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奕好不容易才吐完,自己摇摇晃晃一手撑着身体慢慢坐在榻上,眼眸半抬起抓着季棠的手腕大声质问着:“你为什么要骗我,我不能娶你的啊,”
“你可好些了?”
季棠手腕被翟奕这个醉鬼紧紧地抓着,看到被翟奕弄得乱糟糟的榻上,榻前还有堆呕吐的污秽,素日清洁使得她无法容忍,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以后,绝对,绝对不能让她再喝醉了。”
翟奕本就坐不住很快便东倒西歪的摇晃,季棠连忙伸手扶住她的身体。
“凉快----”翟奕全身剧热发烫,冷不慌被季棠冰凉的体温刺激,直接就松开拽着季棠的手,朝着面前的人很快地倚靠过去。
“什么味道。”她身体难受至极此刻只想降温,顾不得二十多年来的素养,眼下唯有疏解才能让自己舒服,毫无意识直接就将身前的季棠猛扑倒在床榻上。
季棠被翟奕一扑直接倒伏在红缎锦被上,床榻上本就有刚刚被翟奕乱撒的子莲,眼下季棠被膈得腰间一瞬失力发软,面对翟奕粗鲁的动作略微有些不满,伸手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翟奕说道:“翟奕,你属狗的啊!”
月色愈深,轻纱微动,锦被斜落,眼眸隽光相映,情意欲盛,彼此间呼出的气息在心间缠绕。
心意相触,彼此相依,双方本就未经人事。
翟奕低垂的双眸微张显露出赤红瞳目,如同蛰伏许久的猎手牢牢紧盯唾手可得的猎物,她倒要看看一直欺负自己的季棠,季棠她还能如何。
刺啦声起,季棠惊诧错愕抬眸望着翟奕浅色的双眸,面庞一阵燥热羞红。
前者借机胡乱作恶,后者似若反拒来者,唯有耳畔痴痴问道:“你何时学会这么撩拨人的手法”
翟奕已夺先机,犹豫进退两难,后路被阻,无从离去,软语催促,步步紧逼,今夜唯有一战。
季棠虽谋略于心终有不敌软肋,翟奕的肆意妄为很快便让她丢盔弃甲,可翟奕不是一向自持秉性纯良之人,可这情爱床榻之事,一旦入醉,便会做出许多例外的事情来。
红烛高燃虚幻一场偏信,恩爱无舍耳畔呢喃轻语,怎知此生彼此真心。