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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 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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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五月,天气猝不及防地热了起来,驻地早晚温差很大,中午能有28度,到了晚上,就能降到11度左右,人们穿的衣服都逐渐凉快了起来。

16岁的袁艾青成绩斐然,连跳三级,今年六月就能参加高考,九月份参加水星司法考试。双考之下,压力可见一斑,他自己摇头晃脑的无所畏惧,倒是家里人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偶尔为了逃脱家人们的过分关爱,袁艾青会在宁朗叔叔的家里看一会儿书,问询几道案例题,清静清静。

宁朗是袁艾青的父亲艾登的师兄弟,原来也是一名检察官,30岁之前遭逢大难,是在艾登和袁真的帮助下走出青/天。六年牢狱之后,宁朗重新振作,考取了律师执照,没过多久,在艾登袁真的资助下开了属于自己的律师所,十几年过去,已做到业界楷模,所向披靡的境界。

袁艾青认为书本所学终觉浅,还是真实案例更刻骨铭心,所以常常去宁朗家里做客,跟他探讨手头上的案子,或是法理、情理之永恒论题。

这一天晚上,袁艾青在宁朗家里学习到晚上11点多,像往常一样告辞,宁朗却不放心他一个人走,打电话给附近住着的梁孝铮和梁咏云兄弟俩,请他们行个方便,送袁艾青回家。

“真是让我十分堂皇,”袁艾青站在宁朗家楼下,看到梁家兄弟俩开着车过来时,几乎有些啼笑皆非,“宁叔,你是把我当一朵娇花吗?”

宁朗笑道:“最近这块儿不太平,我也是防患于未然嘛。孝铮、咏云,麻烦了。”

“Yes,sir!”梁孝铮对宁朗行了个礼。

“客气啥呀,大家都是兄弟!”梁咏云笑着对他摆了摆手。

梁文君是梁孝铮、梁咏云的伯父,是艾兰的丈夫,袁艾青的叔父,彼此沾亲带故,一起长大,当然不是麻烦。

宁朗远远地目送着他们把车开走,才转过身去,他那做法官的丈夫跟在后面,温柔地为他披上了外套。

“艾青,考试准备得怎么样?”梁孝铮摇头叹气,“没想到咱们竟然是同一届考生,我真是……羞愧!”

梁咏云哈哈笑了起来。

“这不是一般操作吗?方缇从小学一年级就跳到了四年级,”袁艾青道,“咱们努努力别跟他同一届考博就行了。”

“啊?你还要考博士生?!”梁孝铮叹道,“还没学腻吗?”

“我才16岁,就像个新生儿一般呱呱坠地,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如饥似渴,哪会腻啊?!”

“……”梁孝铮皱了皱眉瞥着他,对他的迂腐书生气深感无语。

从小伯父梁文君就拿袁艾青这“自己家的孩子”来鞭策梁孝铮,和袁艾青这动不动就考驻地全年级第一的学霸相比,他中不溜偏上的成绩根本不值一提。

好在他要报考公安院校,跟袁艾青的政法大学不是一个学校,虽是同行,都是公检法系统内的,但有很大区别,反正不会被对比得太过惨烈就是了。

“今年高考最大看点应该是兵王争霸,哈哈,”梁咏云笑道,“也不知道皓南弟弟和丁翅膀谁能高中状元,第一名考进国防科技大学。”

“上一届国科的高考状元是不是就是新一届兵王?听说姓周,叫周启鸣。”

“是的,所以别看是高考,也等于是未来孔雀旗的智商学识较量了。”

“那自然是皓南了,”袁艾青说,“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他笑过,那么苦大仇深跟个黑面门神一样,他不当兵王守护水星,我都不同意。丁总听说在商场上横行无忌,八方来财,好像都没上几天学,能考上吗?”

“听说成绩也不赖,他那样的家世,估计家里的老师都是一对一教学。”

“不过你说于皓南……”梁家兄弟有些诧异地望向他。

“没有笑过?”梁咏云说,“不会吧,我让他猜云彩的时候他可是挺和蔼的。”

“是啊,看起来像挺傲的,不好接近,但说话还行,”梁孝铮道,“我们和若希还跟他一起吃烤肉打群架来着,挺朴实,也很够意思一人。”

“那是你们认识的于皓南,跟我认识的不一样?”袁艾青道,“虽然我跟他从没有龃龉过,但我感觉得出来,他好像很烦我。”

梁咏云想了想,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我听我婶婶说过,总统想要把你许配给他的长子方盼盼,是不是你小舅子没看上你啊?”说完跟梁孝铮一起怪笑起来。

“啊,这么说也有可能,不过他没说什么,”袁艾青笑道,“我也真是无妄之灾。”

梁咏云看到他出来时后面背着一个有年头的书包,塞得满满的,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里面装着花花绿绿的糖块儿。

“这都是啥?”

“宁叔做的手工糖,我要了一些给方缇,”袁艾青说,“白天去图书城了,淘了几本古籍书,盼盼喜欢。”

“你还真是雨露均沾,怪不得皓南同学不待见你,”梁孝铮道,“不过你到底是喜欢盼盼还是喜欢那个小葡萄啊?”

“轮得着我说喜欢不喜欢吗?”袁艾青耸了耸肩,“是他们都看不上我。”

梁孝铮和梁咏云同时爆笑了起来。

“不喜欢你你还献殷勤,还对人家兄弟俩都好。”

“那是总统大人关照我,每次让我去玩儿都疯狂投喂我,”袁艾青道,“我总得投桃送李吧。”

其实,他挺喜欢盼盼,但他很聪明,早就从盼盼的客气疏离中品出拒绝的味儿来,即便双方家长方倾和袁真很想促成好事,但袁艾青不是硬来的人,对方盼盼有礼有节,只是朋友般地相处。

至于方缇那更不可能了,年龄差得太多,他只觉得方缇着实可爱一小孩,喜欢给他买糖吃罢了。

袁艾青素来对人彬彬有礼,对Omega更是绅士有余,在学校中非常有人气,作为一个学霸,他有问必答,知无不言,从不藏着掖着,也不怕别人耽误他时间,翩翩君子风度,又长得极其俊秀,所以不乏追求者倾慕,只是双考在即,他一味地沉迷于书本学识之中,根本无暇他顾。

车开了20多分钟,袁艾青往窗外看:“这么安静?不是酒吧一条街吗?”

夜里12点了,路上却没什么人,也不像往常那样人声鼎沸,车水马龙。

“那是你一心只读圣贤书,还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坐在他旁边的梁咏云道,“听说最近有很多Alpha遇袭了。”

“是被抢了吗?”袁艾青道,“之前流窜于各个建工基地的游侠儿,以拉帮结派、聚众斗殴为主要犯罪目的,为的是从各个工程拿回扣,听说已经被清缴了。”

“不是他们,”梁孝铮道,“现在的案子更为棘手,受害人都不愿报案,像你这种可口的Alpha,难怪宁叔要我们送你回家。”

“可口的……Alpha,”袁艾青皱了皱眉,“你这形容让我打消了今晚吃夜宵的念头。”

“真的,最近连续发生了好几起流氓案,案件受害人都是相貌英俊的Alpha,被,被那个了……”

“是同□□好者?”

“不是。”

袁艾青呆掉了:“咱们水星的Alpha已经……饥渴到那种程度了吗?”

“应该不是流氓罪,”梁孝铮道,“我觉得侮辱罪更贴切,你看。”

他从驾驶座下面拿起一个文件袋,扔给了后座的袁艾青。

袁艾青打开一看,厚厚的一沓照片掉落出来,都是围观的人拍下的,有在巷子里,有的在家门口,甚至还有在清晨六点钟的清正学园校门。

受害Alpha均全身赤/裸,被麻绳捆缚,额头上被红色粗笔写下了“6”“12”“13.5”等鲜红数字。

虽然隐秘部分被打了码,但袁艾青还是拿远了,免得让梁咏云看到。

“我看过了。”梁咏云笑道。

“这数字是什么意思,欠的债吗?”

“不是。”

“那是什么?”袁艾青问。

“……尺寸。”

“……真实尺寸?”袁艾青道,“我觉得不止。”

“这是问题关键吗?”梁孝铮看着他,“受害人之所以都不报案,很多都因为这个数字。”

“他们觉得不符,对吗?”

“……是的,也不知道是出于自尊心还是什么,总之我们也不能给他们量一下。”

“需要量一下。”

“啊?!”

袁艾青道:“如果与真实尺寸相符,那说明案犯是有一定采样、取样需求的变态案犯;如果确实不符,那就是彻底来寻仇以达到羞辱的目的,侦破方向要从受害人身边人着手。”

“哇,”梁咏云鼓起掌来,“你跟淼警官说得一样哎!”

“那测了吗?”

“唉,警察一阵苦口婆心的劝,只有两个受害人心不甘情不愿地自测了,是与实际尺寸相差三厘米。不过他们的身边人也已经查过了,没有什么可疑的,他们本身都是浪荡公子,有财有貌,不知道为什么被这样侮辱了,在工作环境或是学校里已经全面社死,有的甚至抑郁不振,已经住院了。”

袁艾青一页又一页翻看案件记录,喃喃道:“第一起在清正学园门口,说是被海盗侮辱强/暴,脱光了扔地上,当时没有在额头写字……后面一起又一起,才多了写字这一额外加的内容,那么,会不会是海盗连环作案?”

“查过了,附近监控没有捕捉到海盗的身影,他们习惯团伙作案,不太像是他们所为,另外这几起案件的受害人都没看过行凶者的脸,只说是一阵香味过后,眼睛和嘴都被胶带黏住了,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什么香味?”

“类似一种花草茶,但附近街头巷尾都是奶茶店铺,可能是环境因素造成的。”

袁艾青仔仔细细翻看案件笔录,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

“3月24日,4月3日,4月12日,4月17日……每一起案件的周围现场,不论是过路人,目击者,协同报案人,还是案发现场被问询的人……都有女人。”

“嗯?还有这情况?”梁孝铮回头看了他一眼。

“是,虽然她出现的形式多种多样,有时是长发、有时是卷发,有时马尾辫,有时带了一顶毛线帽子,有时是鸭舌帽……但恰好以及正好,每次都有女人路过,试问水星有几个女人,每次这种案件发生都有女人在场的概率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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