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您是在勾引徒儿吗?”当奢望变成现实,血液自心口灼烧升腾。
但他却要全力压抑下这份起伏的心绪,表现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慌乱寻找着师尊颈环之上可以下口的地方,紧接着一口咬住。
林玄知在突如其来的刺痛中微微蹙眉,害怕拿他开刀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出口?所以并未作答。
只是调整着呼吸,忍耐住那如同宣泄般越来越浓重的刺痛,默默地看着白团缓慢浮出水面。
待刺痛的源头松开,方才转移话题道:“你若再不帮为师清洗,水可就要凉了。”
结果是何疏一把搂起他出了木桶,将他小心翼翼,如同珍宝般放置到一旁的软榻上用锦缎裹住,并满脸认真道:“怎可用这般污水来清洗师尊的身子?徒儿重新准备。”
林玄知欲言又止,静静地看着他的便宜徒弟快速穿好衣袍后开始忙活换水,内心澄明。
也许真的是他多虑了,都不忍心让他的师尊在这么只污了些许的水中洗澡,又怎么可能在帮他师尊洗澡的过程中做出什么越矩的行为?
可那手感,分明就是情欲将满,难道他的便宜徒弟一直都保持在这种状态吗?努力隐忍着全身情欲守护他那冰清玉洁的师尊?若真是如此,这份爱也太卑微了吧?
他看何疏的眼神都有点儿不一样了。
换水完成是在半个时辰以后,莫约是原本的热水并没有用完,所以只要将木桶底边的软木塞拔掉,放干净里面的水以后,倒入新的热水即可。
何疏拉开裹住他的锦缎,将他重新搂起,再次放入了木桶之中。
不过这次,何疏并没有要进来跟他一起洗的意思,而是老老实实站在木桶周围帮他清洗起来,一切如常。
洗完又搂起他回了房,将他放到那处妆台边坐下后,柔着一腔宛若春水映梨花的嗓子让他稍作歇息,先去给他将床榻换上新的被褥。
林玄知沉默着,总觉得何疏好像变了,变得谨小慎微,局促不安了,却也没有多做他想,顺其自然地转身看向那面镶嵌在红木中,被高高悬起的镜子。
便见他那双白眉之上,如同凝脂一般白皙的额心,不知何时多了一枚艳红的印花。
特别是在他这头因湿气侵染而有些黏贴的白发衬托下,竟是生生逼出了几抹妖娆的媚态。
如果不是他双目清明,面沉如水,这副不着寸缕,脖缚金环,双手被金链缠绕在身后,两脚之间金链拉扯,还孕肚浑圆的姿态,估计便会被人以为是什么勾栏里正等着调教的新欢,而那孕肚,则是被抛弃的证明。
“乖徒儿,为师额头上的印花是怎么回事?”明明之前照镜子的时候还没有,这一天都没过去,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何疏的声音远远传来:“师尊,您不是刚服了清玉丹吗?这么快就忘了?”
林玄知闻言,眉目微蹙,这印花是因清玉丹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