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效果愈好副作用愈大,用的多了,人也就真的废了。”
南知意盯着案旁的香炉,眸光明灭不定。
南昭来时,他刚放飞一只传讯鸟,立在窗前想事。
“哥,今天你去迎接越王楼?”南昭凑到跟前问。
“嗯。”南知意侧目看他,笑问,“想好怎么同小侯爷说了?”
南昭坐上榻,讪笑说:“没呢,这不是来找你想办法了吗。哥,我的亲堂哥,你难道忍心看着你弟弟我为情所困,黯然神伤吗?”
他这些天几乎翻烂了市面上的情爱话本,试图在里面找找灵感。然而里面的情节他不是嫌老套就是嫌肉麻,再者就是可行性低,愁的他两三日没睡好觉。
其实他挺舍得的。
南知意在心里想,他面上不显,说:“那你确定小侯爷对你是什么感情了吗?”
南昭面露羞涩,说:“我自己没法确认,哥你知道我的,让我自己去辨认,天底下所有人都能是我的爱慕者。”
南知意嘴角一抽,说:“所以?”
南昭讪笑说:“所以你帮我旁敲侧击看看吧。”
犹犹豫豫这么久,把所有原因总结到一起,就是他自己不敢。
“……”南知意看着南昭,嗤了声说,“出息。”
南昭低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你不懂,要小舟是个女子,或者我是个女子,我肯定二话不说就上了,但偏偏我们都是男子。我虽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断袖,但这和带坏好友是两码事。”
在定安侯夫妇的悉心教导下,江溯舟慢慢收敛了一身兽习,话虽然还是不多,却也能道上一两句古人云了。整个人往那一站,就是尊会动的漂亮冰雕,冷易森然,干净剔透。
南昭不介意自己的名声在泥里滚个几圈,但他不想把江溯舟也拉下来,却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整个人矛盾极了。
“哥,你帮帮我呗。”南昭坐没坐相地靠着软枕,没骨头似的。
南知意拧眉斥道:“坐好,像什么样子。”
南昭拒绝:“不,你先答应帮我,否则我就赖在东宫不走了。”
南知意随手抄起本书丢了过去,笑骂道:“这些年长进不小啊,居然敢威胁我。”
“嘿嘿,”南昭躲开飞来的书,说,“这关系到我的人生大事,哥你就行行好吧。”
南昭从榻上滑下来,没脸没皮地半跪在南知意脚边的厚毯子上,仰头看着他,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哥,你不帮我,我可就真的走投无路了。你不知道我这些天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南知意越过南昭,拉过椅子坐下,饶有兴致地问:“什么日子,说来听听,我好幸灾乐祸。”
“……”南昭唇角抽了抽,随即又装出那副可怜的样子,开始胡天海地地瞎扯,“我让小厮去买龙阳春宫的时候,险些让我父王发现,你知不知道我当时着点心梗死在那。看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生怕有人突然闯进来发现。没病迟早也给我吓出病来。”
“这已经上升到我的身体康健了,哥,你不能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