在地上,用力碾进泥土中。

婢女来报:“夫人醒了。”

陆青檐闭了闭眼,神色恢复如常,朝寝房内走去。

姜昙披着一件衣服,靠在榻上喝粥。

那里面放着药材,尽管放的很隐蔽,她还是一口就尝出来了,随即将碗扔到一边。

婢女们急得团团转,殷声劝着,姜昙嫌吵,于是又躺回去,将被子盖过头顶。

不多时,婢女们不说话了。

姜昙刚要探出脑袋,一只手就从缝隙里钻进来,握住她的肩。

“出来。”

陆青檐的手冷得像鬼一样。

姜昙不肯出去,看到他手上包裹的纱布,对准伤口用尽全力咬下去。

陆青檐下意识往回缩,被姜昙更加用力地抱住手臂,死死咬着不肯松口。

姜昙听到他在外面抽气,觉得十分解恨。

陆青檐却忽然不动了。

她正猜测他要做什么,下一刻,被子被猛然掀起一角,陆青檐钻了进来,朦胧的黑暗中盯紧她的双眼。

“闹够了吗?”

因为是在被子里,声音听着有些闷。

“没够!”

姜昙往旁边一躲出来,趁陆青檐还在被子里,裹紧他的脑袋,用力地捂住。

虽然很想捂死他,可他当然是捂不死的。

没用一会儿工夫,陆青檐就从陷阱里挣脱,反手握住她的胳膊压制在床上。

姜昙手脚无力。

两人气喘吁吁地瞪着对方,像一对结了怨的斗鸡。

婢女们捧着药碗,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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