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韵毅不解的挑了挑眉,看向凤颖,凤颖也直言开口:“且是一些密信和江湖关系,你且可以问问祁容,”
说到这杨韵毅皱起眉头,这是要交代遗言的前奏啊。
果然如此,停歇几秒后,凤颖继续开口说:“到时候就且把我葬于此地吧,待统一三国后,把宇羽婷的尸首带于羌国边疆以最高礼仪给予厚葬吧。”
话说到这,杨韵毅没忍住打断问凤颖:“且不开棺一试吗?”
“呵,”凤颖自嘲笑着摇了摇头,眼神依旧坚定不移的看着躺在不远处的宇羽婷,宇羽婷皱着眉头,仿佛在经历什么痛苦之事。
随即凤颖继续开口说:“本宫且不开棺除了怕有不孝之名以外,尚有自本宫自从服食情蛊之后才知她心中之煎熬百倍痛苦,
因此本宫尚且放过她,只希望她下一世不再遇见本宫了,就此别过。
真就应了她那句话,从此南北多歧路,君向潇湘我向秦,此生人间应如是,天南地北,不相逢。”
话音刚落,凤颖如同被抽去灵魂般,晕倒在地。杨韵毅见况,不由把元御们呼进来。
元御见况急忙位两人诊断。
“你们说了些什么,明明还情况有转的两人,现在可能活不过今日了。”
话音刚落,跟随一起进来的祁容不相信的揪着元御的衣领怒斥:“你说什么?”
元御不耐烦的重申刚刚的话:“我说就现在的情况而言,两人可能活不过......”
话还没说完,祁容大声打断道:“我不信!我不信你没错过!”
元御也不服气了:“这可是我的看家本领,为国测风水吉日,那个但凡出点差错可是要掉脑袋的,祁容!你在质疑我什么!还是说你根本就见不得凤颖公主死。”
死字还没出口,祁容大呵斥道:“别说!”
......
看着越吵越烈的两人,一旁犹豫不决的杨韵毅没忍住止息了这场莫名其妙的吵架:“够了!”
两人被如此一吼噤了声,纷纷看向杨韵毅,杨韵毅轻叹一口气,随即开口说:“开棺吧。”
元御怒气冲冲的走到棺材的四角烧香礼拜,再跪于棺前投掷着卦,祁容屏息凝神的注视着元御的动作,过了很久,待香燃烧殆尽了,元御才开口说:“可以开棺了。”
祁容走上前,一把掀开棺材,但是棺材内空无一物,元御和杨韵毅走近见此状况不由皱起眉头。
祁容不慌不忙的摸索着,江湖之上,各种怪异盒子,这些年祁容没见过一千也有好几百了,果然,不负众望,祁容还真从其中寻得一宝盒。
几人互相望了望对方,最终在杨韵毅的点头下,祁容打开盒子,眼前一片白光闪烁,不等众人反应,白光异消失。
一房门里,白皓承躺在软榻上头晕目眩,门口嘈杂声些许的传来,梦里白皓承所见之处皆为血海,“唔!”白皓承被惊起一身冷汗,猛的一个鱼打挺坐了起来。
床纱外,有些许声:“杨相,小的已经吩咐御厨那边去做了醒酒汤。”
白皓承眯着眼透过床纱看着一个挺拔身影,而下一秒就被外面人的声音吓得急忙躲了回去。
杨韵毅坐在桌前冷冷嗯了一声,当白皓承分辨出这是杨韵毅的声音顿时毛发竖起,心里大惊,自己终究是难逃一死吗?
而就在白皓承想入非非之时,外面突然有人闯入,雄厚的声音禀报道:“禀杨相,有情况,张居士现在……”
白皓承听着突然消失的声音,不明所以的悄悄睁开眼透过床纱看了看,只见杨韵毅站了起来,带着屋内的人走了出去。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白皓承松了一口气,听到门开的声音,压不住好奇从床纱缝隙处偷看一下房间实况。
而正待白皓承小心翼翼的从一角透过左眼看时,猛的对上正在关门的杨韵毅的眼睛。
看着杨韵毅高挺鼻沿上毫无波澜却又似有吸引力的眼睛时,白皓承急忙躺回去,就怕杨韵毅一个兴起,自己就脑袋搬家了。
就在白皓承坐立不安时,最后房门还是关上,白皓承隐隐约约听到刚刚闯进来的侍卫的声音:“张居士刚刚喝高了,调戏宫女,宫女不屈,……”
听着远去的声音,白皓承换了一口气,怎么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
而外面,杨韵毅边走边继续听侍卫说着:“没想到。张居士居然大打出手,现在那边已经被禁卫军控制了。
但是张居士仍白舅公亲手提拔之士,吴侍卫也不敢下手,现在正僵持不下,还请杨相去定夺。”
杨韵毅听完皱了皱眉,脚步更快的走向和和煦宫。
路上,杨韵毅的亲卫杨欲正准备要跟杨韵毅商讨一下,但杨韵毅都熟视无睹,没一会在侍卫的就带领杨韵毅到了事发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