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酱,大事不好!佐藤二级坏了,总监的人正抄家!”
几人听见这消息,顿时也顾不得饭了,七嘴八舌,一同去问三枝老爹。原今日评级的人,赫然是佐藤二级,评级评了一半,却莫名给总监的人捉去了,说他勾结诅咒师,要捉去审。三枝老爹除却咒灵,放心不下,便跟着总监的人残秽寻过去,便看见总监的人在抄家。
土屋实听罢,点一点头,将碗筷往桌上一扔,起身便走:“老爹,还谢你来通消息,我这就亲自过去,倒要一探究竟。”
弘松隆明正饿着,却也不敢抢在她前头先吃,不解问道:“实酱,那佐藤不是同你有二心?这样的人,何故何故要多去管?”
土屋实正色道:“他只不过是好色,以至心智全然给蒙蔽住,人却并非恶徒,绝无勾结诅咒师的胆子。他能评上特别二级,能力也是在的,若这样一个人给冤枉没了,终究于白旗城,乃至和之岛无益。”说罢,扬长而去。
过去不久,她便领着佐藤一家回来,道:“我以将事情说清,总监的人也答应不多为难佐藤二级。只是他家终究是有嫌疑,暂且要查,不能留给他们住,我便请他们来土屋庵屈就几日。”
三枝老爹奇怪道:“怎不见那佐藤吵闹?”一抬头,才看见佐藤二级一张嘴,以给一坨白布捂紧绑严,自然说不出话来。
如此,佐藤一家便在此住下,佐藤二级嘴没解绑,土屋实都要多远,如此下来,也算相安无事。自汤药暗换以来,土屋实阿妈便一日不如一日,良羽志保装作忧心状,夜夜挑灯苦读医术,土屋实业不好同他说什么。
这日,难得土屋庵四下无人,弘松隆明便将土屋实叫至演武场,深吸一口气道:
“实酱,小的有要事求您。”
“隆明君,你说话不必如此客气,是什么事?只管同我想说便是。”
弘松隆明依旧拘谨:“事,事情是这样的。小的其实算不得术师。。。”
土屋实不由一惊:“隆明君,这话怎说?你这技艺,若有个寻常术式,一级也不在话下,怎说的这样自谦?”
弘松隆明咬紧牙关,飞速道:“是因小的曾得罪五条,为其家人所害,这才咒力尽失,故而才说小的算不得术师。”
“小的自遇害以来,一路颠簸流离,四海为家,直至到土屋庵受实酱照顾,这才有了个安分居所。然这样寄人篱下,白吃白喝,小的哪里过意的去?”
土屋实急忙道:“隆明君,你这是哪里的话!你住在我这里,反倒是平日里帮我甚多,你这自谦过甚的毛病,看来总是要改不掉了!”
弘松隆明当即跪在地上,磕头道:“小的家母,本是务农人家,如今小的也想向实酱求些本钱,回老家津清务农去!家母在天之灵见到。。。”
土屋实连忙扶他起来:“隆明君,你万万不必若此!我还当是什么事,原就是这样的小事,你为人这般上进,又有如此孝心,区区是务农的本钱,我若不帮,不就是狼心狗肺之徒?还快请你起来才是。”
说着,叹一口气:“可惜你志不在此,不然我一个堂哥,你去投他,也将是一个极好的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