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何疏回来,将他从床榻上重新搀起,喂他吃下一颗药丸后,预感应验。
先是耳朵能听到的声音从两侧变成了头顶,痒痒的,似乎有两团毛茸茸的东西从发间冒出。
紧接着是后臀近腰的地方长出了什么很长的东西,从衣袍后摆间伸出了半截,随着他的想法来回摇晃,就是两层衣摆耷拉在上面让他没办法完全抬起来。
撑着后腰,勉强回身看向那露出来的半截,竟是一条纯白的毛绒大尾巴,双手顿时下移,隔着衣袍摸了摸根部,就跟真的一样,与他的感官相连。
再试图去摸那外面的半截,尾巴则是随着他的想法努力翘起,承受着两层衣袍的重量,弯曲着往他双手的方向延伸。
却是稍有触碰,便面颊微微泛红,一种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触及既收,尾巴又重新缩回了衣摆下面。
何疏突然俯身,将他双腕间的金链打开,把他的两只手掰到了前面又重新缠上,并贴近耳畔道:“这条尾巴可不是让师尊摸的,而是用来给徒儿消气所用。”
林玄知身后的尾巴莫名一抖,头顶那两团毛茸茸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耷拉着蜷缩在了一起,便连听到的声音都开始裹上了一层朦胧感。
“疏儿,能不能换一种消气方法?这尾巴……这尾巴碰不得。”被改束到身前的双手急忙抬起,仅有两拳的活动间距让他只能一起抓住何疏的一只胳膊。
“师尊不是已经把徒儿的身子都碰遍了吗?为什么到师尊身上便碰不得了?”何疏任由他抓着,另一只手从后面将他的背往前一推,迫使他坐在床榻边的身子整个前倾。
那只被他抓着的胳膊很快上移,从前面揽住了他的双肩,顺着他持续的前倾倒退了两步。
他就这么被推到脱离了床榻,随着身后的尾巴被一把握住,双膝一软,好在被揽着,轻轻地放到了地上跌坐而下,何疏则顺势半蹲。
腰身前倾,全靠揽住他双肩的臂弯支撑,浑圆的孕肚下沉着,双手卡在了抓住的胳膊里难以挣脱。
握住他尾巴的那只手随即便如同是在试手感一般,将他的尾巴又拉又扯,林玄知的眼眶逐渐泛红,轻颤着开始求饶:“疏儿,别这样……”
“师尊说出口的话怎能食言?徒儿可还未消气。”何疏说着,忽而将他的尾巴放开,应该是把他发尾上绑的缎带给扯了下来,导致他满头白发零零散散地滑落到身前。
紧接着将他从臂弯搂进了怀里,用腾出来的手伸到后面重新抓住了他的尾巴。
缎带缠绕在尾巴上的感觉份外清晰,紧紧绕了好几圈方才绑住,他的脑袋则是上仰在何疏的肩头。
“疏儿……”期间,双手重获自由的林玄知一直在试图去推何疏,却是根本就推不动,甚至随着那一圈又一圈的紧绕轻颤越发明显。
就在何疏将缎带绑完,他以为折腾结束的时候,何疏竟然两只手都用上了,将他那条已经被紧紧绑住的可怜尾巴玩弄于股掌之间。
直至他颤栗着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烂泥糊在何疏身上,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