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黄洛被两名便衣官兵引领着,捧着一碗饭走进衙门书房。
卧龙镇县令看到她这副模样,惊呆了:“你有这么饿吗?”
黄洛头也不抬,边吃边说:“你都没挨过饿。有得吃肯定要吃!”说完,继续狼吞虎咽。
卧龙镇县令问:“其实这件事并不是为了瓦瓦寨,而是你之前为何和太子在康康镇?”
黄洛咽下一口饭,黄洛刚想说,然后发现有问题,她思考着:“太子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他是想从我身上得到某样信息。”
卧龙镇县令说:“本官是县令,自然有权调查你的合法去向,还是说,你在和山寨有勾当不敢说?”
黄洛把汤汁喝光,“你能够找到太子殿下就知道了。嗝。”
黄洛一脸不屑地看向县令,她虽然沉默了,但是她可以确信对方是在套话。两人对视着,气氛紧张。
这时,一声“慢着!”打破了僵局。
黄洛回头看过去,走进来的是一名年轻男子。黄洛看了看这名男子的腰牌和自己持有的腰牌。恐怕也是皇宫的人。
卧龙镇县令赶忙上前:“五王子殿下。”
五王子司徒嘉浩说:“我是大同国的五王子司徒嘉浩。姑娘,来聊聊你和太子发生的事吧。如果你不老实回答。本王只有放弃你这条命。”
对于皇族的事,黄洛并不想过于掺和,但是现在牵连到自己,还是先想办法脱身。
“我只是审判了一些案件,帮助了县令夫人治病,然后太子给我令牌,让我进宫做宫女或者女宫,没其他。”
司徒嘉浩半信半疑地注视着黄洛说:“恐怕不是那么简单。你们三人进来!”
孙三张四李五走进来,司徒嘉浩说:“你和父皇母后定下了契约,还是隐瞒了什么吗?我们兄弟姐妹都不知道你的存在。”
黄洛没反应过来,想了想,然后看看孙三张四李五,才想起来曾经自己装出祸来了,“完了,玩大了。之前自称是太子妃,现在被其他王子误会了。”她瞬间一脸虚汗黯然而生。
卧龙镇县令问:“五王子,这个女子怎么可能是太子妃?让我们来吧!”
黄洛单刀直入:“所以太子的生活与五王子你有什么关系?莫非你要废太子?”然后冷笑一声。
司徒嘉浩紧握拳头,脸上骤变出一脸不悦:“你和我王兄都是这样的一个人啊,难怪走在一起。你们都看不起我!”
黄洛转身离开,却被官兵捉住肩膀,司徒嘉浩说:“你们到康康镇是为了什么?不解释清楚别想离开!”
黄洛说推开士兵的手:“别闹了。你连我是谁还要在这里要挟我?另外,不知道五王子现在这种行为有没有触犯大同法令?”说完,大步离开。
司徒嘉浩大喊:“不许离开!”
然而,黄洛并没有理会他的命令,这让司徒嘉浩更加崩溃,“你们都是这样不听本王的话!你们没有人听我的话?我有哪里做的不好?我明明什么都很优秀啊!”
卧龙镇县令看着近似疯狂的司徒嘉浩,慢慢把自己缩到桌子底下。
“不行,我偏要你听我命令!”说完,司徒嘉浩走出门口。
卧龙镇县令不禁感叹:“这五王子已经失心疯了,还是早点找别的上家。”
黄洛一边走出衙门一边抱住头自言自语:“神经病啊!我不过就是普通人!不行,得罪那么多人,今晚赶紧离开。”
这时候,司徒嘉浩追出衙门,黄洛发现他追出来,转身快步离开。
司徒嘉浩快步来到黄洛身后,然后一手握住黄洛的手,黄洛当即以命令口吻说:“五王子,我要赶路离开这里。请不要打扰我。”
司徒嘉浩好像没有听从黄洛的这句话,反而把黄洛压在墙壁。
司徒嘉浩恶狠狠说:“司徒弘的一切,我都要毁掉!”
黄洛斥责道:“你疯了!亲兄弟同血脉!你怎么能这么不顾手足之情!”
面对黄洛的斥责,反而激起司徒嘉浩的愤怒,然后开始撕扯黄洛的衣服,“我的母妃已经去世,我的能力比司徒弘大,为什么就因为我晚出生他就是太子我不是?”
黄洛知道对方就是嫉妒自己的兄长,现在无缘无故发疯肯定不能讲道理,但是想推开他,对方变本加厉,甚至吻上黄洛的身体。
黄洛心中一阵慌乱,她从未想过会和这个权势滔天的王子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司徒嘉浩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疯狂的执念,仿佛他要将整个世界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黄洛拼命挣扎,心中却暗自思忖:这五王子果然是个疯子,他应该在宫中不得宠。“放开我!我不是你的敌人!你至少会有人在宫中爱着你的。”
“你根本不懂!”司徒嘉浩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愤怒,他的手指紧紧扣住黄洛的肩膀,似乎想要通过这种力量让她明白自己的决心。
黄洛的心中一阵紧张,环顾四周,寻找可以借助的环境,突然,她看到不远处的一个窗户,决定一试。
黄洛一脚踢去司徒嘉浩的脚,然后推开司徒嘉浩,朝着窗户飞奔而去。司徒嘉浩反应过来,连忙追去,嘴里还喊着:“你别跑!”
黄洛捡起地面的石头,然后跨出第二步,一石头砸碎窗,然后从窗户拼命拔出木条。
司徒嘉浩一手握住黄洛的手,然后一扭,黄洛痛苦之下手上的木条松开。
司徒嘉浩把黄洛的衣服撕烂,破破烂烂之下露出肚兜。
“放开我!不然你回到皇宫会被处死!”
司徒嘉浩说:“只要把你肚子搞大,你和司徒弘也会至少死一个!而我是不会死!你奈我如何?”
黄洛附身程咬金的力量,但是黄洛的手被反扣在背后,根本无法使出力量。哪怕拥有极大的力量加持,依然任由暴虐的司徒嘉浩侮辱。
就在黄洛感到绝望的时候,他看到前方有一辆马车。她大喊:“救命!救命!”
司徒嘉浩看到背后的马车夫便指着他说:“我是大同国的王子!你这个刁民敢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