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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谁知花雨夜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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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要等到王冬离开再进来,偏要避其锋芒。以笑红尘的性格,未必有那么多善心,会想要绕过王冬秘密地潜入进来,而应该大张旗鼓,搞得众人皆知。

昭昭只以为他是顾忌史莱克学院与日月学院的半敌对关系。她们两个厮混在一起,兼又孤女寡男,叫旁人看见了确实不好,也确实说不清楚——当然说不清楚,她们的确有染。

她也的确不懂儿郎的心。譬如此刻,笑红尘百般顾忌,不愿与王冬撞到一起,心中想得并不是什么立场相对、僵硬坚冰。王冬固然是他的情敌,他或许不喜欢他,或许与他相看两厌,但也无意磋磨他那颗真挚的相思之心。同为男子,那颗心有多么柔软易折、多么苦涩多汁,他也走过同样的路,流过相似的眼泪,又怎么会不晓得?

他也无意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耀武扬威。那太没品,也太不体面了,他还没有糟糕到那种地步。更何况他很清楚,他也根本不能算是一个胜利者——他远远没有得到昭昭的心,只是短暂地以青葱肉^^体为凭依,心怀不轨地宽衣解带,不知廉耻地饲养她、蛊惑她、引诱她。

这样的手段,他一个人能成功,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人,不竭不尽。

她叹息着凑近,对他拙劣借口下隐藏的真意了然于心,唇瓣轻轻地擦过他的眼睑,几乎要触碰到那乱颤的雪色银睫。他没有躲闪,只是下意识地闭上眼,手指空攥,只抓住一团空气。

昭昭把他抵在门上吻他。在这种事上,她的姿态一向摆得很足——那些侵略者的、上位者的姿态,她的膝盖挤进他的大腿内侧,不轻不重地抵着,单手扼住他的双腕,再高高地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边,强韧而流畅的肌肉线条绷起。

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近到已然两相交融,于耳鬓厮磨之间将彼此揉进怀中。

她的吻总是这样。激烈、铺天盖地、掠夺氧气,似乎在蚕食他的生命;她也很爱低头埋入他的颈项之间,总是很有仪式感地先去舔一舔他的喉结,似乎永远对那块凸起的小骨头很感兴趣。他也总会为此蓦地紧绷、难耐地自唇舌之间溢出湿热的喘息,电流穿过尾椎骨,他不想发出太多声音,只好用尽全力抑制自己。

然后她咬他的脖子。如同捕食猎物的龙,如同任意一类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猛兽,它们在压制猎物、夺走猎物生命的时候,一定也像她这样,用锋利的犬齿刺入他的脖颈。

他的肌肤实在白皙,她并没有用力,却还是留下微微泛红的齿痕。然后她很温柔地用嘴唇摩挲过那处齿印,近似一种自然界中雌性首领在□□过程中对于雄性配子的安抚。就在这一刻,他几乎解脱获救一般地感到慰藉。她只需要这样碰一碰他,她的暴烈、她的强势、她的野性,连同他在她那里遭受到的伤痕与苦痛都在顷刻间化为乌有,令他甘之如饴,只留下他微小的恋心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假使你爱上这个人,就一定会恨她。笑红尘想。任何一个爱上她的人都会这样觉得,都会为她丢盔弃甲。

因为他很清楚,她永远不可能属于他,正如他永远不可能独占她。她一定会飞得很高,走得很远很远,遥远到无人能将她留在掌心。

天下人景仰爱慕她者众多,在后宫独占君王是一种罪责。宫墙之内,君权如妻如母,宫墙之外,妻权又如君权。他已经有了这样的意识,对待妻主便如同侍奉君王,妻主与君主,这两者在社会中掌控的母权似乎颇为相同。

……

郎君身上那股幽香已然消弭,属于年轻娘子的馥郁浓香取而代之,旖旎缠绵地涌上。笑红尘所问非所答,抱怨地道:“我身上全都是你的味道了。”

这回昭昭也不讲话了。他说得没错,他已经被她的气味覆盖……而且味道太浓了,旁人只闻一下就晓得他被叼到哪条龙的窝里去了。

昭昭生硬地转移话题:“你对明德学院的徐天真了解多少?”

笑红尘难以置信地道:“你刚折腾完我,就问我这种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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