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权利……也会有被束缚的时候吗。杨桐的确在思考着这件事的真实性,但她接下来的话让他险些脑子宕机。“哦,对了,忘记了说哈,舒拉她随时都会因为一些情况死去,以及,如果情节严重,所有人都要跟着时间线重新走一遍,准确来说,会很麻烦。”杨桐愣了一下,不是,为什么?“没有为什么,要怪就怪之前有人刺激,让她阴差阳错下成了所有时间线上的因果,换言之,如果她死了,所有人都会死,没有例外,也没有余地。”
“那如果她的灵魂不死呢。”杨桐试图找到一些可行性。“很遗憾,并不能,只要肉身死去,即使灵魂还在,也随时会被因果快速吞噬掉,完全没有任何的可能性复活。”贾岩费劲地给他解释着目前的现状,“说人话就是舒拉绝对不能死,一旦死去所有的时间线都会出现紊乱,最后导致所有人的存活被其影响,至此,所有人都会死于一场无声的灾难。”杨桐的确需要承认的是,自己的脑子的确宕机了几秒,怎么还会有因为一个人死去,所有人都要死的事情。“那现在的前提是保证她能活下来,对吗?”
贾岩摇了摇头。“准确来说,你还得让希索斯也活着,重启和重开时间线的权限在他身上,再其次是舒拉,最后是最初的神明。”权限依次递减,贾岩继续解释着,“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让你谨慎点行事,因为但凡有一个不小心让这两个人其中一个死去,所有人都会死,这是事实。”杨桐有种想把剧本翻过来重新写的冲动,但他只有能翻动剧本去看的权限,至于书写,一点权限都没有。“杨桐,试想一下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冲过来将舒拉杀死了,其实也能达成你的死亡,不过相对应的,许之青的灵魂会经受不住这样的折腾,彻底破碎。”她轻笑着,而后笑的开始捂着肚子笑。“……你在搞笑吗?”几近是用那种眼神和语气去说话,大概率跟鄙视和嫌弃加起来的效果差不多,“这个笑话跟你人一样,的确不怎么好笑,只觉得蠢。”然后下一刻贾岩的话让他拳头捏得很紧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无所谓,可是你的爱人呢?试想一下,如果你的爱人因为这件事彻底灵魂破碎了,最后你连见到他的一次机会都没有了,事情的严重性,你还会觉得蠢吗?”她又开始笑了起来,“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但我说的的确是事实,舒拉和希索斯有一个人死了,所有人都会受到牵连,你和许之青也不例外,再不济,我就只能用另一种方式,让你去其他世界泡避难去了。”避难……也真亏得她能说出口。“至少在那之前我会狠狠地在你脸上给你一拳,贾岩。”贾岩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绝世好笑话一样,开始疯狂大笑。“我没听错吧……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还打算打别人一拳?先照顾好你自己再说话哦,也对,在某天的时候,你还能见到许之青呢,因为,到那个时候,许之青会在黄泉路上等着你哟,哈哈哈哈哈。”
过段时间之后,她的确不笑了,因为她看见了更好笑的事情。这个时候的许之青的筹码已经被他攥的太死了。“再用力一点,许之青的灵魂筹码就会碎掉哦。”杨桐现在是想打也不是,不想打也不是,“行了,演的可真费劲,话说你情绪波动还真平稳,照着剧本来,果然能耗不少的阳气。”她索性靠在一旁的椅子上,翻开剧本开始看了起来,“我这边的对应剧本是要激怒你,所以我就只能想想办法,让你生气起来了,至于你之后会做什么,我不确定。”她合上了剧本,一脸索然无味的样子,“重复剧本,更改剧本,最后还要完成这剧本,怪尴尬的,你现在可以看剧本了,自己看刚才的对话台词,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
“……不用了,我刚才看到了,很蠢的台词,所以我基本遇到这种台词,只想笑,不想生气。”还在嘴硬。贾岩思索着,最终在嘴里冒出来了两个字。“抱歉。”杨桐愣了一下,没太听清,于是贾岩再次说了一遍。“你脑子没坏吧。”依旧是将疑问句硬生生挤成陈述句。“没坏,不过这话对于现在的你来说,的确有些过分。”贾岩靠在一旁的椅子上,仰着脖子看向天花板,“假使有一天会有更多的人对你说着我刚才说过的话,甚至你还打不到他们,你会怎么做?”
杨桐盯着眼前的筹码,叹了口气。“你如果说是你们那个世界泡上的人对我的评价,我只能说,有空想这个不如把下半身加工一下,毕竟不能指望靠下半身思考的人嘴里能说出来正常的话。”的确挺毒。“噗……那确实,看来我们呢万能的杨桐老师,有法子了?”杨桐一记眼刀飞了过去,“好好好,当我没说,我知道了,一边玩去吧。”就像哄小孩子一样,贾岩终于是将眼前的人给支走了。
而另一边,舒拉和林皖妮三人共同前往新副本,此时站在她们面前的是一个具有哲理性的问题。“鸟为什么会飞?”朱颜烨看了一眼问题,随后看向了舒拉和林皖妮,“这大概跟哲理有些关系,不妨好好看看。”这的确是个好问题。“鸟的祖先并不会飞,但是……随着进化和更加贴切自己生存的环境,它们学会了飞翔,不过……”林皖妮思索着,“虽然这样说的话,的确能够解释通,但之前的想法和这个差不多,依旧没过,估计……还需要知道他们为什么不会选择奔跑,而是飞翔。”
“……好好思考这个问题,兴许会有一些答案。”舒拉和朱颜烨同样思索着,尽管两人知道答案,但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只会出现一些奇怪的事情,例如在她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白发的学者,身着白袍,面色冰冷。“鸟之所以会飞,是因为它们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必须飞上天际。”舒拉脱口而出了一句话。“……”学者没有开口,他似乎在等着什么,而后,舒拉从朱颜烨那里借过来一把长刀,对准了学者,“摆在你们的面前的,只有一条路,战胜我。”他的胳膊化作羽翼,飞向天际,在她们的周围,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