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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26章 真男人就该独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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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礼拜二。

天气晴朗,鸟鸣花香,家里的芭蕉树上几只路过的麻雀“叽叽喳喳”的在院子里的石头凳子上对着头玩闹。

孟家一行人在院子里的大圆桌上吃完了早饭,陈妈围着围裙一个一个的收碗筷,待收到孟婳常坐的位置时,这才恍惚了一下,意识到家里这位二小姐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爸爸,你快看这份报纸,二姐真的结婚了。”

孟梨从收信箱里找出来今日的新报纸,一眼就看到了顾径洲他们的那条结婚启示。

她感觉这件事好似做梦一样,明明前几天爸爸还在反对二姐和顾先生来往,如今一眨眼,顾先生已经成了她的二姐夫。

坐火车也不带这样快的。

如果她和周文生也是这样快到结婚了该有多好……

孟梨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今早才强行压下去的悲伤立马又冒了出来起来。

孟春一看暗道一声糟糕。

昨夜她安慰了三妹一宿,顶着两只熊猫眼,哪怕是用了二妹没拿走的雪花霜也遮不住。

如今三妹又要难过了起来,她只觉得心累。

这比她出去做任务还要让人头大。

孟春一只手拿着鸡蛋滚了滚硕大的眼袋,另一只一把把孟梨手里的报纸抽了出来,找到二妹结婚的那条启示。

“这顾先生也算说话算话。”

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孟春觉得顾径洲还算是个守信的人。

不然凭着她们家和顾家这样的差距,若是二妹被骗了,顾径洲没有发布这条结婚启示,她们孟家也只能捏着鼻子认。

顶多就是她私底下亲自教训人了。

可是即便是这样,二妹受的罪也补不回来了。

“你二妹的婚事如今也算了却了我心头的一件大事,倒是你和孟梨,你们两个这样整日无所事事,要等到什么时候才结婚呀?”

孟父本来以为二女儿出嫁后家里会清净一段时间,没想到反而更热闹了。

若是换作以往,他早就站起来教育人了。

不过如今没了往日那样好为人师的心思。

孟父感觉,自从二女儿嫁入顾家,他整个人的心愿都了了,就连早起上班都没了积极性。

要知道他办公室副主任的职位可是他几十年如一日第一个早去,最后一个回来熬出来的啊。

这人的命可真不好说。

孟父老神在在的躺在他最喜欢的那把藤椅上,整个人神清气爽,想到家里还有两个丫头,恨不能也让她们像孟婳那张嫁进高门给自己张脸。

孟春没想到二妹结婚这事还能波及到她们两个身上,放下手里的报纸,看了一眼堂屋钟表的时间,拿起布包就说去上工了。

孟梨也不想待在家里,可是她又不想去梨园见到周文生。

思来想去,她觉得自己倒是可以去二姐家里瞧瞧二姐。

……

孟梨一个人从孟家走了半个小时来到了昨日来过的小洋房。

洋房的院子里种满了明亮鲜艳的花朵,粉墙红顶,周围绿植满园,一瞧就是最近时兴的罗曼蒂克的建筑风格。

孟梨从未见过这样漂亮的洋房,她有些后悔昨日没有同父亲她们一块来了,至少也能赶个热闹。

男人什么的,和二姐比起来还是能暂时放一放的。

孟梨带着愧疚的悔意,轻轻敲了敲洋房的门。

孟婳此时已经坐在梳妆台在戴新买的弹珠一样大小的珍珠耳环了,这耳环她之前在百货公司的柜台上见过,售货员说是澳大利亚运过来的南洋珍珠,整个北城都找不到同款大小的,每颗都圆润饱满,荧光柔和不刺眼,是北城太太小姐们出门参加宴会的首选。

当时她跟着张氏出来买打折的洗浴用品,听了一耳朵,还没听完就被张氏咋着舌头拉走了。

无外乎其他,这是她们孟家一辈子都买不起的东西。

孟婳垂眸仔细端详着手里的珠子,捏了捏,坚硬的很,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同外面这样有光泽。

按理说这些珍珠耳环,钻石项链之类的顾径洲根本没有时间准备,这些是大清早赵家那边托人送来的,整盒子的珠宝首饰,各式各样的都快让人挑花了眼。

穷人乍富的感觉太刺激了。

孟婳不想戴,坐在梳妆台犹豫了好久,耐不住顾径洲的请求,非要让她戴上他瞧瞧。

见她不为所动,还幽幽的看着她,说她没有把他当家人,连这点喜好也不让他知道。

给孟婳扣了好大一盆锅。

孟婳实在是经不住他念叨,这才打开首饰盒仔细选了一对圆润无暇的粉色珍珠耳环。

她想起来第一次两人见面,她就戴了一对米白的珍珠。

“昨日结婚太过劳累了,今日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顾径洲眉眼含着笑意的缓步从外面走过来,眼底下带着淡淡的疲倦。

昨夜他在书房看了一宿的书。

孟婳抬手戴着耳坠,扭过头一眼就看出来他昨夜没有睡好。

按理说两个人分房而睡,应该睡的更踏实才是。

孟婳只红着脸装作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回过头瞧了瞧镜子里面色红润的自己,没有吭声。

“都太阳晒屁股了,我再不起来成什么样子?”戴好了耳环,孟婳把手边的葱白素色的乔其纱旗袍拿起来,展开鹅黄色银丝堆花镶滚的披肩轻轻抖了抖,一圈坠着的珍珠流苏霎时发出来一阵清脆的“叮当”声。

声音十分动听,在清晨透过窗户洒落的光的折射下,珠子仿佛湖面上波动的水光,粼粼的晃的人眼睛疼。

顾径洲微微侧过脸,抬起半边手臂遮住那刺目的光,又伸出另一只手把玩着孟婳衣服上的流苏珠子,觉得孟婳是避重就轻。

他还以为,她昨夜睡的熟的很,都忘了自己是个有丈夫的人了。

不然怎么他一夜没眠,而她睡的这样香呢?

“新婚之夜,独守空房,自然睡不着。”

顾径洲意味深长的侧眸盯着孟婳的脸,后背闲适的靠在沙发的椅背上,一双长腿随意舒展着,语气略带促狭。

孟婳没想到他竟然这样直白,圆润饱满的鹅蛋脸顿时红的滴血:“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再缓缓吧……”

昨夜她出了浴室,看到琥珀色绸罩的台灯下,暖光色的光撒在顾径洲睡袍上,光下的阴影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线条清晰坚硬,头发上滴落的水珠,映着暗黄的灯光一路滚落到他起起伏伏的胸膛上,顺着方向流进了那块隐秘之地……

后面的画面她实在是……不敢想了。

孟婳捂着脸,回想起昨夜的旖旎混乱,脸红的滴血一般。

后来就是为期一个小时的二次洗浴。

她没胆子出来了。

顾径洲在外面等了好久,最后见孟婳始终不出来,轻笑了一声,拿起被子去了书房。

孟婳听到他走了,这才松了口气,悄悄打开了门,从浴室出来蹑手蹑脚的去了床上休息。

所以昨夜,他们两个共处一个屋檐下,却什么也没做成。

孟婳想起来这件事,感觉内心依旧有些纠结。

虽说她本质并不是个迂腐守旧的民国女子,可是让她完全信任一个男人,哪怕这个人她此时此刻很喜欢,也做不到对他毫无保留。

昨夜最开始的时候,她确实被月色撩动了情绪,也对顾径洲有了欲罢不能的冲动,可是当她最后,浑身无所依偎的陷落在柔软的大床中央的时候,那种很浓烈的情绪慢慢转化成了混沌无力。。

躺在了那里,仿若一只被丢在深海的鱼儿,沉溺水中彻底失了方向。

她仰起头迷离着双眼,看到黑暗里他落在自己身上熠熠生辉的深邃目光,一寸一寸,好像有无数个羽毛轻触。

孟婳控制不住的蜷缩住放在棉被上的手指,被他眼中跳动的浓烈火苗吸了进去,那种感觉几乎快要失控了。

后来便是混乱的暗影交叠。

她只记得那一瞬间的白光从脑海窜过。

孟婳从记忆里跳出来,低低的呼了一口气。

她一向清心寡欲,那种失控的感觉,哪怕是在黑夜也强烈明显的让她无处遁逃。

孟婳实在是……一时适应不了。

这样想着,她垂首闭了闭眼,最终坚定了目光,抬眼认真的看着身旁的顾径洲,把心底的顾虑说了出来。

“不着急,往后余生我们都在一起,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什么区别。”

顾径洲闻言坦然一笑,坐直了身子,抬手揉了揉孟婳的脑袋,不过他很欣慰孟婳能够开诚布公的和他谈论,而不是强忍着憋在心里。

他知道孟婳的顾及什么,也不喜欢强迫所爱的人成全自己的私欲。

顾径洲自觉自己耐心足够。

“那要是一辈子不……你怎么办呢?”

孟婳见他这样,噗嗤一笑,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能怎么办?还不是要求你帮忙……”

顾径洲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不过他自有对策,眨了眨眼伸过手握住孟婳白嫩的五指,轻轻放在了自己的唇边吻了吻。

姜还是老的辣。

孟婳想到了什么,被他惊的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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