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瓦瓦寨的客房,当家们都聚在一起。
大当家说:“老实说,你是王族的人吧?你是为拉拢而来的。”
黄洛欲哭无泪,自己明明说的是真话,但是没有人相信。
黄洛想了想,山寨上的人素质并不高,不需要过多讲道理。
“随你们怎样想。请表态。需要帮忙,还是不需要?”
大当家说:“你能给我们荣华富贵?”
黄洛说:“我说可以你会相信吗?连国家老百姓都吃不饱,王族还敢说已经温饱。这个才是最可笑。”
三当家说:“如果你做不到,你离开这里。再有下次打扰,哪怕是王族,我们兄弟都不会放过你们。”说完,三当家把令牌扔给黄洛。
黄洛心想:“总算解决这寨子的问题。”
就这样,黄洛随便在路上捡起一支棍子,然后拄着棍子走出瓦瓦寨。
黄洛一边离开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先到镇上吧。好歹有生存的机会。”
然后第一天,黄洛狩猎河塘的鱼和野草吃。结果吐了一整天。
第二天,饿得不得了的黄洛终于来到小镇,找到酒楼想做生意,却被人赶走。只好强行抢过刚刚离开食客的食物逃跑。
然后一个人躲在巷子里用手拿东西吃起来。
第三天,黄洛晕倒在街头。
当黄洛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别致的小房间里面。
“我好像吃了乱七八糟的东西食物中毒了。肚子还是有点不舒服。”
突然,黄洛感觉一阵恶心,然后他迅速坐起来,酝酿了一下,吐在地上了。
这时候,一名白发白胡子的老人走进来。“啊,你吐了。菲儿!还有谁来个人帮忙清理一下呕吐物!”
黄洛吐完以后用袖口擦擦嘴角的残渣,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了另外一套衣服。
黄洛到处看看,是一些简单的起居室常配木制家具,“大爷,是你救了我吗?”
老人说:“是的。看你在路上晕倒,刚好有马车经过,然后带你去大夫看病去了。你嘴角有些食物残渣,身上也有伤,究竟经历了什么啊?”
黄洛:“我没钱,在这个世界一个人。只能找到什么吃什么?”
老人问:“你家人呢?”
黄洛苦笑着说:“没有在这个世界上。”
老人以为她的亲人已经去世,然后惋惜地说:“啊,抱歉。那么姑娘今后有什么打算?”
黄洛耸了耸肩说:“反正我不打算在这里长期生活。我不过是被一个坏人带到这里来。我迟早回去。”
老人走过来拍拍肩膀说:“那么你先考虑清楚怎么办,在这里先养好伤,免费的。然后你再回去。”
黄洛在书院修养了大概半个月后,今天她尝试不用拐杖走,也算是能走出房门的人了。
刚走出门口,小改就站在门前。黄洛此时的神情,就好像路遇歹徒一样严肃起来。
小改说:“恭喜你,游戏结束。首先,这是奖励,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操控的铁链。”
小改把铁链交给黄洛。
“我会兑现承诺。杀你干爹干娘的,是村口的打铁铺那两夫妻。因为当时你干娘去调味料的时候露财了,打铁铺的李羌王梅两人嫉妒,所以才会在半夜杀了他们。他们不知道你的存在才放了你。”
黄洛心中对叶夫人叶先生的同情与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难以自持。他想起那对和善的老人,想起他们对自己的关爱,如今竟然死于他人之手,真是令人心痛。
黄洛冷冷地说:“小改,我需要借用你的力量。我要催眠他们。”
小改说:“我的荣幸。”
这里是衙门,两名官兵持着长棍佩戴着佩刀看守着衙门。
黄洛说干就干,来到衙门对两名看守门口的官兵说:“官大哥,我想找县令伸冤。”
来到县令的书房,黄洛只见一名胡子中年男子面生猥琐,但是却兢兢业业地看着书。
“民女参见县令大人。礼节不太懂,是这样吧?”黄洛行跪拜礼。
卧龙镇县令说:“好了,起来吧。姑娘有何冤情,请速速禀报。”
黄洛站起来说:“半个月前,民女干爹干娘被半夜取首级置于门外桌子上。现今民女发现罪犯,只需民女略施小计,对方便自动招认,因此请大人下令配合民女去捉拿罪人。”
卧龙镇县令想了想,然后说:“可以派你去,但是倘若不成功...”
“便成仁!”黄洛坚定地看着县令。
卧龙镇县令点点头,然后说:“你要多少人?”
“对方只有两人,只看县令大人自行判断即可。”
几日后,晚上时分,黄洛装作客人,进入酒楼,她拿起手上的两张图,搜望了一下就发现李羌和王梅的位置后,故意来到他们旁边那一围坐下。
一名小二来到:“姑娘,要点什么吗?”
黄洛自己倒下茶水说:“先上一份牛肉面来。”
“好咧!请稍等!”
黄洛用余光瞥一眼,打铁铺的李羌和王梅两夫妻正低声交谈,脸上挂着一丝阴险的笑容。
“小梅,只要我们把钱藏好,就没人会知道是我们做的。”丈夫得意地说道。
“还是羌哥你厉害。”妻子附和着,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黄洛紧握拳头,她坐下喝了一杯茶,压制怒气自声低语,“羌哥,小梅,藏钱。十有八九是他们了。”
这时候,七八名背着用布料包裹的行李的男子坐下。
黄洛:“附身,弗朗兹·安东·麦斯麦。拜托你了。”
黄洛拿起一杯茶,一个转身坐在那一围桌子,问:“请问你们知道这附近的村落哪里有农田空闲,又不会被官府追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