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欢和翟奕两人抱着刚刚从赌桌上赢来的银钱,满是当当的从赌坊里走了出来,如今已到午时,两人有些饿便往聚福楼走去。
“翟奕,你还缺多少银钱?”娄欢见翟奕揽着那堆银钱有些费劲,自己紧紧抱着手中的拿堆银钱,自己又从翟奕那边拿了一包过来。
“约莫还有千把两吧,”翟奕自己刚刚算了算,除去娄欢借给自己的赌资,她今日赢来的也堪堪才两千多两,自己从来没赌过钱,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日自己运气好,一番下来居然赢了不少,果然这当赌徒还真是全屏运气。
“对了,你倒是说说,你昨晚上回去有没有被季棠收拾,”娄欢抬了抬眉,一脸嘻嘻的望向翟奕,这小子真是八辈子修的福气,居然能娶到季棠,冀州城里多少名士才子,莫多富贵之人谁没有想过成为季府姑爷这事。
“可别说了,我膝盖到现在都还疼着呢。”翟奕一说起这件事自己就心累,昨晚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酒喝糊涂了,她怎么就老老实实地跪了一晚上,自己也委实想不通为什么,她现在对季棠总是不自觉的一步步的让步。
“膝盖疼,你做什么了,还会膝盖疼?”
“跪了一晚上能不膝盖疼,”翟奕嘟囔了句,真是喝多了人犯傻,下次可不再这么干了,先不说自己膝盖疼,还显得自己一副理亏的模样。
“你家夫人就这么管教你?我看着季棠不像是蛮不讲理的人欸,莫不是你晚上喝多酒又惹到她了。”
“季棠什么时候讲过理嘛,我就不明白了,她为什么会看上我这个倒霉书生。”
娄欢听到翟奕这么说,便揶揄起来说道:“常言道,缘分天注定,你和她有这个缘分,这辈子才成了一家人,我觉得你就知足吧。”
“可算了,谁和季棠是一家人,我躲她都还来不及,要是天天和她待在一处,时间一久我自己都嫌自己。”
“真搞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排斥季棠,你小子好歹也比人家年长一岁,就让让自家夫人嘛,”娄欢看着这小子这副呆头呆脑的模样,唯有无奈地摇了摇头。
“娄兄,我之前听你说你想去寒山观走走,准备什么时候去啊?”翟奕不想继续刚刚的话题,便向自己岔开问起娄欢去寒山观的事。
娄欢闻言自己想了想,这才说道:“我爹最近忙得很,大哥又去了京都,等他回来咱们俩个再去吧,我正好还想问问夫子一些事,今年秋闱你准备去京都嘛?”
“去的,听说今年秋闱比往年扩选的人要多些,我肯定是要去京都的,刚好我有件事情也需要求证一番,”翟奕去京都参加秋闱已在心中早已确立,彼前那个人曾说过若想求证,那便需要她亲赴京都。
“什么事?”娄欢见翟奕顿时收敛住脸上的神色,莫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便向翟奕询问道。
“这件事说起来一时间解释不清,等事情有个结果,我再告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