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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第 9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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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缇玩了整整一天,临结束又中了一颗倾弹,昏昏沉沉的,即使醒过来了,也吃不下饭,被抱回家里,放在小床被窝中,只翻了个身,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怀里还抱着那一支银色的纤细的方枪,怎么哄他放手,他都不放开,小手抱着紧紧的。

方倾在一旁温柔地抚摸着孩子被晒得红红的脸蛋,擦了擦睡得沁出汗的额头,又把薄毯往上拽了拽,盖住了他肉乎乎的小胳膊,无限爱怜地看着孩子。

过了很久,才走出了孩子的卧室,青羚深夜坐在客厅里,外面是露天的酒宴,人声鼎沸,Angel主将们还没有散场。

这一天是于浩海当选军区总司令的一天,外面都是Angel选民代表们在为他庆祝,于浩海喝了不少,言辞之间颇为高兴,难得的是尹瀚洋、孙信厚、高鸿飞等人都在,他们作为对手,已经很久没聚了。

青羚手里是方缇那电话手表,以及当时方倾上台前,被他撕成四片的威胁信。

“到底怎么回事?”方倾问道。

青羚却把信看了又看,说道:“竟然在朝中也有人,能把信递给你。”

“也就是我信你不会丢下孩子,才没乱了阵脚,当时……我手心都发麻,”方倾道,“信是从左边袁真那边传过来的,章楠没看到,可散会立刻让我去看孩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青羚知道瞒不住他,便从头告诉了他。

“那天我和盼盼回家,丁一翼在后面跟着,忽然调头走了,去追一辆车,”青羚道,“那辆车被他追得弃车逃跑。丁一翼找到我,说有人对盼盼意图不轨。”

方倾神情一悚:“是为了大选?”

“是,他们的目标一开始应该是盼盼,只是被丁一翼发现了,”青羚道,“这小子干脆派了他的人,把咱们贺澜区的家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我这边知道你因为外星人的事,跟于浩海要周旋,所以找了我儿子章楠。”

章楠道:“义父,之前护送王宇行高考的人里面有个旧人叫康珠,是我们的同窗,您说康珠在医院后勤部做保洁,我就跟您说过。一只蟑螂出现的地方,蟑螂一定已经泛滥成灾,医院绝对还有人在埋伏。”

青羚道:“我把康珠已经解聘了,那现在我把他抓来……”

“不,康珠是硬骨头,当年他作为凯文逊的大秘,知道得应该比龙俊杰还多,他又不是行凶者,只是记录者,按理说援引Omega人身保护法,他可以戴罪立功,可结果,他一个字都不说,白白坐了六年牢。”

“那咱们怎么办?”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章楠道。

方倾忍不住心中愠怒,倚靠在沙发上,闭了闭眼睛:“最后,你们用小葡萄去钓狼了。”

“是,”青羚道,“我故意让贺成名带人拆掉密室的监控和电射线,又让他们撤出密室,就想看看会有谁来绑走小葡萄,结果,跟我猜得一样,是王宇行把他带出去了。葡萄回来时身上带着的那把07号方枪,也是索明月的枪。”

“你竟然撤掉了葡萄的保镖……”

“可我在他的鞋底安装了监测器啊!只是没想到王宇行带他去了游乐园,一进去脚就陷进了沙滩和浅海水里,信号不清,手腕上的表又掉了,我们和贺成名都在附近码头港口集装箱仓库里,可能绑架的地方寻找方缇的下落,谁能想到他们俩大大方方去游乐园玩儿了,等我们过去的时候,王宇行已经走了!”

“可我师父说,孟令华向他报告方缇失踪,他们才开始往外找孩子,而且小孟说他和王宇行在密道口打了一架,他中了倾弹,王宇行才把孩子抱走的……”

“所以他也很可疑,”青羚道,“王宇行是铁狼这不用说,只是没想到孟令华也有问题,现在细细想来,对他的背调还是不够完善,这种关键时刻,他忽然找方缇,是方缇引他入了密道里,把孩子抱了出来,一出来,就被王宇行制服,抢走了孩子……”

“那关键的手表呢?”方倾连忙问。

“唉,就这个是最关键的东西,可方缇这孩子竟然说掉了,不知道掉哪儿去了!”

他不知道他那样凶神恶煞地步步紧逼,追问方缇“手表给了谁”的模样,恰恰印证了王宇行对方缇说的话。

你姥姥要把我处以极刑。

“掉、掉了。”

“掉哪了?!”青羚忍不住掐着他左右脸颊问道。

“唔哇~”方缇咧着嘴巴更说不出话来了。

方倾道:“也就是说孟令华,有可能把手表偷走,进行威胁,王宇行,也有可能。”

“是啊!王宇行就不用想了,他肯定没安好心!”青羚道,“这个是板上钉钉的事,想都不用想!”

“可他没有伤害方缇,带他玩了一天,”方倾道,“这半年来,俩孩子一起上下学,方缇在隔壁学枪,他们很熟悉,玩得也很好,王宇行受伤那天,也是葡萄过来告诉我的。”

“所以呢?你信王宇行只是跟葡萄玩儿,孟令华才是狼?”

“我不能这样妄下论断,”方倾说,“但如果王宇行对咱们孩子有不轨之心,不会把方枪舍了给他。索明月是再不会跟我开口要方枪了,他们以后也就没有了。”

“也许王宇行故意这么做呢?也许,他就是故意想引你这么想呢?!只是一把方枪而已!”

“这是只有几位协助我建功立业的将军们,才有的荣誉,”方倾说,“别再说了,他们兄弟都很不容易,好不容易握手言和,挣得今天这个局面,不要再因为王宇行而再生罅隙了。至于这个医生,交由梁文君来审。”

“……梁文君被艾兰一不小心下了个猛药,得秋天才能醒了。”

“……”

父子俩对视片刻,都十分无语。

方倾道:“爸,您别总跟章楠在一起做一些为非作歹的事,竟然把葡萄当鱼饵挂出去,一旦出事怎么办?!”

“……那你不都撕票了么,还来说我。”青羚低垂着眼睛不服气地说。

“我是要向他们表态,方缇不是我的谁,我不在乎,不然这次被拿住,以后还会,难道我要妥协吗?”方倾说,“最头疼的是盼盼,盼盼还应该加强护卫……”

“这么倒有人为我们分忧了?”

“谁?”方倾问道,“丁一翼?”

“是。”

方倾微微蹙眉,有些不愿意:“回头再跟大壮商量吧。今天还有一件事,让我出乎意料。”

“什么?”

“皓南今天在艾登的身边,如果不是浩海向瀚洋‘坦白交待’,这小子就会给他爸大义灭亲了。”

“这熊孩子,比他爸当年都憨直!”青羚气得猛拍沙发扶手,“当年咱们就不该把黑崽给老于,你看看,教得什么玩意儿!”

第二天一大早,总统府邸前来拜贺的门贴数不清,都被搁置在外,于浩海宿醉未醒,还在房间中沉睡。外面大厅里,已经准备好了早饭,家人们齐聚一堂,面上都有喜色。

于浩海夺得大位,又跟尹瀚洋和和睦睦,让人终于把悬着的心放下了,只是该解决的事情,还是得解决。

方缇换上干净衣服洗了个澡,头发湿乎乎的,抱着他的小枪又跑着出来了,一把被方倾攥住了手腕。

看着他空荡荡的小手,问道:“你手表呢?”

这样出其不意地问,只等方缇脱口而出。

可方缇的大眼睛却眨了眨,双色眼珠转了一圈儿,还是那个答案。

“掉了。”

“掉哪儿了?”

“忘了……”

方倾抬手要打他,他连忙抱着枪往后退:“你昨晚还搂着我亲,说我是你的乖宝呢,早上又要打我!”

方倾怔怔地看着他,昨晚是后怕、后悔和惭愧交织,让他有了那么短暂的父爱,早上一看方缇又撒谎淘气,他便来气,手表电话的归属,意义重大。

“走吧走吧。”青羚推着方缇的头,让他去餐桌边上坐好。

“把枪给我,你这么抱着怎么吃饭?”方倾伸手去要,方缇扭着脸不给。

“你给不给?”

“这是我的!”

“你从哪儿弄的?方枪有我的名字,是我的。”方倾又把手伸过去要夺。

“王八行给我的,你发明的也不全是你的啊。”方缇在小板凳上扭来扭去不给,到底是被方倾揪着衣服领子,拎到了门口罚站去了。

于皓南晨练回来,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运动装,从楼上下来,刚要坐下,青羚却发话了。

“出去站着。”

他没有说原因,可于皓南心里明白是什么原因,便放下了筷子,默默地站到了方缇的身边。

一大一小在这儿罚站,方盼盼从厨房捧着一个白瓷小砂锅,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看我清炖的银耳百合绿豆莲子粥,怎么样?”

“闻着很香,给我来一碗。”方倾笑道。

“咱们家还就你擅长厨艺,”青羚说,“不过你别总下去鼓捣这些东西,小心把手弄得粗糙了,那是弹钢琴和写毛笔字,还跳舞的手。”

“哪就这么珍贵了?”方盼盼往门口一看,于皓南和方缇正在罚站,疑惑地看向方倾和青羚。

“你吃你的,别管他们,”青羚从面前推过去一个琉璃水晶碗,“这是新来的血燕,特别滋补,比平时你吃的燕窝还要好上几倍,你就吃这个当早餐,美容养颜。”

“那要给你吃。”方盼盼往青羚面前推过去。

“我都多大人了,用不着。”青羚又推回去了。

“那也要给爸爸吃。”方盼盼往方倾的面前推,方倾笑道,“算了,我从来不吃这个东西。”

他摸摸方盼盼的脸蛋:“你平时节食,缺乏营养,这东西就得你吃。”

方盼盼推迟不下去,只好拿着小勺象征性地吃了一勺,又往门口看向方缇。

“别管他们,”青羚说,“平时只觉得你是个笨的,那两个精,关键时候才知道他们才是傻的,一个向着外人,一个拥护法律,你才是顾着咱们家的人。”

方盼盼只低头,小口小口地吃着燕窝。

方倾眼见着青羚的表情,都知道他在想什么。要方盼盼吃得小脸粉粉的,把个丁一翼迷得五迷三道的,以后为这个家出钱出力。

想到这他就发愁地望着父亲,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孩子不应该是他用来稳定国家的砝码,可惜他们似乎总也脱不了这个命运。

“大哥在吃燕窝,好像果冻,”方缇可怜巴巴地瞅着方盼盼,仰头看着于皓南,“二哥,燕窝是什么东西啊?”

“不馋,”于皓南扭着方缇的头,把他转过脸来,“燕窝是燕子的粑粑。”

“噫。”方葡萄的小脸皱了起来。

等到早饭过了,青羚和方倾各忙各的去了,方盼盼才给两个弟弟各自留了早饭给他们吃,就像以前一样。

“这边我一口都没动,留了给你吃。”方盼盼把那红色的血燕重新盛到一个小碗里,递给了方缇。

“不要,不要,”方缇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我不吃小燕粑粑。”

“啊?这不是!”方盼盼叫道,“这个东西特别好,营养价值特别丰富!谁告诉你的?!”

方缇小手指向于皓南。

于皓南嘴里叼着一个大包子就往外走。

“黑崽你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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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古董店,开在驻地郊区,一个名不经传的小村庄内。

店铺不大,但里面应有尽有,陈列了不少奇珍异宝,门脸写的却是“当铺二字”。王宇行坐车到这里,身后护卫者众,七扭八拐,舟车劳顿,要6个多小时才到得店中。

店外两棵大榕树,翠绿的叶子,硕大的树干,正是枝繁叶茂的时候。

门内四扇八合古代屏风,隔着前门和后窗两道截然不同的风景,王宇行进去就坐了主位,等了不到片刻钟,孟令华和劳伦斯到了。

“殿下。”

孟令华上前一步,躬身行王室礼仪,眼见着王宇行一人端坐在前,手里拿的是店里原有的一柄镶绿宝石嵌金宝剑,随手在一旁比划着,一招一式,横刺有声。

店里原来都是劳伦斯的人,顷刻之间却毫无影踪,王宇行像是反客为主,变成了他的地盘。孟令华压抑着心中的不快,上前行礼,可王宇行迟迟不让他站起,反而在一旁不停地挥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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