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则易出差不仅找了一个人消遣,还找了一个他不顺眼的人。
谈最火气蹭蹭往上涨。
卢力原看着脸色难看的谈最,纠结一番后,还是决定叫谈最:“谈哥,导演叫我们了。”
“知道了。”谈最收起手机,走下房车,去到拍摄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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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则易看到消息热搜榜单的第一时间吩咐林洛撤热搜,并和厉俊哲经纪团队共同处理舆情。
不到一个小时,他和厉俊哲的消息撤出各大榜单,将舆论往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处理完舆情,许则易给谈最发消息,他将自己和厉俊哲的事,完整的告诉谈最又解释了今晚的事。
消息依旧没有回。
谈最不回消息,拒绝沟通,许则易头疼的要命。
许则易不喜欢矛盾隔阂过夜,一但有矛盾又没有解决清楚,之后只会越堆越多,一直到没办法解决。
加上他们因为开关灯问题,已经不欢而散过一次。
许则易吩咐林洛定今晚的航班回上海。
林洛有些诧异,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和许则易确认:“许总,明天下午还要见领域传媒的郑总,您确定今晚回上海?”
“我明天早上回来,定我一个人的就行,你不用跟过来。”他自己的私事,许则易不打算让林洛来回跟着他来回跑。
林洛:“许总这样您会很累,您现在回去,也已经深夜了,说不定,谈最早就睡了。”
许则易还是打算回去:“你定吧。”
哪怕明天一大早见到他总比再耽搁两天回去解释要好,两天后,只怕黄花菜都要凉掉了。
林洛:“我陪您回去。”
许则易:“不用,你留在酒店休息。”
林洛根据许则易要求许则易的要求照作。
将近凌晨一点,许则易风尘仆仆赶回上海到《破忌》剧组酒店。
已经很晚了,许则易没有打扰谈最休息,而是在旁边开了另一间房间休息。
这一周一直在奔波,加上连夜赶回上海,他精疲力尽一点力气都没有,洗过澡,准备躺下休息。
刚躺下没多久,隔壁传来黏腻潮湿的动静。
“轻点……”
“嗯……啊……嗯呃……%……&&*”
剧组包下一层的酒店规格并不高,所以隔音效果也一般。
隔壁传过来的声音,那么清晰宛若就在耳畔。
许则易蹭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哥哥……轻……”
“别乱动。”
火热翻涌的血液直往天灵盖蹿去,他回过头直愣愣盯着雪白的墙壁,恨不能将墙壁看穿。
许则易给谈最打去电话,对方没接,但能清晰听到隔壁传来手机的铃声以及和黏腻的欢.愉声交错在一起,潮湿沸腾的动静。
安静的环境动静愈发清楚。
许则易呼吸越来越重……
他直接挂断,拿起一旁的内线电话,打到隔壁,铃声响了许久,大概是实在不耐烦,对方终于接起。
谈最语气不善:“喂。”
听到谈最的声音,许则易瞬间清醒过来,连忙挂断。
隔壁继续传来清甜娇嗔的声音:“谁啊~”
谈最:“不知道。”
另一个娇嗔的声音开口:“有病吧~大半夜的。”
谈最道:“不用管。”
有病吧。
有病吧!
有病吧?
……
三个字如同鼓一般重重敲在许则易心上,一个字比一个字重。
他,到底在做什么?
因为担心谈最会想太多,在明知道第二天下午有事情况下,连夜从北京赶回来。
听到隔壁的动静,又和丈夫出.轨的怨妇一样,开始无措发疯,质问起丈夫。
他到底在做什么?
他不应该这样,也不能这样,现在所有的行为都不是他的作风。
许则易深呼吸好几次,平缓自己的情绪,躺回床上继续睡。
隔壁的动静又持续了半个小时,才终于停下来。
而许则易也睡不着了。
他睁着眼,一直到天明。
许则易打算乘最早的航班回北京,不打算去找谈最。
他从房间里出来时,隔壁房间的门正好开了。
田邮从房间里出来,两人正好碰面。
见到他田邮吓了一跳:“许,许总,您昨晚住在隔壁。”
许则易看他布满红痕的脖子与锁骨,想到昨晚的事,怒意再度爬上心头。
他竭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不展现出分毫不对劲。
对上许则易僧冷的视线,想到昨晚的那一声漫骂,田邮脊背一凉,赶紧拉上衣服仓皇解释:“许,许总,我……我……”
许则易冷淡开口:“不用解释,今天拍戏时,这些让化妆师遮好痕迹不要露出来。”
“哦,哦~好好。”
田邮心虚的要命,垂着眸,没敢看许则易,逃一般的仓皇离开。
“昨晚打电话的是你吧。”谈最的声音冷不丁在许则易身后响起:“许总真有兴致~今天还提醒他遮好吻痕,许总难道不止对你睡过的人这么贴心,还对别人睡过的人,这么贴心?”
许则易脸上划过一阵凶狠,他一把抓住谈最的衣领,将人狠狠推倒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