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陆延热切地盯着身下人,额头冒着滚烫的汗,咬着牙,“你真/他/妈让人爱。”
他嫌少说脏话,一时没忍住,她大胆热情有情调,脸上每个表情,每个指令都踩在他的点上,令他甘心臣服。
他把床头柜的手机甩她耳边,她温润的眸望着屏幕,流光落在她的眼眸与美好的躯/体,他一路吻,她长指一路滑屏,迷幻的音乐响起,让人忘我又忘情。
折腾到凌晨两点,魏栖音先顶不住,为了维持身材晚上没吃饭,又一通激烈的出汗运动,此刻饿的前胸贴后背,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涨红着脸命令:“饿了,我要吃面。”
宋陆延正在兴头上,轻易刹不住脚,可她肚子咕噜的叫声又那么明显,只好利落地一翻身,抱着她去厨房,将她抵在橱柜上,取锅接水,再打开煤气,火苗轰一声烧在魏栖音身后,她忍不住往前,他们瞬间贴的更紧,几乎没有缝隙。
锅架在火上烤,魏栖音也差不多,胸口、后背、腹部全都是热汗,几分钟后,水烧开咕噜咕噜冒着热泡,如同魏栖音此刻的处境。
冲刺中,她头险些撞到烟机上,幸好关键时候被宋陆延护住,他在她身上忙,手也没闲着,从冰箱拿出鸡蛋,打进锅里,再撕开塑料袋,把方便面下进去。
她想啊,宋陆延一心二用的本事已经练到如火纯青,强,强到没边,强到令她欲罢不能,谁都比不上他。
就这么深入的熬着,熬到面熟了,被宋陆延挑进碗里,热气袅袅上升,朦胧地罩在二人搅/弄的视线里,魏栖音终是累得趴在他肩头,“哥,放我下来,我饿了。”
宋陆延走出去两步,将她放进椅子里,回卧室套了条黑裤,出来时手里拎着她的睡衣。
他缓缓蹲下为她穿戴好并且封上腰带,抬起双眸,盯着她红透的脸,想起苏离说她在秀场与别人车轮战,他低低一笑,“想和你切磋武艺。”
魏栖音吃了两口面,汗沿着额头滴在锁骨,她困倦地趴在餐桌上,侧着头看他,“我也想,上次苏离逃了,说我和他加起来打不过你。真的吗?”
宋陆延仰着脸,望进她眼里,“不要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
“吃醋?”魏栖音微微眯起狐狸眼,眸底迷离,“乱吃飞醋,我经纪人蓝坤,男的,我音乐制片人,王宇,男的。我...”
话未说完,宋陆延倾身吻住她的眼睛,她眨了两下,睫毛有轻微拉扯感,在抬眼他已松嘴,几根黑睫毛黏在他唇上。
她蹙起眉,“属狗的啊。”
宋陆延看着她,笑,眼里全是明亮的光,“我被你当狗使唤过,咬你,很正常。”
“忠诚的狗不咬主人,你充其量算一条体力不错的老狗。”魏栖音含着水色的眸,在眼眶慢慢转了一个圆。
他体力超好,身材超有料,肩宽腰窄,腹部肌肉结实,以前没认真看过,也没主动了解过,现在看,让人一眼就感觉是对那方面需求很强的人。
在好奇心地驱使下,她问:“这么久,生理需求怎么解决的?有过多少合作伙伴?”
对于他的感情生活,她知之甚少,只知道苏晴之后他一直单身,而且和苏晴只亲过一次,没有发生实质关系。
那他会有秘密的、不谈感情的伙伴吗?
都是成年人,难免有过经历。
她看的开,只要在这段关系的经营期间,彼此忠于对方,她觉得就够了,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不必拘泥自己,也不用拿条条框框绑住别人,时代在进步,思想也在进步。
她结过婚,生过孩子,满身的故事,宋陆延身上的故事更多。
他们彼此彼此。
宋陆延脸色一变,眸光暗下去,嗓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有别的伙伴?”
“怎么可能。”魏栖音体力恢复些许,一挑眉,“你呢?”
“没有。”宋陆延低下头,轻声说。
“我不信。”
宋陆延讶然,过会问,“为什么不信?”
“看着不像。”这几次的表现,让魏栖音感觉,他很会,比港城那时更带劲、更蛮横、更力量。
宋陆延望着月光,忽然笑了,“音色,知不知道,你眼光很差。”
魏栖音换了表情,有些故作严肃,“哥,说。”
宋陆延又亲她眼睛一下,“手。”
此等说辞,她多少有些不信,不过没点透,因为她意识到别的问题。
她又命令:“下次,把上衣脱了。”
“我考虑”
“需要考虑?”
“听你的。”
“....”
魏栖音和轩正式搬到了宋陆延那里,幼儿园是宋陆延选的,在家附近,托费贵得令人咂舌,对于魏栖音此刻的身家,不算什么,但她平民出身,对金钱的概念很直观,还好钱由宋陆延承担,她一概不多话,在三月中旬的演唱会策划前,她仍有半个月的休息时间。
休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躺平,她在蓝坤的监视下一刻不能松懈,每日坚持跑步锻炼肺活量,上午去工作室练声录demo,下午去舞社跟莉莉老师学舞,这是她的常态。一比较,她居然比宋陆延还忙,每晚到家几乎累摊在床上。
宋陆延依然会在微信向她报备行程,让她安全感十足。
平时他并不粘她,对她唯一要求是不能夜不归宿。
彼此之间留着空间和余地,他对她毫无保留,她可以有自己秘密,与他相处很舒服,他做每件事会同她商量,或者直接交代清楚。
她百分百了解他,他百分百允许她有自己的社交圈,彼此不会影响对方事业。
比与宋颂相处时轻松,她对宋颂的工作不了解,而宋颂更想让她待在家里,不让她工作,更别说闯娱乐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